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非说:如果他没有把我拉黑,我就自己跟他说了。
拉黑?
程青州没想到邹庆竟然动作这么迅速,直接把宋非给拉黑了。
他默默地退跟宋非的聊天界面,又开邹庆的像,把跟宋非的聊天截图发给了邹庆。
当天晚上邹庆都没有回复程青州。
有那么一瞬间程青州觉自己也被邹庆给拉黑了。
奉朝英洗完澡来,见程青州坐在床上,一脸严肃的沉思状,笑着问:“变成小哲学家了?”
程青州抬白了奉朝英一,“我没有变成小哲学家,但你的秘书就要变成别人的新娘了。”
“曾?”奉朝英震惊之,陷惊愕与思索,“她什么时候要结婚了?我怎么不知?”
程青州微微一笑,说:“亲的奉总,是你的另一个秘书。”
·
邹庆觉得,肯定是昨天晚上宋非那个家伙突如其来的表白,才搞得他晚上了一个很恐怖的噩梦,导致他凌晨四从噩梦被吓醒——梦,宋非那个家伙用绳把他两只手绑了起来,脸上洋溢着狞笑,“嘿嘿嘿”的那,还一边笑,一边解开他衬衣的纽扣……邹庆就是在这样极度的惊慌失措醒了过来。
一背的冷汗。
吓死了。
凌晨四醒来之后,再也睡不着。他打开笔记本,看了一会儿网课,心思怎么也宁静不来,最后换了一运动服到外面跑步,跑一汗,呼哧呼哧地回来,洗完澡,终于从暴躁的状态恢复了一。
早上七半,邹庆开车来到公司。
这个,公司人还不是很多。影视行业的作息时间跟其他行业不太一样,大家基本上都是十多钟才开工。
不过邹庆一般来得比较早。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奉朝英竟然也在办公室坐着。
邹庆看到这一幕,脑海里浮现来的第一个想法是:难奉朝英跟程青州吵架了?
邹庆觉得自己这个猜测不无理。要知,自从程青州从学校搬回家住以后,奉朝英早上来公司的时间就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不至于“从此君王不早朝”,但绝对不可能这么早现在公司。
“邹庆。”奉朝英见到他,示意他去。
邹庆以为奉朝英有什么吩咐,赶去,“奉总,您叫我?”
一秒,邹庆发现奉朝英一脸莫测地看着他,问:“你谈恋了?”
……
在奉朝英边了这么久的秘书,邹庆已经很少再受过这尴尬的时刻了。
甚至,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奉朝英会问他这个问题。
简直不可思议。
奉朝英是谁?从来都是那么在上的总裁,为什么突然要八卦地问他这问题?
邹庆脸涨得通红,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肯定是程青州跟奉朝英说的。
邹庆手足无措地看着奉朝英,两人四目相对。
奉朝英又说:“所以上一次你说要请假去,是跟宋非一块去?”
奉朝英脸上“原来如此”的神。
邹庆尴尬得想挖个地钻去。
日!
“奉总,我不用请假了。”邹庆说,“我可以工作。”
奉朝英摆摆手,“不用,去吧,你也的确很久没有休假了,说起来你也确实应该谈个恋了。曾也是。”
邹庆一脸一言难尽的表从奉朝英的办公室来。
他发现这一次说话真是他今年以来最尴尬的时刻之一。
对,昨天晚上也是。
都怪宋非!
邹庆有一自己好好的生活被一搅屎给打破平静的恼火。
曾来了以后,一看他伪装平静的暴躁。
“你、什么事了?”曾试探地问了一句。
邹庆闷闷地摇,“没有。”
见邹庆不说,曾也就懒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她也不是那非要好奇八卦得要问什么东西来的人。
但邹庆自己已经忍不住要说了。
虽然他和曾是对,可奇怪的是,邹庆很多事都会跟她说。
是一相相杀的关系。
邹庆把昨天晚上的事给曾讲了一遍,苦着脸问:“曾,你说那个宋非是不是特别讨厌?”
曾上打量了邹庆一,说:“我觉得你应该问你自己,何德何能引到一个人喜上你。”
“……”邹庆气得翻白,“我问的不是这个!”
曾耸肩,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说:“邹庆,我只知一件事,当一个人a问另外一个人b,第三个人c是不是特别讨厌的时候,一般况,都是a还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喜上c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嗯,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靠!”邹庆睛一瞪,“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啊!我怎么可能喜上他!”
“要不我给你介绍几集偶像剧看看?”曾微笑起来,刻薄得像对着白雪公主在微笑的女巫,“你刚才气急败坏的样,跟那些傻白甜可真是一模一样呢,傻白邹。”
“……”邹庆心里面有一万句p咆哮而。
·
在邹庆和曾两人在公司斗嘴的时候,程青州一个人打车来到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从外面看上去像是一个废旧的工厂,但是去之后才发现,原来里面是一个机械主题的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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