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丰源说:工作一直排到了组前一个星期,有一个星期让我休息。
程青州想了想,对龚丰源这样在上升期的艺人来说,一个星期的休息也不算少了。
他说:好好休息,别太累了。
龚丰源:这个现在就真的不到了。
这也是实话实说。
龚丰源:对了,武志杰那货,你就一直让他在网上蹦跶吗?他说话太难听了,我真的好几次忍不住想要骂人了,都是丽丽把我给了回去。
程青州笑,说:我也想骂回去啊,可是那多没意思啊,《彩虹》上就要开拍了,我也不想给这戏拉黑,那就让他去黑呗,没关系。
龚丰源:你真的没关系吗?
程青州:真的没事,我现在都已经练就一副金刚不坏之躯了。
闫君像只鬼一样突然现:难怪现在不怕被奉朝英爆了。
程青州:“……”
闫君我日你仙人板板!
程青州发了一个“扔鼻屎”的表包过去。
龚丰源:哈哈哈哈哈哈。
……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后台忽然弹一条微博新闻推送:景燃前经纪人承认,景燃曾毒!
这一条微博推送只在手机端位置闪现了一秒,却被程青州揽底,无法忽视。
程青州整个人宛如遭到雷击一般,怔在原地。
他回过神来,第一时间给景燃打去电话。
景燃接通电话,还一副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吻,问:“青州?”
程青州本想问,你看新闻了吗?
但话到嘴边,他忽然想到,上一次景燃遇到舆论的炮轰时,把自己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掐断,谁都找不到他。
程青州本能地把这句话重新咽回肚里,然后问:“你现在在哪?”
景燃说:“我在我开的这家会所,怎么了?”
“你在那等我,我来之前,你哪也不准去。”程青州说。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连衣服都不换,匆匆门。
打了一辆车,程青州在过去路上给奉朝英发了一条消息过去,说明了况。
奉朝英回了一个好字。
程青州又登上微博。
果然,这一条消息已经迅速在网络世界蔓延开来。每一个人都在聊这件事,关于黄岚接受采访的视频更是转发量惊人。
程青州都不用刻意去搜,直接从转到自己首页上来的视频去。
黄岚从看守所来以后,似乎过于狼狈了一些。镜里的他看上去黑圈还重的,似乎来以后,没有睡好,也没有吃好,神不济。他穿着一件棉t恤,双手抱在一起,放在膝盖上,说:“……其实我也知我了一件错事,我不应该跟着景燃一起同合污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之前也劝过景燃,不要毒,可是不行,劝不动,已经上瘾了。景燃毒了之后,和从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从前是一个非常非常优秀的人,敬业,人也好,可是为了让我替他保守秘密,他后来……竟然着我跟他一起毒,我、我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
说到这里,黄岚沮丧而且懊悔地抬起双手捂脸。
程青州怒火烧。
黄岚怎么可以这样?
景燃是什么样的人,他一清二楚!黄岚曾经也是景燃的经纪人,而且,就算黄岚被辞退了,景燃也给了他一笔不菲的遣散费!黄岚现在撒这谎,良心不会痛吗?
这时,开车的司机似乎是听到了他刚才手机播来的外放,义愤填膺地说:“现在这些明星,赚那么多钱,都搞些什么玩意儿!戏果然是九!”
程青州冷冷地剜了司机一,面若冰霜。
司机还没有发现程青州神的变化,越说越起劲。
程青州冷言斥:“说够了没有?说够了的话就闭嘴,开你的车!”
司机被程青州怼完,脸一阵青一阵红,恼羞成怒,骂:“你这个年轻人怎么回事啊?懂不懂礼貌?”
“停车。”程青州的嘴角抿成一锋利的弧线。
他不想再坐这辆租车。
因为发生的这个小意外,程青州又了十分钟时间才打到第二辆车。
他赶到景燃的会所,匆匆忙忙去,给景燃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景燃接通电话,无奈地说:“放心吧,我没有走,就在这里等你。”
“你要是敢走,你看我不打断你的!”程青州冷哼一声,说:“我到了,你在哪?”
“茶字房。”景燃说,“我已经跟人代过了,他们会带你来。”
这时,一个侍者走过来,冲他示意。
“知了。”程青州冲侍者,示意他带路。
到了茶字房,程青州去。
景燃盘坐在地毯上,仰看他。
“你来是为了安我吗?”景燃问。
程青州坐,侍者退房间。
“安你?你想多了。”程青州说,“我只是作为《彩虹》的编剧,来看看你的状态还能不能继续组拍戏。”
景燃惨淡地笑了笑,“《彩虹》还会让我继续拍吗?”
他神寥落地叹了气,说:“算了,我主动退吧。现在这个形,可能我短期也好过不了了。别耽误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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