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朝英目光依然很凶,不说话。
程青州继续解释:“那你得这么帅,又整天在我面前晃悠,我当然会控制不住我自己嘛。”
奉朝英眉一皱,“那你的意思这是我的错?”
程青州忙摇,“不是不是,当然不是。”
他扭了扭,想要从边上挪走。
奉朝英忽然一只手伸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程青州惊恐地看着那只撑在墙上的手,心想,难他是被咚了吗?
“奉先生——”
奉朝英忽然吻住了他的嘴。
这是奉朝英第一次主动亲上来。侵略的、袭击般的气息瞬间萦绕到程青州鼻尖。程青州嘤咛一声,推推搡搡,奉朝英双手却抱住程青州的腰,从衣服里伸去,沿着程青州的肤往上游走,抚摸。
程青州有些兴奋了起来,他睛里染了几分醉意,着气说:“你是不是早就想这么了?”
奉朝英闷声问:“你说呢?”
他双手带着一丝狠劲握程青州的腰,松开程青州的嘴,盯着他,说:“你是我见过的胆最大的人。”
程青州:“我哪里胆大了?我胆可小了。”
两个人目光对峙了片刻,奉朝英忽然双手也松开了程青州。
“时间不早了,去睡觉。”他说。
程青州眨眨睛,问:“就这样啊?”
奉朝英一掌罩在程青州的脸上,“快去睡觉。”
程青州只好悻悻地上楼。
奉朝英吁了一气。天板的吊灯照他的睛里,静静的,宛如池央倒映着星光。
·
程青州不用去学校,却没有睡懒觉,还是跟平时一样,每天早上六起床被英语单词。他的基础太差,英语单词经常背了又忘,他只能一遍一遍地背,然后靠刷题来增语和记忆力。
奉朝英吃过早餐,嘱咐程青州不要在家里捣,这才了门。
程青州盘坐在地毯上背单词,吐槽:“我捣?我能捣什么?”
奉朝英去到公司以后,又是两个电话会议,然后去跟几个客见了一面,再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午两。
曾跟他汇报完公司里的工作况,奉朝英休息了一会儿,打电话给升。
“在哪?”
升接到奉朝英的电话十分受若惊,说:“我在我会所呢,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奉朝英说:“你在那待着,我来找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
升愣了好几秒没回过神来,旁边正搂着一个女孩喝酒的朋友笑着喊:“少,你在什么呢?人给你打的电话啊?瞧你这魂不守舍的样儿!”
“少的人该多漂亮啊!要不叫过来给我们呗!”另一个人跟腔。
屋里一片声笑语。
升回过神来,皱眉,声:“我有事,你们赶走!”
“啊?”
“少,怎么突然赶我们走啊?”
一帮跟他吃饭喝酒的狐朋狗友一愣。
升:“家里来人查岗了,你们快走,要不然我妈肯定揍你们!”
大家一听,也不敢真跟升家里人碰。狐朋狗友,这自知之明还是有的。大家纷纷起离开了升的会所。
“少,次咱们什么时候约啊?”
“再说吧。”升摆摆手,把这一帮人送走后,有些张地戳在门张望来路。
江博澜走过来,问:“少爷,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突然让他们散了?”
升惊慌地说:“刚才奉朝英忽然打电话说要来找我,你说我是不是什么时候不小心惹到他了?”
江博澜摇,“没有。”
升:“那他没事突然找我什么?”
江博澜:“上次你去他办公室找他喝酒,他说这几天会空找你聊聊。”
“啊?”升一脸懵,“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
江博澜:“你那时已经喝醉了。”
升双手抓江博澜的肩膀,来回摇晃愤,“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江博澜非常稳,升基本上摇不动他。
他很平静地说:“我以为奉先生只是随说说而已。”
升:“奉朝英说话从来都不只是随说说啊,他说的话就一定会到的!”
他有些抓狂,“奉朝英要来找我聊什么?”
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去找奉朝英喝酒都说了一些什么了。
他抱住自己的脑袋,郁闷地朝地上踢了两脚。
半个小时后,奉朝英车,了会所。
会所里看上去跟上次来时一样,并没有多少客人,安静得有些可怕。奉朝英将这一幕揽底,在江博澜的引导走升所在的包房。
升心虚地冲他笑,“老奉,你今天怎么得空了?”
奉朝英:“来看看你这里的生意怎么样。”
升闻言,一愣,有些讪讪地笑了,“生意……就这样呗。”
奉朝英问:“开业那天,你没请你的朋友们过来场?”
理说,升那么多狐朋狗友,在开业这一个月应该不缺生意才对。
升说:“请了,但是他们都嫌这里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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