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沙雕克反派 - 第2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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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黛跟着往看,他的腰劲瘦,绷得像一枝竹,偏又格外柔韧,方被玉白鳞片环绕,鲛鳞渐渐变,由白蓝。

    彻底变成幽蓝的位置,在平坦鲛尾上,展开一条熟红的痕。

    江白砚:“这是鲛族腔。”

    腔室用以探与收纳,确保鲛人在底行动自如,不受拘束。

    不消多时,藏匿其浑然展

    耳边静,唯余若有似无的绵

    此蕴藉烈到极致的丑恶念,让他心觉难以启齿,遑论施黛。

    江白砚撩,端量她的神态。

    她全无厌烦之,只有些吃惊,定定垂了,面上生薄红,好似浸染朝的霞。

    一刻,施黛伸手。

    她力极轻,像拈起一朵柔——

    虽然手上的温度比鲛珠更甚,并无分毫绵,反而如同烙铁,惹人心惊。

    与之相,江白砚落,抿直边。

    好

    被灼伤一般,施黛指尖颤了颤,如鼓擂,小心攫住那抹幽蓝之的红。

    破碎的气音从,江白砚梢红,收臂抱她。

    分不清是是酥,亦或是痛楚,令他眸底渐生雾。

    少年的嗓音堪比小钩,牵引气吐在耳廓,轻飘飘往她心拨。

    施黛听他:“重些。”

    她没忍住自尾椎骨升起的战栗。

    烛光落上她侧脸,蒙上珍珠般的薄

    施黛屏住呼,加大力的同时,腰间一

    ——江白砚的鲛尾回卷勾缠,环上她大半腰,尾鳍搭在腰侧,一轻摇。

    因他这么一缠,施黛被迫前行两步,膝盖贴在床边。

    彼此距离更近,江白砚吻上她双

    准确来说是,带着失控般的迷缠绵。

    他的呼凌杂不堪,心定不不稳,动作全凭本能。

    哪怕是当年被一片片剥去鲛鳞的时日,江白砚也不曾这般过。

    浑异常锐,每次碰皆如过电,引得指尖发麻。

    难以形容这一刻的受,不似刀锋没肤的尖锐刺痛,也不像血被剖开的透骨折磨。

    由施黛赋予的快意凿开他骨血,遍四肢百骸,比剧痛更汹涌,也更骨铭心。

    常年刀血,江白砚习惯濒死的疼痛,不畏惧残酷刑,独独今日,如同置一场绮丽梦境,官皆被放大,久久失神。

    灯烛炸开噼啪声响,纱帐倒影徐徐摇曳,拨动人心。

    施黛心怦怦,险些握不住,脱了手。

    江白砚的嘴从她嘴角挪到面颊,继而毫无章法地移到耳边,住耳垂。

    像有力一般,被它碰过的角落都生了细小的电,随心脏剧烈动,被送五脏六腑。

    江白砚动了,吐息炽,声线轻而

    贴着施黛耳廓,他浅浅唤她名姓,一会儿是“黛黛”,一会儿是“施黛”,像在压抑什么,携了少年人的青涩,像张稠密的网,缚得她挣脱不得。

    江白砚吻完耳垂,便至侧颈。

    起初还是浅尝辄止的碰,随施黛手上力渐重,成了吻与轻啃,齿一并压上她颈窝。

    鲛尾也是不安分的,好几次收挲,环在侧腰上,意袭人。

    施黛只觉自己贴上一团漉漉的火,快被化。

    江白砚轻声说:“喜我?”

    生生的肌肤泛开一泓绯,施黛意识应:“喜。”

    缠在腰上的鲛尾悠悠一摆,用了些气力,似要将她永远留在边。

    江白砚的齿上她颈间:“多喜,好不好?”

    喑哑的调,呓语般断断续续,能把人疯。

    施黛右掌一顿,睫洒落金粉似的烛光:“……好。”

    前的人蹭过她肩:“黛黛,再重些。”

    被撩拨得心如麻,施黛侧目看向他。

    生人勿近的凶戾剑意消散无踪,江白砚眶绯红,藏有生涩懵懂的希冀,又如兰若寺勾魂的妖鬼,叫人分辨不清。

    察觉施黛望来,江白砚眉微勾,浅笑。

    近来日回,常有煦日

    翻涌的意太盛,受她抚,终是让被日光化,渗稠的,在施黛掌心沾染烤化了的白糖。

    落莹珠,江白砚衔住她耳垂。

    仿佛藏匿于雾气之,茫茫然辨不清方向。

    方才的一切成了真假难辨的梦,在其,看不真切,江白砚一时恍惚,只记得将他灼烧殆尽的愉与温度。

    喜怨哀乐,嗔痴贪念,仿似藤蔓疯狂滋

    心底所念所,尽是此前未曾有过的陌生

    施黛没敢再动:“你……好儿了吗?”

    俄顷,她听见江白砚应了声“嗯”。

    似是难舍,他轻咬施黛绯红的耳垂:“喜。”

    施黛:……

    倒也不必如此直白……算了。

    掌心粘稠濡,像一场不尽的雨。

    她听得赧然,不动声侧过去,对上江白砚的

    那双噙了晦涩的,也有清透的光,粼粼像酒一样,,似醉非醉,似魇非魇。

    嫣红攀上他薄,连那颗小痣也愈发艷丽,形如枝吐,勾着心尖。

    江白砚安静看她许久,再开,嗓音仍是哑:“可有手帕?”

    施黛颔首应,从袖拿了帕给他。

    江白砚接过,左手握起她腕,悉心拭。

    施黛掌,是他的念。

    好比绑缚风筝之上的线,他的此愫与她,唯有她能随心控,肆意定夺。

    明明是丑恶的、贪婪的事,施黛却欣然接纳,给予温柔。

    江白砚温声问她:“可有不适?”

    她能有什么不适?手有酸罢了。

    施黛摇:“没有。”

    江白砚抬眸:“你喜么?”

    施黛噎住。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当然不是不喜——

    她停顿几息,好不容易褪去的红漫上耳尖:“还行。”

    施黛说:“……喜。”

    前的桃因这句话倏然弯起,江白砚拭净她的手,靠近些许。

    黑眸被泪意浸,尚有红余韵,将施黛的倒影整个吞噬,黑沉一片。

    “喜的话。”

    尾鳍在她侧腰勾拢,江白砚:“可不可以还要?”

    江白砚这是显而易见的得寸尺, 但施黛没有拒绝。

    被他用一双秾丽漂亮的,雾蒙蒙地看着,恐怕任谁都没办法把他推开。

    都说一回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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