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嘀咕什么坏话呢?”他朝那腰上的掐了一把,手极好。
“没什么,在想怎的还没摆饭呢,我都饿了。”
祝君放开她,去让人摆饭。
两人吃过晚饭,顾时去溜圈,溜回来发现他还在,心顿时觉不好了,他这副样莫不是想今晚留在这儿?
那日被他摆得厉害,到这会儿都还心有余悸,她实在不喜那事。可嬷嬷说,夫妻间那样的事实在正常不过,让她多忍着,说不定渐渐的她也会喜。
顾时心想,她才不会喜呢,疼都疼死了。
“夫君今晚不忙庶务吗?”
祝君坐在榻上看书,也不抬,“不忙。”
这怎么办呢?她朝顾嬷嬷看去,顾嬷嬷给了个鼓励的神随后去了。
室安静,烛火昏暗,顾时犹犹豫豫,想了半晌也没想到合适的托词,祝君忽然抬起来问她,“有事?”
她赶摇,随后往净室沐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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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顾时沐浴来,见祝君坐在榻上看书,她心思一转,赶爬上床睡觉。
另一的祝君瞥见了,嘴角噙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她失忆后倒是变得乖巧可起来,连心里打个小算盘都暴得这么浅显,看她像只兔似的悄悄钻被窝,片刻就隆起了个小包,他丢书走过去,“睡这么早?”
顾时将被褥裹得严严实实,只个后脑勺,瓮声瓮气的回:“嗯,今儿太困了。”还夸张的打了个哈欠,意思是求您抬贵手今晚别折腾,放过弱小可怜无助特别想睡觉的我吧。
他上前拍拍她,“别蒙睡,这坏习惯要改!”
顾时赶将被褥拉来一丢丢。
等祝君沐浴来时,发现顾时裹着被贴着墙,他把她扒拉怀,剥开被褥仔细端详。
其实就算她不装睡,他今晚也不准备什么。听顾嬷嬷说,那晚她哭了许久,疼得直气,难怪第二天吵着要回大公主府,想必是自己吓着她了,他心里有些疚。
最初得知她失忆时,心复杂,即兴也担忧,兴她总算不再折腾,从此可以安安分分过日,但也担心自己在她记不得的况迫与她圆房,万一日后她记起来不知会不会大闹一番。
不过,说起来,他还是宁愿她失忆,记不得那些人和事更好,反正这辈也只能跟他过,还不如趁早好好过。
见怀里的人睫慌的颤动,装睡装得辛苦,他住那小巧的鼻迫使她睁开睛。
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令他好笑:“别装了,我今晚不碰你。”随后拍了拍她的,“睡吧,明日要早起。”
顾时眨了两睛,见他不似说笑,果断又闭上,心里没了压力,没一会儿就真睡着了。
翌日,天边金红的霞光从云里,稀稀疏疏照屋。
顾时醒来时,祝君已经离开。
“他什么时候走的?”她真是一也没听见动静呢。
顾嬷嬷脸上带着笑意,显然心不错,“大爷寅时就走了,他上职早,这会儿还是秋天,若是寒冬腊月也这么爬起来,想想都觉得怪不容易的。可见,这大官也不是人人都能当得。”
顾时颇为赞同,反正要是换她去当,她就不乐意。
吃过早饭,顾时简单拾掇了,准备去给老夫人请安。这也是顾嬷嬷教导的,说人家儿媳妇不可太懒惰,虽老夫人不要求她天天请安,但自己怎么说也要隔几天去个面。不过她上次见了老夫人之后,也觉得她为人和善亲切,去给她请安倒也很乐意。
祝老夫人起得早,吃过早饭没什么事便又去睡回笼觉,因此,当顾时来时,老夫人还没醒。
“没事,我先等着。”反正她有空慢慢等,让丫鬟不必去打扰老夫人。
素荷站在一旁,过了半晌才让人去沏茶给她,怠慢得很明显。
顾时挑眉,“素荷,都说你手巧,想必这沏茶的功夫也是不错的,我倒是很想尝尝。”
素荷在元安堂,这些端茶倒的事从来不需要她,平日里就只服侍老夫人,也就是扶个手布个菜罢了。一个她平时瞧不上的人这会儿指使她去倒茶,心里暗气,僵了几息,还是咬咬牙去了隔间。
不一会儿,她端茶来,“夫人,小心。”
顾时挑刺,“你还给我端来?你就是这样服侍人的?这小事都不好,如何在老夫人边服侍?也就是老夫人仁慈,要换在大公主府,像你这样的丫鬟早就发卖去了。”
素荷被当众了脸面,脸难堪得很,瞬时气得眶泛红。这个顾时不知近日是怎么了,不到半个月时间来了元安堂两次,今儿还摆起了当家主母的架。再又想起一早听说大爷昨儿是在她房里过夜,心想,肯定是觉得大爷给了她脸,让她上这耍威风来了,真真是气煞人。
顾时见她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看不过,一个丫鬟罢了,竟然也敢给她摆脸,说了两句还觉得委屈,“怎么,是不是觉得我说不得你?也是,你可是老夫人边的得意人,伺候我委屈你了,一会儿我给老夫人个歉。”
素荷哪敢让她在老夫人面前嚼,她向来在老夫人面前是懂事知礼的,可不能让她去败了名声。于是只得赶咬牙认错,“夫人说得对,是婢服侍不周,还请夫人原谅则个。”
正巧老夫人睡醒,里唤人,素荷赶去,过得半刻钟,老夫人来了。
“君媳妇过来啦,可是有事?”
“儿媳没事,就是多日没见母亲了,来看看您。”
顾时嘴甜,惹得祝老夫人喜笑颜开,她今早也听说了,儿昨日是在正院歇的,虽然可能只是盖被纯聊天,但儿儿媳关系好,她总归兴不是。这会儿见儿媳来请安,还穿得红喜庆,漂漂亮亮的人儿,谁不?老夫人就兴儿娶了这么好看的媳妇回来。
她笑着:“我这老婆有什么好看的,你有空啊,多照看些君,他有时忙起来,连饭都不准时吃。”
“儿媳省得,昨儿不是还遇见了素荷,听她说大爷衣裳总脱线,于是我就让洗衣婆们往后把衣裳都送去正院,我给大爷衣。”
“啊呀,这样好,君真是娶了个贤惠的媳妇。”
一旁的素荷听了都要呕死,她顾时会衣裳么?睁说瞎话,她也贤惠的名声?呸!
祝老夫人心里还装着件大事,想问儿媳妇呢,她让丫鬟们都去,脸上神神秘秘的,惹得顾时也张起来。
“母亲,您可是有要事要跟儿媳说?”
祝老夫人,随后又迟疑了一会儿,毕竟是要问他们夫妻俩的房事,问得细致吧,自己也觉得尴尬。她想了想,委婉问:“君媳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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