这是何等恐怖的方式!
寻常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迷彩服却狠狠踩上人鱼女王的盆骨,猛地往上一窜,生生撞断几肋骨,伸手抓住悬在不远的一条机械手臂。而这条机械手臂握着一把电锯。
人鱼女王缓缓转动脑袋,用一张男脸庞看他。
凑得近了迷彩服才发现,这双纯白的睛不是没有瞳孔。它们的瞳孔很细很小,是纯黑,只有针尖大。
如果人间与地狱仅隔着一张纸,那么这针尖大的瞳孔就是某个鬼在地狱里悄然刺破的一个。极致的恶从这针尖大的孔里源源不断地溢,污染着周遭的一切。
迷彩服撅起嘴,冲这双白瞳吐了一唾沫。
人鱼女王淡漠的表凝固了一瞬。
“请你吃~”迷彩服咧齿一笑,飞快把一枚手雷对方嘴里。他的手被漆黑刮了一,霎时间血模糊。
拉开手雷的保险栓后,迷彩服夺过机械手臂的电锯,轰隆隆地打开,毫不犹豫地切割自己脖颈。
刚走到门就看见这惊悚的一幕,科学家微微挑眉,颇讶异。他俯,在邱诺和云石的太上分别贴了一块薄薄的芯片。两人在生电的刺激从噩梦醒转。
“呜呜(大佬)!”两人想要张嘴叫人,却发现自己咬着一只臭烘烘的靴。
邱诺:“……”不用想,这肯定是大哥的!
云石闻闻靴筒,再度躺倒,吐白沫。
“起来。”科学家语气冷漠地令。
两人连忙爬起来,听见电锯嘶嘶啦啦的响,连忙回查看,然后陷了难以言喻的震撼。
自己用电锯割自己脑袋,这样的狠人他们也是一回见。
“大大大,大哥!”邱诺吓得话都说不全。
“他在嘛?”云石惊骇地低语:“这特么是个狼灭啊!”
电锯还握在迷彩服手里,他的颅已经掉落,在地上了几。一无尸被人鱼女王的肋骨死死夹住,鲜血从断颈涌。
人鱼女王的脏贪婪地着这些血,粉白的一截一截染成红,那画面已经不能用“惊悚”来形容。
邱诺和云石看得呆愣,温瞬间蒸发,冷得直抖。
也就在这时,那颗手雷在人鱼女王的引爆,发震耳聋的响。脑浆、血、碎、骨,被炸得到都是,吊在半空的大人鱼也只剩一无尸。
两无尸嵌合在一起,吊在半空,像撒旦亲手的一尊雕塑,那是地狱级别的审。
论起心狠手辣,迷彩服简直是其之最。
邱诺和云石:“……”这特么已经不是战士!这特么是战斗狂!拼着自己掉脑袋也要把敌人死,世上真有这样的狼灭!
科学家也陷了短暂的失神状态。他自然知,那迷彩服已经不是迷彩服。
然而更为惊悚的事还在后面。
人落之后竟从断裂的颈骨八粉粉的手,慢慢吞吞又目标明确地朝门爬去。
“小弟~大哥威风不~”人张开嘴,发犷的夹音。
邱诺跪在地上,泪汪汪:“……大哥,把小弟吓死对你有什么好!”
云石惊后退,嗓破音:“艹他妈,这是什么怪!!!”
科学家却摇摇,发愉悦的低笑,然后跨密室,弯腰伸手,把人抱起,轻轻拍了拍。
邱诺和云石:“……”难怪人家能当佬,看看,这就是原因!
人很不服气,用的夹音喊话:“放大哥来~大哥不用你抱~”
科学家了人粉圆胖的手,语带笑音:“大哥,我乐意为您服务。”
听见敬语,人翻翻白,傲地哼了一声。
看来这还是个顺驴,死犟又很好哄。科学家眉舒展,满脸悦,这才抬眸朝人鱼女王看去。
云石急促地说:“走了走了,等会儿人鱼女王又要复活了!”
邱诺问:“大佬,我们上哪儿去找辐源?你之前的判断是对的,人鱼女王真的杀不死!那些两米的人鱼砍断脑袋就能灭掉,这个女王脑袋都炸得稀碎还能重新来!”
科学家有一没一地抚摸人糟糟的黑发,沉:“杀死人鱼女王的方法有很多,不用找辐源。你大哥在这里,事会更简单。”
邱诺立刻张起来:“关我大哥什么事?你别让我大哥去冒险!他还小!”
云石:“……”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大哥还小?他络腮胡都来了!
科学家尚未接,就听捧在手心里的人哼哼:“大哥厉害~大哥镇场~她脑袋一次~大哥炸一次~”
听听,霸气不霸气?
人向上抬起珠,暗搓搓地观察众人表,想要看见大家崇拜的小神。
科学家正好垂眸,与他鬼祟自得的目光碰了个正着。虽然这张脸一也不可,但这双贼溜溜的睛真的很机灵。
科学家忍俊不禁,低声说:“这次就要仰仗大哥了。”
“哼~”人不屑地翻了个白,嘴角却忍不住翘起。
邱诺:“……大佬,你别忽悠我家大哥。有什么事我去。他现在这个样你也看见了,他只剩一颗,能帮你什么?”
科学家摇摇,不再言语。
人非常气愤地瞪了邱诺一,低沉的嗓音夹夹地说:“大哥无所不能~”
邱诺:“……”这只顺驴真是上杆被人卖!
云石抹把脸,撇开,不敢多看。俊无双的科学家抱着一个糙汉的,这画面实在是太!
两个小喽啰不敢擅自逃跑,只能躲在科学家后,胆战心惊地看着人鱼女王的尸。
不,应该说那是两嵌合在一起的尸。迷彩服的无尸夹在人鱼女王的肋骨里,正慢慢被碾碎,挤压血,被人鱼女王的脏迅速收。
那些粉白的已经完全染红,蠕动的速度明显加快,人鱼女王被炸碎的脑袋也从颈骨一一生、先是颌骨、后是上颌骨、然后是眉骨、颅骨。
腥红肌攀爬在白森森的骨上,空眶血瞳、黑瞳、白瞳。
男的脸,女的脸,东南西北四张脸同时成型,苍白的张开,齐齐吐四条黑的满倒刺的。
邱诺和云石连忙抬起手堵住耳朵,即使他们知这样没有丝毫效果。
然而这次的状况却超了他们的预料。那四并未唱,反倒两两对接在一起,黏腻的一节一节鼓起,又一节节缩,像是两里有在互相换。
尖与尖对接的地方有白的黏滴落,散发令人倍熟悉,却又极为不适的腥味儿。
邱诺满脸菜,胃酸直涌。他忍了又忍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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