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乘月有了想法。
她控制第二名小兵,轻车熟路地来到了上回的岔路。果不其然,凶神恶煞的胖兵又现了!
“等的就是你!”
她笑得有咬牙切齿,神识分化更细,控小兵也举起“双手”。不仅如此,她的兵还了更多笔墨,在“手”里汇聚一柄剑!
只见细瘦的小兵,双手举起大剑,毫不示弱地冲了上去,对准胖兵就一顿砍!上次是胖兵把小兵揍得满地找牙,这回况彻底反过来,是小兵虎虎生风,几剑就把胖兵打飞了去。
前路通畅!
云乘月弯起睛,控小兵“手”里的剑变小一些,又继续往前奔跑。
跑了几步,正好跑到刚才胖兵倒地的地方。看了看“敌人的尸”,她突然又冒个主意。
只见,在云乘月的神识控,迷的小兵单手握剑,另一手揪住胖兵,飞快地将对方的笔画弯来折去。
很快,原本好好一个宽阔的篆“兵”字,居然被她改造成了“”字。
小兵翻上,单手举剑,向前驰骋而去。
迷的路不算复杂,接来又现了几次“敌人”,都被骑兵以砍瓜切菜之势通通收拾了,还有一个兵更是直接被碾了过去!
云乘月也不浪费,一路收集“敌人的尸”,分别成了盾牌、甲胄,连都给想办法写得更壮大,还武装上了儿专用的铠甲。
曙光就在前方。
全副武装的骑兵气势昂扬,往前冲去,看就要冲迷——
突然,前方现了很多波浪线。
云乘月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还是本能地控制匹了个跃起的动作,想过去。谁知,波浪线居然竖了起来,抓住她的骑兵狠狠一拽!
她的神识只觉被一冰冷的力摄住,毫无反抗之力,顷刻就被抓到波浪线上。
顿时,她辛苦武装的骑兵化为了波浪线的一分,再也粘合不起来。
神识又一阵刺痛,这回比上次更甚,因为云乘月控制了太多文字,也就招来了更猛烈的反噬。
她捂住额,“嘶”了一声,有生气:“不讲武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河?河还会自己抓人的吗!”
一旁的薛无晦忽然开:“在岁星网彻底完工之前,人类一直在与神鬼作战。那时,域所谓的‘神’就能控制,将人类的战士尽数吞没。”
云乘月一怔:“你是说……这是模拟的千年前的战役?”
他轻轻一笑,声音藏着某模糊遥远的绪:“我的时代在千年前,乐陶的时代也在千年前,还有……这不是千年前的战役,还能是什么?”
说不为什么,云乘月原本的游戏心态散去了不少。她再看前的迷,就要郑重些了。
第三个小兵现在迷。她没有急着动作,而是先思考了一:在人神作战的时代,人类战士要怎么克服神灵的能力?
……
她前一亮。
小兵三号再次发。过程大同小异,但这一回,云乘月没有制作太多装甲,而是留一分笔墨,分别写成金、木、、火、土五字。
在快要抵达时,果然,这一回现的并非代表的波浪线,而是一些像岩石的线条。
云乘月没有犹豫,挑“木”字,让小兵三号奋力扔了去!
——木克土!
“木”字一碰到岩石,立刻蔓生为无数缠绕的线条,将震动的石捆了个结结实实,最后绞得粉碎。
云乘月仍旧保持谨慎,纵骑兵缓步踏了过去。
这一次,她没有再遇到其他困难。
骑兵三号走了迷。
上方的“一炷香”还剩最后短短一截,也停止了粉碎。
光幕落,一片幽黑,看不清外面都有什么。
云乘月吐一气。这时,她才觉识海空了一小半,摸一粒丹药吞。
“……还不错。”
声音飘渺的帝王化为黑雾,投她的翡翠挂坠。
“接来便是正式的试炼之路。我不得不暂居空间法,否则,如果试炼之地在你上察觉到了两不同的力量,便会算你作弊,直接取消你的试炼资格。”
“好。”
云乘月并不在意,她本来就没想依靠谁,反而还想了想,问:“你会不会无聊?我的说书玉简也放了一些在挂坠,你可以……”
“不。”
他拒绝得相当果断。
云乘月不死心:“那几本好看的,你听完了我们还能讨论……”
“不。”
“……行吧。”
她最后运转了一次生机书文,确保达到最好的状态,这才提着玉清剑,向着那片幽黑,谨慎地迈步伐。
黑暗包围了她。
然后……
她前倏然一亮。
只是一瞬间,她四周的景就截然不同。
天云淡,光秃秃的、发红的山峰伫立为林,一扎在天地之间;瀑布自峰林坠落,连接成一片大的白幕。
声隆隆,又被广阔的空间稀释;在峰林之间,山脉断续连接,森林也低低,形成了低错落、疏密不一的景观。
云乘月正站在某座山的端,抬能见山峰耸,四周有隐约的路蜿蜒。
她回再看,只见背后是一片光的石,没有任何山的存在。
四周也没有人,倒是有虫鸣鸟声、风林叶,显得十分宁静和平。然而,天空又蒙着薄薄的红,这颜并不烈,反而显十分的不祥。
鲤江府……府?这是山野吧?还是说,这是幻境?
往上没有路,云乘月也没找到其他线索,便沿着隐约的小径往走。山的路有个特,如果是人为踏的野径,假如没人一直走,草木很快就会夺回它们的地盘。这里有路,说明有人经常走,只是最近可能不太用了。
往走了不久,就有一无人的小木屋,从简陋的建筑风格来说,这确实应该是千年前的样式。
云乘月检查了一圈,只找到一个老旧的石磨、几支折了的箭、几块脏兮兮的破布,还有一块看不清字迹的木牌。
她想了想,将木牌收起来,继续往山走。
没走几步,她耳朵尖一动,捕捉到一窸窣声。
云乘月一声没吭,右手玉清剑,当即就往声音来源用力一刺!
“……你什么!!”
对方狼狈地跌倒在地。
云乘月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陆莹。这名女修坐在地上,上多损伤,衣裙也有发黑的痕迹,像是整个人从火球边蹭过去,却还是不免受伤。
她正一脸怒地盯着云乘月,但这发怒似乎更接近心虚之的厉荏。
云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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