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x:越快越好,看您。]
[鎏金烧烤:那好,明儿就来吧,八别迟到[礼]]
[anx:好,明天见。]
安浔其实心里清楚,唐嘉怡说给他留着晚班不过是场面话。晚班工作量大,要熬到两,工资开得也不够,一直都招不着人。偶尔招到一个,不了两天就跑了。
但唐嘉怡答应得快,还是让安浔松了气。
目前比起唐嘉怡,是他更需要多一份兼职。
最重要的是,唐嘉怡那儿工资是日结,不容易问题。
联系完烧烤店,安浔开找工作的三个app。
他广撒网,每个都注册并上传了简历,看到有合适的临时招人就投。
昨晚他投了五个找家教的,小学生初生都有,虽然还没人跟他联系,但安浔有信心。
他投简历时附了一份他从初一到现在的在校成绩单,年级排名一直在前三,考市排名前五十。
成绩就是他的黄金敲门砖,比任何师范名校的履历都用。
暂时没有回音,安浔也不着急。
值日表是全班随机打的,早就排好了,就贴在黑板旁边,一目了然。
安浔第一周都要留来值日,昨天赶上大扫除算是去掉了一天,今天还是得留来。
扫帚拖把什么的就在教室后放着,安浔起拿扫帚,闫贺安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嘛?今天不是你值日。”
安浔没回,从后往前扫:“我知。”
“这位大哥翘了报,被大尧罚一个周值日,你不知啊?”任清华背着书包溜过来,坐在余宙课桌上翻了个白,无奈叹气,“也对,安浔怎么会主动说起这事儿。”
她猛不丁一说话,吓了正低跟人发消息的韩宇南一,看见任清华小小一只踮起脚尖坐在余宙课桌上晃悠,韩宇南不自在地摸了摸鼻,神飘。
翘报?闫贺安琢磨了一就明白了,他说那天怎么安浔有空给他送外卖呢,敢是直接把学校给翘了,真行。
“别在这耽误我时间,”安浔扫帚轻轻拍了两桌,“你爸妈还在外等着呢,快走吧你。”
“得得得。”任清华服气地朝他拱了拱手,“你比我家那两位祖宗还能,嫌弃我是吧,我这就走。”
她桌,弯腰顺手把地上的几个纸屑给捡起来,扔了垃圾桶。
“拜拜,明天见喽。”
称谓省略了,但任清华显然是对着安浔说的。
闫贺安余光一瞥,看见韩宇南搁那朝着任清华脆走人的背影挥爪,心想人家那是跟你再见呢吗,自作多了兄弟。
安浔什么都认真,别人打扫卫生糊一就完了,他还把椅搬一边儿去,扫净桌底,再把椅推回去。
他扫完一排回到闫贺安这里,朝他抬抬:“你怎么还不走?”
闫贺安拎着书包往窗台上一坐,挑起一边儿眉:“你我?”
安浔跟他对视了两秒,把椅往外一挪,扫帚敲了敲闫贺安的椅:“劳驾让让。”
闫贺安倒是合,把椅往上一抬,抬起来往窗台上一踩,示意他请:“来,扫吧。”
安浔目光落在他踩着窗台的运动鞋上,闫贺安顺着看过去,气定神闲地调:“我新鞋第一天穿,不脏。”
安浔扯了扯嘴角,不搭理他。
等安浔扫到讲台那里,另外两个本来就该值日的也完了黑板和讲桌,韩宇南总算跟人发完消息,抬看见闫贺安还在,不由得动:“我以为你走了呢,还等着我一块儿啊,仗义!”
闫贺安心说你想多了:“不是,你先走吧,我还有儿事。”
韩宇南也不介意,挠挠“哦”了一声,风风火火地拎着包窜了。
闫贺安手机震了两,他看清界面上弹来的微信视频通话,差惊地把手机扔去。
他掐了自己一把,嘶,还疼。
没梦吧,慕青萍女士昨天刚“问”过他,理说至少一个月不会再主动联系他,这是唱哪?
闫贺安清了清嗓,接听键的时候,诡异的还有张。
“……喂?”
“二锅啊,”电话那传来小女孩神神秘秘压低的声音,嘴里鼓鼓的了东西一样吐字不清,“你怎么才接电话呀?”
闫贺安忐忑的心一滞,啼笑皆非的瞬间放松来。
他绷的背重新变得松弛,靠着窗轻笑:“闫思宁,你胆啊。都敢偷你妈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了?”
电话那传来咀嚼声,闫思宁不知正吃什么零,嘿嘿傻笑:“想二锅了嘛。”
闫贺安嘴角翘起:“是想我,还是想我给的零钱?”
“两个都想。”闫思宁特诚实,“你为什么不回家啦?是像大锅一样上大学去了嘛?”
闫贺安笑容微微收敛,淡淡:“不为什么,你二哥我大了。”
很显然以闫思宁刚上小学的年纪,还不太明白什么是大。
她思考许久回答:“那我暂时还不想大,我不想离开爸爸妈妈。”
“……”闫贺安想说你不一样,你大了也不用离开爸妈。
他敷衍地安:“你离大还有一万年那么,少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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