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沙雕克反派 - 第5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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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白砚缓声:“失踪案集在半月之,人牙不会如此猖狂。此事应与邪祟有关。”

    施黛接过他的话茬:“最开始,这些人把事压得很死,没打算让别人知。不成想冯失踪,东窗事发,为了解释不报官的原因,这才编‘厉鬼威胁’的谎话。”

    想着想着,施黛攥,心发闷。

    如果是卖给人牙换取钱财,那些女还能有活着的机会。但如果被献给邪祟……

    就是真正意义上的献祭了。

    她们还活着吗?她们究竟在什么地方?

    还有失踪的冯,她又被带往了何

    “抓时间吧。”

    沈霜轻抚腰间的钟馗傩面,语调渐沉:“失踪女落,她们的家人一定知。无论如何,我们要尽快问答案。”

    然而那些人家守如瓶,要想从他们得到真相,何其困难。

    “要调查的门太多,不如兵分两路。”

    柳如棠叹一声:“我与霜一,你们四人一,如何?”

    她和沈霜在镇厄司当差已久,就算只有两人,效率也不见得比四个人差。

    这个提议没人反驳,在茶馆歇息片刻,柳如棠与沈霜先行离开。

    “这事真是——”

    阎清靠坐椅上,饮一大茶。

    在坊间奔波许久,他腰酸,嗓发哑,但都不及心郁结。

    话本里,往往只写纵横江湖的快意恩仇,如今他真真切切来到安,才发觉世间更多的,是普通人的喜怒哀乐、生离死别。

    只希望那些失踪的女无恙才好。

    施黛也累得够呛,正想着接来的办法,目光一晃,掠过正对面的江白砚。

    江白砚不说话,大多时候沉默不语,像幅沉默的画。

    他们来茶馆休整,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吃了心填饱肚,唯独他只抿了几茶。

    “江公。”

    把前的桂糕朝他推了推,施黛问:“你不吃儿吗?”

    江白砚投来一安静的视线。

    他对饥饿习以为常,从前杀妖时,曾两天两夜不

    这觉于他如家常便饭,甚至能与疼痛一样,让他及到活着的实

    想来他与施黛是截然不同的两人,一个因苦厄而愉悦,一个被心呵护大,受不得苦——

    莫名地,江白砚想起血蛊发作时,她视死如归割破手指的神

    他极轻地扯了嘴角。

    没来得及拒绝,就听施黛继续:“这家桂糕味很不错。今天在外面辛苦这么久,你也累了吧?”

    她向来笑,此刻被案心神,底的笑意不似平素明显,柔澄净,如一泓清波。

    声音也压低了些,是一近乎于关切的温柔。

    垂眸移开目光,江白砚将一小块桂糕送:“多谢施小。”

    是甜的。

    糕,疲累之意确实消减不少。

    “所以,”神在两人之间逡巡一圈,施云声闷闷,“我们要怎么问?”

    “献祭妻女犯律法,那些人家肯定心知肚明。”

    阎清抓了把发:“他们要自保,就不可能被撬开嘴……那群混账。”

    “我有个主意。”

    施黛打个响指,压低声音:“老老实实去问他们,当然得不到答案。对付混账,得用更混账的办法。”

    阎清一惊:“不会是严刑供吧?”

    问题是,他们现在毫无线索,连缉拿审问的资格都没有啊!

    “不至于严刑供。”

    施黛扬了扬嘴角:“只不过吓唬吓唬他们罢了。你们还记不记得,在我娘的脂粉铺里,有位画妖?”

    刚茶楼没多久,沈霜与柳如棠就敲定了主意。

    在镇厄司断过这么多起案,两人虽不负责刑讯审问,但耳濡目染,对讯问之法有所了解。

    独自一人敲开一人家的大门,向屋主亮明镇厄司份。

    沈霜直奔主题:“将女儿献上,得来那……你很满意吧?”

    屋主是个三十岁上、孱弱苍白的男人,闻言浑一震,手茶杯落地而碎。

    有戏。

    沈霜心微动:“已经有人代了。你还不打算说?”

    这是第一招,诈。

    开门见山,直截了当说,在对方毫无准备的,无异于当

    仅仅两句话,就让男人落了风,心生畏惧。

    “什、什么代?”

    哆哆嗦嗦后退一步,男人脸发白:“大人所言何事?草民不知。”

    他不是傻,有自己的思量。

    那件事一旦暴,他铁定要被关大牢。前的女人问得糊,说不定没掌握确凿证据,他必须沉住气。

    沈霜勾了边。

    她相貌清丽,大多时候看不攻击。但当风渐冷,眉目便好似一把弯刀,透慑人杀意。

    看得男人浑发冷。

    “不知?”

    沈霜:“镇厄司已查明你们与邪祟有染,正在搜寻邪落。若你不老实代,以这桩案的恶劣质,接来的好几年,都得在大牢里过了。”

    她这句话的意思是,镇厄司还没找到那位本尊!

    男人心一喜,只要他不走漏风声,以那位的实力,准能平安无事。

    没有证据,镇厄司能奈他何?

    不过,她的几年牢狱之灾……

    “大人,您这话说的。”

    心沉甸甸一落,男人勉:“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

    他摆明了一个字也不会透,沈霜却并未动怒。

    似是早就料到对方的反应,她只温和笑了笑:“不知?你别忘了,除你之外,还有十几人家也丢了妻女。”

    没给男人反应的时间,沈霜继续说:“镇厄司有令,最先透报之人,可免除刑罚。至于那些不愿说的——”

    两人之间静默一瞬。

    沈:“知不报,勾结邪祟,罪上加罪,可判三十年。”

    一字一顿,清晰可辨。

    三十年。

    耳边如有雷声轰响,男人嘴角一,脸更白。

    比起这三十年,主动招供的“免除刑罚”如同一块馅饼,勾着他蠢蠢动。

    但……他怎能背叛?

    “或许你不愿说。”

    看男人的纠结,沈霜歪了歪脑袋,尾轻勾:“可其他人呢?只有最早透线索的人才能免去刑责,这事,多少人求之不得。”

    这是她们准备的第二招。

    博弈。

    男人对那邪祟信不疑,但对其他献上妻女的人,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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