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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州从酒店走来,与在外面等候的邹庆碰上面。
“青州,理完了吗?”
程青州,“都理好了,如果明天早上她没有现在片场,保密袋的容就给我发到网上去。”
邹庆是和程青州一起过来的,自然也清楚保密袋里是什么容。
虽然说那些东西如果不意外,一定会让谭真现在片场,可是,凡事都有万一。
万一谭真不在乎这个威胁呢?
邹庆有担心地问:“青州,万一明天早上谭真真的没有现在片场怎么办?”
程青州的脸没有任何变化。
他一边朝前面走,一边说:“如果她真的执意不拍的话,就先照目前的本拍完,我再修改剧本,把她删掉,再协调大家的档期,行补拍。我就不信,这戏没了她就不行了。”
邹庆被程青州的态度惊了一。
这样的态度,他在奉朝英的上看到过很多次,但在程青州上,他是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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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七,程青州睁开睛,闹钟几乎是掐着他睁开的那一瞬间响了起来。
他坐起来,关掉手机上的闹钟。
酒店里的静谧宛如光一样旋转着。
虽然昨天晚上当着邹庆的面那么,可是程青州自己却心知肚明,他心到底还是张的。
如果谭真真的不受威胁回到片场,事肯定是一团麻,无法理清。
修改剧本也不是他上说的那么随便。
程青州十分郁闷地重新倒回床上,心想,万一真的到了要修改剧本把谭真要饰演的那个角给删掉的份上,那也只能着自己、着删了。
希望那份保密袋里的东西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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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保密袋里的文件,其实就是一些视频的截图。
之前景燃跟他说过,有一次,谭真在晚上敲响了他酒店房间的门。
就是因为这件事,程青州对谭真的印象非常不好。
不过景燃没有告诉程青州的是,他其实还保存了一份监控记录。因为怕事,酒店走廊上基本上都是有监控的。景燃当时还是如日天的大明星,天晚上有女演员来敲门,第二天景燃就去把监控记录复制了一份,拿到自己手,就是为了防止将来万一个什么事,他有个铁证可以证明一切。
奉朝英从景燃手里拿到了这个视频,目的也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拿住谭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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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龚丰源约了早餐,程青州换上衣服,去敲龚丰源的房间门。
龚丰源昨天拍到凌晨,所以早上没有排他的戏。
他打着哈欠把门拉开,见着程青州才想起来早餐这回事。
“等我会儿,我刷个牙。”
在外拍戏,诸多不便。龚丰源现在虽然被安排了助理,可房间里的这些东西,他不是很喜被别人动,所以助理基本上都不会帮他整理房间,照他的生活习惯,得跟个狗窝似的。
程青州望见房间里的景象,叹为观止。
要知,在寝室的时候,龚丰源才是他们四个人里最净整洁的那一个。
“源哥,你这卫生该讲究了啊。”程青州站在洗漱间外边说。
龚丰源:“你也不能怪我啊。”
他把嘴里的泡沫吐净,又洗了把脸,了护肤品,走来,“每天拍戏拍得白天黑夜都分不清楚,哪里还来得及收拾。”
他换上简单的白t恤和短,上一只墨镜,说:“走吧。”
两人没有叫车,由着龚丰源领着他走到一家巷里的小摊上。
来这里吃早餐的人还不少。
“丰源,又来吃早餐了啊。”
还有人跟龚丰源打招呼。
程青州诧异地看着这一幕,再仔细观察了一刚才跟龚丰源打招呼的人,心想,这人看着也不熟啊,应该不是娱乐圈的人才对。
他小声问龚丰源:“你经常来吗?”
“嗯。”龚丰源知程青州在诧异什么,解释,“这地方是个影视基地,在这边的基本上都是相关的从业人员,所以也不用担心被围堵什么的,很自在。”
说完这句,不知想到什么,他又补充:“当然,如果是夏侯渊来的话,又是另一回事了。”
“老板,来两油条,两碗豆汤,再来两份千层饼,两屉包。”龚丰源招呼。
程青州由龚丰源安排,顾自找了个空座坐,好奇地打量四周。
这个小摊不大,在巷里摆了一条龙,一望去,没什么年轻人。
龚丰源了单,过来坐,问:“你在这瞧什么呢?”
程青州说:“我看好像来这吃早餐的,除了我们,年纪都大的啊。”
龚丰源笑了,说:“因为现在像我们这样能早起跑来吃早餐的年轻人,珍稀得就像大熊猫一样。”
“你平时每天都来?”
“那怎么可能。”龚丰源摇,“一般是一天晚上收工早,或者是拍了个通宵,就过来吃个早餐,再回去睡觉。”
“太辛苦了。”程青州其实也知,龚丰源会这么辛苦,也跟之前换角重拍有关系。
为了赶度,剧组拍摄的时间不得不拉,但是很多演员都不乐意太辛苦,就算如夏侯渊、陈青木他们表示可以延每天的拍摄时间,也总不至于让他们拍一个通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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