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要问题在于好几年没正儿八经听过课,相当于没学过就直接题,基础太差。但闫贺安实际上没笨到安浔让他带公式他也听不懂的程度,还算有救。
安浔自己作业速度飞快,所以有功夫顺带辅导闫贺安。
前排的余宙倒是没想听墙角,只是他们坐的位置离得太近,俩人说话的声音时不时传他耳朵里,想听不见都不行。
“安浔,这题怎么啊?”
“安浔,你帮我看看这句话啥意思呗。”
“安浔……”
几次三番后,余宙忍不住扭。
服了,安浔可真有耐心。
闫贺安基本每题都会打搅安浔一次。
安浔脾气超乎想象的好,跟第一印象那冷淡劲不一样,外冷这个词简直是为安浔量定的。
换余宙早就受不了想把闫贺安从窗那扔去了。
任清华课间来找安浔问问题。
安浔正给闫贺安讲题,目光看向第一排,微微摇:“去问范年吧,我在忙。”
第一次来找安浔讲题被变相拒绝的任清华:“?”
韩宇南一时间不知自己是该兴还是应该义愤填膺。
任清华视线转向闫贺安。
在她的视角,闫贺安一整个小人得志的嘴脸,朝她抬飞快了个鬼脸。
任清华:“……”
妈的突然有嫉妒,拳也有。
以前安浔都是只搭理她的!!
安浔没想很多,他就是纯粹觉得他是收钱办事,多少欠闫贺安人,而他最不喜欠别人人,所以要尽职尽责。
再者他还没给闫贺安讲完,先来后到是基本原则。
范年人好的,谁问他问题,他都不会拒绝。
唯一的一小问题就是对范年来说,时间就是生命。他信每一分一秒都是他通往清北的台阶,绝对不能浪费,否则向上攀登的时候会踩空。所以给人讲题总是语速又快又简略,前十的估计能一就透,任清华这游平的就容易听不明白。
所以任清华才不好意思找范年,更倾向于找解答详细的安浔问问题。
找安浔的话,听不明白她可以一直问。
找范年,任清华问第二遍的时候,范年就开始可见的焦虑了,语速都快得人心慌,时不时就要看一时间,对范年来说不让他闷学习就是要他的命,这任清华哪好意思继续打扰。
“算了,我也不是很着急,过会儿我再来问你吧。”任清华想了想,还是不打算去占用范年宝贵的时间了,她极大概率听不懂学霸描述过于简略的思路,再问的话光看范年坐立难安她都跟着有烈负罪。
安浔“嗯”了一声,简单:“那等我给闫贺安讲完,我过去找你。”
任清华特别容易满足,又开心起来:“噢好哒。”
韩宇南在心里默念三遍:他们是24k纯友谊。
目送任清华离开后,韩宇南忍不住用诡异的神直勾勾盯着闫贺安瞧。
无论左看右看,上看看,闫贺安都不像是在装模作样,而是真的在认真题。
哥们儿真的昏了了,竟然连课间都在学习。韩宇南惊疑不定,摸着思考,安浔到底给闫贺安了什么迷魂汤。
“诶。”韩宇南老早就想跟闫贺安说了,但是他一直在学习,导致韩宇南有跟他搭话会打扰他的错觉,实在忍不住了才开,“我跟一的人约好了,周末,在旁边临城大学的校篮球场打,你ok吧?”
临城大学没有门禁什么的,也不检查份,随便谁都可以。
在那打球各方面最合适。
安全,免费,离他家还近。
闫贺安也不抬:“知了,的时间发我,i will be there”
他说完并起两手指,了一个潇洒的敬礼手势。
韩宇南:“……”
又他妈说鸟语。二哥还帅。:)
这一天过得太充实,闫贺安满脑都是各刚学会的公式。
晚自习张尧经过闫贺安背后好几回,闫贺安压都没发现,力完全集。
张尧以为闫贺安开窍了上学习了,只顾着欣。他显然是想不到的,闫贺安这么用功是为了能更开心的玩儿。
他这辈第一次在放学前把作业正儿八经全完。
晚自习的课铃响起时,闫贺安“啪”地放笔,了一气。
闫贺安仰天倒在椅背上,沉浸在新奇的、前所未有的成就。
啧,路知那家伙肯定想象不到,他哥们儿如今摇一变就他妈快成为模范生了,真的。
他神清气地站起,把作业本一脑往桌里一,背着包促安浔:“走走走,抓撤。”
累死累活学了一整天,就是为了这悬在底的胡萝卜。
安浔把书整齐摞起来,问他:“去哪?”
闫贺安两秒钟琢磨了一,果断决定:“先唱k。”
他拨了一碎发,四仰八叉地抬:“好久没去了,对我这麦霸来说,简直是神折磨。”
想当年,他在首都唱遍ktv,唱完去打篮球,打完再去游戏厅,别提有多快活了,简直是他最完的第二个
家。
鬼哭狼嚎无敌解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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