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沙雕克反派 - 第2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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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来再无异样。

    阎清和百里青枝都是好相与的,带领一行人从南逛到北,把越州风光尽收底。

    即便是别别扭扭的施云声,也溢满懵懂的惊奇,被哥哥了满嘴甜糕和糖,撑得肚圆。

    越州临海,奈何这会儿太晚太累,没力前往海边。

    百里青枝打了保证,等过上几日,带施黛去海里捡贝壳。

    “江南还不赖吧?”

    抬手抻了个懒腰,百里青枝笑:“快到亥时,我带你们去百里家看看。早些歇息,明日还有演武大会。”

    夜半时,越州南海。

    冷月悬天,海浪击石,沙滩空无一人,一艘海船停靠岸边。

    夜,从外探去,船舱并无烛火,阒静黢黑。

    船尾不为人知的暗室里,一微光如豆,照亮三个男人神各异的脸。

    “今儿运气算不错了。”

    青年喝了烈酒,喜笑眉开:“鲛人泪居然能卖这么——这么多!老大,我们还剩多少?”

    “没息。”

    被他唤作“老大”的男人眉目沉:“如果鲛人没死,我们更赚。”

    “这不是一时失手吗。”

    另一个健硕青年讨好笑:“抓那只鲛人时,他就没了半条命……唉,哪成想刚剥几片鱼鳞,他便力竭死掉了。”

    他们并非普通渔民,而是在海上猎杀妖的贩,靠倒卖赚钱。

    鲛人不是恶妖,依大昭律法,严禁残杀。

    但南海茫茫,谁知他们了什么?

    昨日他们破天荒撞了好运,航船时遇上一个鲛人。

    三兄弟都是练家,对付鲛人不成难题,趁其不备鞘,狩猎顺利得一气呵成。

    不成想,鲛人伤势太重,被他们剖去鳞片时,竟没了气息。

    “算了。”

    老大叹气,底隐有亮:“他没了命,刚好方便我们拿鲛珠。”

    鲛珠乃鲛人丹,千金不换,价值连城。

    完这一笔,他们彻底发了。

    “要我说,鲛人该杀。”

    畅想今后吃香喝辣的日,老三又喝酒,哈哈大笑:“当年邪祟世,大战里,不就是鲛人了岔?若非书圣及时赶到……”

    他打个酒嗝,迷迷糊糊斜过,忽地蹙眉。

    烛火摇曳,明昧不定,隐约勾勒

    是……人?

    可他们三兄弟都在桌边,怎会有外人——

    猛然意识到不对,老三酒醒大半:“谁?!”

    老大老二双双戒备,刀。

    定神看去,门边哪有人影。

    暗室的小门不知怎地微微敞开,冷,藤蔓般攀沿而

    无影无形,寒意透骨,叫人发麻。

    “门、门是怎么回事?”

    老二警惕:“老三,你最后来,是不是没关——”

    他的话没来得及说完。

    随其后,是一声尖利哀嚎。

    凌厉剑风裹挟绞杀之势,只一眨,切断他左与右臂,腥血飞溅。

    突变来得猝不及防,老三面如土,老大握刀:“谁?”

    仿佛是对他的应答,虚虚敞开的木门外,探一只冷白修的手。

    指尖轻拊门框,不需用力,木门吱呀大开。

    是个陌生的少年人。

    一白衣,单手执剑,怪异的是,他角轻勾,竟在笑。

    这是张极迷惑的脸,清隽疏朗,目若,看向某人时,好似摄魂的蛊惑。

    若非他手里的剑杀气正盛,很难想象,方才是他切断了老二的胳膊和大

    “你……”

    被铺天盖地的杀意压得双,老大颤声:“你是什么人?”

    老三已被吓得说不话。

    江白砚不答,无声笑笑。

    他在三人受到同族的气息,以“钱袋被盗”为由离开珍宝阁后,始终尾随其后。

    这三个男人喝了酒,意识不清,九成回家歇息。

    江白砚耐着,果见他们登上停靠于海边的船只。

    他当然不会直截了当杀掉他们,上沾染血气,回到珍宝阁,定惹人生疑。

    杀人要趁夜人静。

    月黑风,正是佳时。

    回百里家后,待所有人歇,江白砚独自来到这里。

    如此,方可撇清他的嫌疑——

    时间、地、动机,船三人的惨死,没一样与江白砚沾边。

    他与他们素不相识,案发时,尚在百里氏的大宅休憩。

    视线垂落,上木桌。

    一颗圆珠弥散开月辉柔光,灵气蕴藉,宛如梦幻。

    鲛珠。

    “你、你想要这个?”

    老大最识时务,自知实力不济,咬牙狠声:“别动手,这个给你。”

    江白砚仍然没答,只轻轻笑了

    电光石火间,剑锋疾

    剑气凌人,映照烛光,如炽盛白虹。

    老大抬臂扬刀,刀剑相撞,虎一阵痛麻。

    他险些松手,丢了自己的刀。

    对方却如闲信步,随手挥剑招,语调轻缓:“船有鲛人?”

    敌不过。

    此人法诡谲,剑术更是骇人,此刻挑开大刀,轻易得像在抚摸一片羽

    老大尾音颤颤:“本来有,不过昨晚就死、死了,在桌后的暗门里。”

    他眸光一动,瞥见老三握起刀,朝少年猛劈而去。

    不等他暗喜,江白砚已回转剑势,侧避开背后突袭,反手刺老三心

    剑,血如泉涌。

    耳边响起老三沉沉倒地的闷响,濒死的恐惧烈得前所未有。

    老大眶发,两哆嗦:“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该死。

    他怎会惹上这个瘟神?

    视野所及,那人一袭白衣染血大半,一侧颊边满是从老三心的腥红,貌若恶鬼,携令人胆寒的杀念与邪气。

    另一侧,却白皙净,似玉树皎皎,温雅无瑕。

    风掠起,望向桌后。

    江白砚没看男人一,断,斩断他握刀的手臂。

    几滴鲜血落在颊边,江白砚笑意揶揄。

    鲛人,鲛泪,鲛珠。

    被人当作肆意折辱的玩,活得如同笑话。

    可笑又可悲。

    前的男人也曾一片片剥鲛人鳞片,凝视翻卷的血,放肆大笑吗?

    江白砚懒于细想。

    许久未曾杀人,不止他,断到久违的愉,发微弱鸣响。

    心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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