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什么得罪啊。”徐燕叹了
气，说：“我在影视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得罪我的人还少吗？我又因为谁得罪了我就非要端人家饭碗不成？只是程青州这个人的人品真的不行，要不是因为我和秦哥你熟，我才懒得跑这一趟来提醒你呢。”
秦总笑呵呵地一
。
“你又不是不知
，程青州和奉朝英是恋人。”徐燕说，“如果这个项目靠谱，程青州为什么不找奉朝英？”
秦总微微一笑。
第517章 再见莫君
此行的不顺利并未让程青州受到大挫折和打击，他在决定自己一个人
这件事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自己势必要从奉朝英的保护圈
来，直面所有可能发生的问题和困难。
程青州心想，既然千影文化这边不畅通了，那就去看看别的影视公司。
这一刻他又
到十分幸运，至少，他现在不是白手起家，有一
《消失以后》在手，放在履历上是金光闪闪的一笔。
回到家以后，程青州认真地思考自己还可以通过哪些渠去
遂自荐。
他把自己微信列表的好友全翻了一遍，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的好友圈大分都是通过奉朝英的关系才认识的，如果不是因为奉朝英，这些影视公司的老板也不会加他的微信。
程青州也不愿意去找这些人合作，谁知这些人又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同意的呢。
他找到了几家之前主动找过来约合作的影视公司，把自己的这个剧本项目发给了对方，询问对方是否有合作的意见。
他们回复得都很类似，大意就是他们会好好开会讨论。
程青州也不知这样的答复是算有戏还是没戏，他到一筹莫展，沮丧油然而生。
这个时候，莫君忽然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程青州看到是莫君打来的电话，别提多惊讶了，连忙接通，问：“咋了？”
“没咋。”莫君说，“我回p市了，晚上要一块吃个饭吗？”
“行啊。”程青州一听，忙说。
前不久莫君回了一趟家，他的家并不在p市，所以两人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
“你还是住在
君那里吧？”程青州说，“我到他家去找你。”
莫君：“好。”
程青州挂了电话，决定先把之前在工作上受到的挫败甩到一边，收拾了心
，又准备门。
正要门的时候，碰上了从外面回来的奉朝英。
奉朝英手里还提着一个打包盒，看样应该是奉朝英专门买回来的吃
。
奉朝英一愣，问：“你要去？”
程青州见到奉朝英，
意识就有
张，全
不自禁地绷，说：“对，刚才莫君打电话给我，说他回p市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吃晚饭。”
奉朝英皱眉，“你不在家吃晚饭了？”
程青州犹豫了一，问：“今天晚上你有别的安排吗？”
“没有。”奉朝英皱起的眉重新舒展开来，就好像一不
兴的绪也没有一般，“你去吧，晚上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程青州没有动。
“你这是给我买的吗？”他指着奉朝英手的打包盒，问。
奉朝英低看了一
，说：“你回来再吃也可以，
糕，不是晚餐。”
两个人沉默地僵持了一会儿，程青州说：“好，那我回来吃。”
他上前抱了奉朝英一。
奉朝英，“注意安全。”
·
让程青州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坐上租车，一场暴雨就猝不及防地降来。之前还
光明媚的p市，转瞬之间被雨幕笼罩，
路不一会儿就变得
漉漉，车的行驶速度也缓慢来。
他隔窗望雨，心颇为复杂。
门前奉朝英的神不断在他脑海回闪，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奉朝英对他更为妥协了。这是好事吗？应该不是吧。程青州
心的直觉让他心跌宕起伏，无法安宁。
程青州思索许久，拿手机，开了奉朝英的微信像，
聊天界面，在输栏写了一句话，问“你晚上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吃饭”，但写完之后，却迟迟没有
发送键。
发送？
程青州犹豫片刻，又删除，退聊天界面。
是时候改变了。
程青州闭上睛，心绪如海
一样起伏不定。
——对不起，奉朝英，如果我再继续像从前一样依附你而存在，我会一次又一次因为自己的无能而怨你。
——所以，我不能再像从前一样待在你边。
·
莫君这段时间并不比程青州和龚丰源他们好过。大三上就要结束，大四以后，他就要面临一个找工作的压力。他现在面临着一个选择，是继续读研，还是选择考研。以他平时的成绩排名，实际上是可以保研的，只不过莫君到现在也没有想到，自己该选择哪一条路。
从
远的角度来看，读研是一个更好的选择。从知识上，可以让他行更为
的探索和研究；从工作上，可以帮助他走得更远。
但这样的话，他就必须再经历很一段时间的“无能”。
没有工作，没有收，依然是一名学生。
莫君常常有一
挫败，跟龚丰源、程青州和闫君比起来，他太平庸无奇。当然，这不能怪他，不是他太平庸无奇，是他的室友们都太众。可以说，在他们这一届，没有别的学生比闫君他们三个更众的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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