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人表面是没话说了,背地里却仍不服气,直到崔凝告假开始准备及笄礼,并且有传闻崔魏两家已经开始走礼,众人这才淡定来。
走礼就算再慢再繁琐,两年之肯定能完成,届时崔凝回家相夫教,位置不就腾来了?
再加上她准备办女学的事没有隐瞒,看在这些人里,俨然就是在为以后打算!
据说不少人私底已经拳掌准备竞争监察二佐令的位置了。
崔凝告假回家那日,惊奇的发现,一向着虚伪面的同僚们竟然笑盈盈地献上了真心祝福。
她清缘由之后,好笑,回家当玩笑说给崔况听。
“可真有息。”崔况讽刺完,还不忘怪气预言一波,“我猜,回他们发现你成亲之后不耽误官,必定要开始诋毁五哥了。”
崔凝一想,还真是。
之前未曾动他们利益的时候,那些人便在背地里说了很多难听话,若他们真觉得自己位置被她占了,或许畏惧崔氏不敢骂她,但对魏潜绝不会嘴留。
人言可畏。
崔凝打算早早准备好应对之策,不能让五哥总是因她而陷言之。
谁料,崔况与魏潜小聚时提起此事,魏潜只是淡淡一笑,“他们嫉妒我,这是我应得的。”
语气居然像是带着一丝可疑的骄傲。
超理解范围的反应,让一直聪明早熟的崔况心罕见的有些茫然。
第521章 吾与你心同
崔凝为了方便查案,早就把发梳起来,也取了表字。
及笄礼对于她而言,形式大于实际意义。
如今监察司里已经没有人把她当小孩对待,直到崔家办及笄礼,他们这才想起来,原来这位还没成人。
自打崔凝升迁的消息传来,说什么的人都有,但在女群里,大还是夸赞的多。
从前各个衙门没有收女童的先例,是圣上旨专门增设考。
圣上是于何等考量,崔凝无法确定,却知晓如今的局面一定不是她想要的。
这些女童因着年纪太小,无论哪个衙门,一般刚刚开始都只能文书抄录整理之类的简单工作,还有很大一分直接就是占个名额,每日去应个卯。
那些人家也扎堆的将女儿往清贵衙门里送。
他们的心思好猜的很,在清贵的衙门里待着,说去好听,就连说亲都能提一提价。说白了就是不觉得女孩在官场上能有什么前途,也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她们在这条路上拼一拼,因此家里在官场上即便有资源人脉,也跟她们没有什么关系。
崔凝并不知自己为一些人家打开了新的大门。
及笄的前一日,她好不容易松快来,便和魏潜一起偷偷溜去玩。
洛和安的里坊数量差不多,集市却要多一个。
安华壮丽,而洛因为汇聚九条,且是运河心,路陆路都很方便,南来北往的人络绎不绝,不断有新鲜的血注,整座城市都展现一蓬繁荣的景象。
崔凝逛了一天仍意犹未尽,趁着天还未黑,二人便寻了一间茶楼歇歇脚。
小二领着他们坐到二楼靠近围栏的雅间,“咱家最名的是末茶,茶艺师傅能在茶沫之上绘江山图,这里是上佳位置,您二位坐在这便能观赏到。”
末茶不会加许多调味料,又比清茶味郁数倍,有一分人会觉得难以接受,崔凝至今只尝过一两回,尚未能品其妙。
茶楼里既然主打末茶,自然是各形式都有,魏潜便了一茶,又不知想到什么,雅间招来小二对他耳语几句。
崔凝虽好奇,但并未询问。
不多时,茶上来了。
楼丝竹声响起,表演刚刚开始,魏潜也开始烹茶,一举一动几乎与楼茶艺师傅同步,崔凝一双睛都快忙不过来了。
为了周围的人都能看清楚,楼茶艺表演是在一个平大盘,师傅手速飞快在盘繁复壮丽的江山图,引得众人惊叹连连。
然而崔凝的注意力很快便完全被魏潜引了,倒不是他的技艺比楼更彩,主要是人得好看,一举一动都带着浑然天成的优雅随,崔凝私以为整观赏更胜一筹。
魏潜在茶碗了一幅牡丹图。
他将茶碗放到崔凝跟前,“尝尝?”
一朵华丽的牡丹,引了一只蝴蝶停驻,画面既整洁又繁丽。
崔凝惊叹,“五哥居然画的这么好!”
她端起茶碗看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凑到嘴边啜饮一,顿时苦得眉皱起。
魏潜笑着揭开一只小瓮,从里面盛一碗去过膻味加了糖的,再次飞快打一碗末茶,撇茶沫放到上,利索的在上面一个方胜纹。
“再试试看?”魏潜换掉她手里的末茶。
崔凝看着上面的方胜纹,反应过来,脸颊染上一层意。
方胜纹是一个吉祥图案,也象征同心同德。方才那幅恋图,崔凝不曾多想,因为那幅画的主是牡丹,蝴蝶存在太弱了,而这方胜……既蓄又直白。
她看向魏潜,却正见他垂眸,遮住了眸的喜,边却忍不住一丝笑。
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样。
崔凝是一个向来都不吝于表达喜和赞的人,直白,说那些话的时候半也不觉得害羞,可是他这般蓄婉转的心思,反而令她心动不已。
大堂里叫好的呼声刹那间似乎离的很远。
崔凝捧着茶碗也忍不住偷偷笑着抿了一。
茶香混合着香,里面还有一丝淡淡的茉莉香味,先是苦,随后是苦味与甜味织,最后只剩余香和甜意。
品个茶,仿佛都能品他的用心。
他的并不烈,却有如涓涓细,化作一一滴的照顾,她在生活便无时无刻都能受的到,难得这样着意表,便显得格外动人。
“我家里送过去的东西里有我特意准备的礼。”魏潜虽不常常表达,但并不是一个锯嘴葫芦,若是他不说,崔凝很有可能会在笄礼后才会去看礼单,万一及笄当天没有发现他准备的礼,心失落,终归不。
他解释,“我原想着私给你,被母亲好一顿训斥,说及笄一辈就一回,与过生辰不同,需得庄重才行,我也不好拂了她一番心意。”
“伯母费心了。”崔凝不喜繁文缛节,于礼节上一向都是虎虎对付着,面上到不失礼便好,但没有人不喜被重视。
魏潜原本并没有打算说这些,是前几天听崔况说了一耳朵的婆媳经才起了心思。
结果不试不知,效果简直立竿见影。
魏母因为魏潜婚事发愁很久,都快成心病了,好不容易讨到一个样貌皆佳的媳妇,心本就很满意,她自己没有女儿,崔凝年纪又小,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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