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伊洛斯安然无恙,就猜到普普应该也没事,从伊洛斯得到肯定答案后,彻底放了心。
抚摸少年的脊背,顾笺:“之前……发生了什么?”
伊洛斯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灿金的龙瞳注视着他。
“我找到了那座神庙。”他说,“在那里,我见到两个人。”
顾笺安静地听完他的讲述,陷久的沉默。
毫无疑问,不用想也都知,那座失落数百年的神庙,伊洛斯所见到的画面,必然是创世之初的那两位神明。
一个银黑发,一黑衣;一个金发银瞳,一白袍——恶神与光明神,显然,也能够对号座。
除此以外,伊洛斯听到的那个低沉男声……难,光明神赫利俄斯,是恶神福珀斯的兄?
这可是从未记载过,从未传于圣维亚大陆之上的事。
顾笺想起自己曾经在失控的黄金之,同样听见的那个陌生男声,他已经能够确定,那就是恶神福珀斯。
那时,恶神福珀斯并未称光明神赫利俄斯为兄,而是愤怒地直呼其名。
这同样可以理解,毕竟传闻之,恶神作,被光明神封印于大陆背面,至今已有不知多少个千年。
就算他们兄弟曾经再亲密无间,那份不可分割的羁绊,也随着数千年的黑暗与孤寂,被一湮灭了。
关于这两位的纠葛,顾笺虽然有些好奇,但也知,了解得越多,恐怕并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他还是打算之后写信问一问艾萨克——关于光明神的事,这位虔诚的神父肯定更清楚一些。
至于现在……
顾笺安静地注视伊洛斯。
恶神,又或者光明神,无论他们之哪一位引导伊洛斯见到了那样的画面……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原作里,伊洛斯最终灭世,了和数千年前的恶神一样的行为,也就是说,恶神想要将他一步步推向黑化,将这个世界一步步推向灭亡?
伊洛斯是恶神手的棋,那么,光明神呢?
祂仅仅是注视这个世界,注视自己弟弟重复数千年前的恶行而无动于衷——还是,现在的祂,也仅仅只能注视了?
无端的,顾笺背后微微发寒。
……无论如何,他绝不允许他的小龙变成某个素未谋面的神明手底的一颗棋,为了自己心积虑的筹谋,将伊洛斯当成牺牲品。
顾笺的目光清寒,对上少年灿金的龙瞳:“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伊洛斯:“嗯,我在听。”
“据我的猜测,你的上……”顾笺尽量放轻声音,害怕吓到这只小龙,“可能蕴着某个很了不得的神明血脉。”
少年安静地看着他,毫无波澜。
顾笺:“?”
顾笺戳戳伊洛斯的脸:“你怎么不‘哇’?”
伊洛斯:“哇——”
顾笺:“……”
“我知了。”伊洛斯握住他的手,继续释放治愈法,“所以,伊阁现在有好一些吗?”
顾笺心关注是不是错了,你的世之谜怎么好像还没有我的伤势重要。不过,为了让少年安心,他还是了:“确实好一些了。”
这次没有说谎,听完伊洛斯讲述神庙里的事,他不仅清醒了一些,连疼都随之减轻了不少。
伊洛斯面舒缓一,拉起被,披在顾笺肩,裹住他。
顾笺再戳戳他的脸:“你真的一也不意外吗?”
“我之前有过类似的猜想。”伊洛斯熟练地给他手,“不过,这并不重要。”
“反正,我不会成为祂。”
无法留自己想要留的人,最终沦落到被抛弃的场。
顾笺默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小龙,似乎,真的成到了超他想象的地步。
不过,这也好的。
他微微笑了起来,少年的脸。
伊洛斯任由他完,双手轻轻拢住他的五指,片刻后,低声说:“伊阁,对不起。”
不等他说句话,顾笺就:“好,我知了,不准愧疚,不准难过,不然我会生气的。”
“……”
伊洛斯与他对视,一无奈的表,慢慢低,像年幼的小龙一样,轻轻靠在他的膝间。
“洛维尔!!”
房门被再次撞开,一个影冲了来。
普普嗷嗷叫着,要往顾笺上一扑——被伊洛斯摁住了。
“他难受,”伊洛斯说,“不要压着他。”
普普:“洛维尔你怎么样?你睡了三天了!吓死我了!现在还好吧?会不会有哪里不舒服——”
他听见了伊洛斯的话,不再试图往顾笺上扑腾,而是挨着床边。
“我很好,幸好之前有你在。”
顾笺笑着安抚了这只灵少年,并且夸了他,能一个人把他们都带回来,真是非常厉害。
普普:“嘿嘿,也就一般般厉害啦!你们都不知,那个时候还雪崩了,吓死人了!”
雪崩……
顾笺心念一动,知那座失落的神庙自此以后,恐怕都不会再现世了。
“对了,”他转向伊洛斯,“学院任务怎么样了?”
“完了,”伊洛斯说,“圣雪莲,我摘到了。”
顾笺:“那就好。”
隔了几秒,伊洛斯有遗憾地说:“掉了一朵。”
第二朵圣雪莲,他没能带神庙。
本来,他想给伊阁的。
“没关系,”顾笺笑着说,“能摘一朵已经很厉害啦,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回来,一切都好。”
伊洛斯用力地:“嗯。”
“我还想问呢,”普普叉腰,“你就摘朵而已,怎么能搞得那么狼狈,又是雪崩又是害得洛维尔吐血什么的,你该不会被光明神暴揍了一顿吧?”
伊洛斯:“……”
伊洛斯一声不吭地趴回顾笺膝上,变成小黑龙,窝成一团。
普普:“喂!”
顾笺摸摸灵的发,轻轻捧起这团小龙,心,困了。
他知,恐怕伊洛斯一醒来,就一直守着他,三天没有合了。
——
尽学院任务已经完成,顾笺却并没有立刻返程,而是带着伊洛斯和普普在北境城多停留了一段时间。
这期间,赛琳娜的父亲,亚克托尔家主克劳伯依然卧床不起,医生每日都要来往于亚克托尔府邸——只是,克劳伯在床上昏睡的时间越来越。
也许是斩那杀死自己妻的兽颅耗费了他太多力量,也许是为妻复仇的心愿已了,总之,克劳伯病倒了,病得非常严重,就连光之治愈法都起不到任何用场。
无形的霾逐渐笼罩亚克托尔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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