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是妹妹,那除了师妹还没有别的妹妹?
崔凝脑有些懵,一时分辨不清那个场景对话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曾经真实发生过。她记还算不错,却也不到记着每一句的话得程度,若当时她的注意力在吃上,更不会太留心。
外面天熹微。
崔凝刚刚起便听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轻声问,“娘可是起了?”
“青心?”崔凝微讶,“来吧。”
房门被推开,青心青禄和映桃带领着几个捧着洗漱用的小侍女鱼贯而。
青禄见到崔凝顿时红了眶,“娘都瘦脱相了。”
“你们怎么来了?”崔凝问。
“夫人说娘现不住在官衙里,还受了伤,就遣我们过来伺候娘。”映桃连忙解释。
几人上前服侍更衣,青心见她还有些不愿意,连忙劝,“知娘嫌咱们慢,这回定然快快地!”
“好。”崔凝失笑。
一屋人有条不紊,确实比从前要快许多,不过一刻的功夫便已经坐在饭桌前了。
飞快用完早膳,崔凝带着崔平香和诸葛不离再次前往苏府。
能成为一方贾,苏裳无疑是勤奋的,她们到的时候天才刚亮,她便已然在阁理事务了。
崔凝讪讪,“再次唐突上门,实在是有要之事……”
苏裳笑着接话,“我素来佩服女大人,苏府大门随时为大人敞开,崔大人无需同我客气。”
崔凝心惦记着事,客气了一句,便将手的画递上,“我今次前来是想请苏掌柜帮忙看看,可认得画上这人?”
苏裳笑着接过画卷,“这等小事,何劳崔大人亲自跑一趟,大人不若使人来唤一声,我自行过去便是。”
这是一幅未装裱的画,苏裳角笑小心展开画卷,当瞧见画上之人的面容时,笑容僵在边,不自觉的直脊背,目光久久未能移开。
崔凝看见她的反应,立即确认,“可是苏掌柜故人?”
苏裳回过神,急忙追问,“崔大人哪里得来这幅画?可是认得他?他如今在何?”
崔凝垂帘,遮住眸悲伤。
诸葛不离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意识到什么,开,“苏掌柜莫急,大人既然来问,总不会瞒着你,不如先替大人解惑?”
苏裳闻言敛住心神,侧首冲侍女,“将书房里挂在墙上那幅画取来。”
她再次看向手的画,目光描摹画人的廓,声音有些沙哑,“他极有可能是我失散的兄,不,一定是。这幅画上的样貌与他少年时几乎没有太大变化。”
“他是我二师兄。”崔凝。
苏裳急切问,“他叫什么名字?”
“应该是叫陈相如。在门,我们都唤他明。”
苏裳惊喜,“我母亲便是姓陈!定然是他了!”
旋即她又喃喃,“既然选择母姓便说明从未忘记过去,可他既然还活着,为何连封信都不曾来过……”
侍女取画回来,在苏裳的示意在崔凝面前展开。
崔凝了监察司后,改学通缉人贩画像的写实画法,而面前这幅或许是执笔之人想要记住他的容貌,画的也并不算写意。
画少年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修眉星目,若朗月,若修竹,相貌与二师兄像了七八成。
第423章 相如
凭样貌已经基本能够确定明就是苏雪风,但是查案还需要更多佐证,“他有一把很旧的桃木梳,从我记事起他便一直带在上。梳上原本绘着一支梅,后来时间久了就磨得斑驳了。观虽然很穷,但他很讲究,手工活也的不错,他却一直没有修整过这把梳。”
当时只是寻常,如今细细想来,他定然是十分珍视才会将一把磨损的旧梳一直带在上。
苏裳泪朦胧,“那是我娘的梳。”
他们父母双亡,家值钱的东西都变卖了,所余也不过是几样不值钱的日常用。那把桃木梳并非什么名贵之,样也是很寻常,是他们母亲生前在街边随手买的。
兄妹二人相依为命时,苏雪风还曾拿这把梳替她梳过,梳的实在不好,薅痛了她无数次才只能简单团个揪。后来他们被苏山海收养,从家带走的东西只有寥寥几样,那梳就是其一件。
彼时她已然学会梳,边也有了苏山海安排的小丫伺候,他便将梳收了起来。
人、、时间都的上,是巧合的可能极小。
苏裳一脸期盼的看向崔凝,语气却有些迟疑,“那他现在……”
崔凝抿了一,“他八年前去世了。”
苏裳脸瞬间惨白。
缓了许久,她才似呓语般,“我当年曾在他失踪的路上搜寻到残衣鞋袜,还有大片血迹,其他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只有我不甘心。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日没有寻到尸我便绝不会放弃。”
他死的时候才二十多岁,苏裳猜测他一定是遭遇了什么不测,“他了什么事?”
崔凝,“八年前观遭一群黑衣人屠杀,我现在正在追查凶手。”
“会不会是苏山海?除了他,我们兄妹并无仇人。”苏裳已藏不住杀意,咬牙,“那个老东西对我兄执念极。他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也不曾联系我,是不是因为苏山海还没有放弃?”
苏山海心理扭曲,说不定就会产生什么“得不到就毁掉”的变态想法,但是崔凝认为这可能不是很大,“假如只是事关他一人,他会拖累数十条人命吗?”
“我兄绝非那人。”苏裳斩钉截铁地。
“是啊,他不是那样的人。”崔凝。
若是魏潜在此,并不会将这“证言”当佐证,她们对亲人的评价受到影响,并不客观,但此刻两人都打心底认为毋庸置疑。
不过崔凝好歹在监察司待了这么久,倒也不是盲目信任,而是她知晓那帮黑衣人训练有素,苏山海一个在监察司挂上号的人,很难藏这么大的势力。
更何况,倘若苏山海有这样的实力,当年苏裳兄妹本不可能逃离他的掌心。
崔凝查过苏裳和苏雪风,这兄妹二人没落士族,世清白,正如苏裳所说,除了苏山海之外并没有与旁人结死仇,既然不是他们从前结的仇怨,怕是很难在苏裳这里问到什么有用消息了。
“我还有要事在,改日定会再来拜访苏掌柜。”崔凝。
苏裳很想知关于兄的事,但也知不是时候,等了这么些年也不差这几日了,她自己咽泪,“好,大人若有差遣,只知会一声。只是……我有個不之请。”
崔凝看向她手一直未曾放的画,“这幅画就留给苏掌柜吧,不过也请苏掌柜将你的这幅暂借于我。”
“好。”这样的画苏裳还有很多。
崔凝了一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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