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清晨,温瑜忽地惊醒,腔的心脏仍因着噩梦之故猛烈窜动,望向侧,却发觉床上只她一人。
温瑜匆忙地了一件外衫,正门去寻程淮之际,他恰好推门而,温瑜心的慌这才散了些许,未待程淮开,她小跑上前搂住他的腰,依恋地把脸贴在了他的。
“怎么了,卿卿?”受到自己妻的竟在微微发颤,程淮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以作安抚,声音温如,“是噩梦了吗?”
“嗯,我梦见……”温瑜重重地了,“梦见你此次一走,便彻底离我而去,余生都与我不复相见。夫君,我很害怕……”
“卿卿怎的平白无故了这么一个梦?”程淮浅笑着抬起温瑜的脸,目光温和却又不失力量,让温瑜不安的心渐渐平复了来,“只是个梦罢了,我还没与你白偕老呢,怎会弃你而去。”
“我也想与夫君厮守终生。”温瑜眉弯了弯,但转而她面上又浮起忧,“只是夫君,此次京赶考,山远,途漫漫,我……我担心你……你……”
不去赶考,行不行?这个问题徘徊在温瑜心,却未被她问,她夫君寒窗苦读二十多载就是为了考取功名,去年风寒病重留在此镇,已是耽搁了一年,如今又怎能因她的一个噩梦就轻言放弃?
“卿卿,我知你对我心意,此次京赶考你我将有数月不见,你担忧我自是应当,可你又怎知我不会担心你?”程淮轻叹一气,温柔地用指腹挲着温瑜的脸颊,“留你一个弱女在家里无人保护,我还怕你会被人欺负了去。”
温瑜的脸被他挲得有些发:“夫君,你不用担心我,这镇上的人都是淳朴良善之人,也大都与我熟识,不会有什么人欺负我,可你……”
“卿卿别怕,我平日注重锻炼,过去闲暇时也有习过武,就算真碰到什么歹徒,也有击退他们的能力。我并非那手无缚之力的文弱男人,卿卿又不是不知。”
程淮眉上挑,闪过笑意,直让温瑜羞红了脸将自己的脸又埋到了他的怀。
成婚这么久,她自是可以听懂他的话外音。
与程淮初识之际他正病重,后来相时他又温柔有度,她理所应当地便认为他就是那文弱书生。
相恋后他们克己守礼,最近的距离也不过是蜻蜓的亲吻,直到成婚后他们坦诚相待,她才发觉自己夫君一宽松衣衫藏匿着的竟是那么一线条分明、力量发的,那间之更是……
分明是那样一个格温柔的男人,怎的却了一那么的,不仅得她死去活来不说,还总是持久得惊人,他对床事的求又极其旺盛,几乎都让她承受不住。
“嗯?成婚这么久了还害羞?”没等到温瑜的回答,程淮轻笑声,实际上因他知她格保守弱,平日里的事他已多有收敛克制,“总之,卿卿不用担心我,不若这样,启程后,每隔七日我便寄来家书一封告知你我一切安好,这样你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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