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吧。我也不太了解,她们可神秘了。”李逸逸。
崔凝看着车一辆一辆驶过,总共六架车。比她们私用的车要一些,略估算,加起来至少有三十几个人。
“对了,你们打算考女学吗?”谢玉问。
“我考不上。”李逸逸从小几上拿了块糕嘴里。“我待十五岁就回家等着嫁人,考女官多累啊!玉想考?”
谢玉。“是啊,我立誓要姑祖母那样的人。可惜姑祖母年轻的时候女不能为官,否则以她之才,定然能一代女相。”
她的姑祖母也就是崔凝的祖母。与她并不是直系至亲,只是同族。
谢玉看向崔凝,“阿凝。姑祖母如此看重你,你应该要考女官的吧!”
“额。”崔凝一念掠上心。如果考女官的话,相对来说应该就会自由一些,不至于一直呆在宅大院里,每次去还要求这个求那个,“考,可是我还没想好考哪个衙门。”
谢玉,“我要考尚书省。”
“玉是奔着左右仆去的吗?”李逸逸笑问。
谢玉,“对,我毕生的冤枉就是女相公。”
其他几个人都惊于她的野心。
宰相岂是那么轻易的事?且不说那些皓首穷经的老辈人,就是年轻一代也有许多惊才绝艳者,远的不说,边就有魏潜、谢飏、符远、凌策、崔况,哪一个不是才华横溢?
“什么都那表!”谢玉嗔,“你们就不能给我一信心?”
崔凝咧了咧嘴,“那个……不是不想给啊,我正在搜刮肚的想说辞编瞎话呢。”
“呀,平时没看来,没想到阿凝嘴这么坏!”李逸逸笑嘻嘻的了她的脸。
崔凝拂开她的手,“大概是近墨者黑,小弟的嘴才叫坏的没边儿。”
“说到崔小弟,我听闻他在国监都是与大人一个教舍呢!”胡兴趣,“阿凝,崔小弟是神童啊!”
“哼?是神的。”神的小小年纪都已经把媳妇给相好了。
李逸逸也来了兴趣,“改日让咱们也见见吧!唉!你说一样的爹娘,怎么脑差的那么多呢?”
“此话何解?”崔凝眯了睛。
李逸逸笑,“这你都听不懂?可见我说的有理!”
崔凝扑上去就开始挠她,崔凝的灵活又有力气,李逸逸哪里扛得住,被挠的直求饶,“啊哈哈哈哈,阿凝最聪明啦!阿凝一定能考女状元!”
“哼哼。”崔凝挠够了才放过她。
几个人一路笑闹着,到了分叉路,才上了各自的车。
崔凝安静来,仔细想了想谢玉的话。
女考官并不需要参加科举,而是直接参加三省六的招考就行了,这是对女的照顾,但即便如此,考女官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需要费很大的力和时间。
崔凝在思虑究竟该不该这些力,而崔家会不会反对女儿考女官?
崔凝决定回去找崔况聊聊。
回到家里,崔凝匆匆去凌氏那里问安,打听到崔况已经学,便径直奔他屋里去了。
崔凝很少到崔况的屋里,以前也没有太认真去观察,这一次过来就看得仔细得多。
崔况屋里收拾的井井有条,所有的摆设都是他自己从库房里挑来的,东西不多,但是每一样都很有韵味,外厅里靠墙还摆着两排个大书架,上面书籍很繁杂,他并不只看四书五经,还特别收集一些偏门杂书。
“二?”崔况从书架后面探。
崔凝走过去,才发现他的书案放在了两个书架之间的窗边,这样就能又能隔一个安静的空间,像个小小的书房一样,又不会影响正屋的摆设。
“什么时候改成这样?真有趣。”崔凝走去,发现考南窗那边是书案,而考北墙的一边是个小胡床,能坐得两个人,间还放了一张小几,上面摆着一盘洗好的。
“坐吧。”崔况,“二来找我棋?”
崔凝在胡床上坐,才发现几面上还画着棋盘。
“你可真会享受。”崔凝了嘴里,又看他手边看到一半的书,封上写着《爻》,“你看这个作甚?”
“准备考算科啊。”崔况。
算科,除了主要考《九章算术》、《正九廿字》、《周辞》、《史记》、《汉书》、《后汉书》之外,还考《孙兵法》、《易经》等等一些偏门杂学,考的非常繁杂。考此科,必须是脑灵活、学识博杂的人。
崔凝,“先陪我说会话吧。”
崔况颌首,“说。”
“你觉得我考女官怎么样?”崔凝看他想也不想就要开,立刻,“不许打击我!”
崔况咽了方要说的话,淡淡,“那我就没什么可说的了!”
“你觉得家里能同意我考女官吗?”其实崔凝还没有想好考不考,她只是想确认一,再行一步打算。
“族里还没有女考过女官,应该会有人反对,不过问题不大,最主要的是祖父一定会支持你。”崔况了一粒抬手一抛,张接住。
崔凝,“祖父……是因为祖母?”
“你说呢?”崔况白了她一。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你觉得我考监察司怎么样?”如果要考的话,崔凝觉得考监察司比较有用。
“哈?”崔况无的嘲笑,“你考监察司去给魏兄端茶递吗?”
“我就知你说不什么像样的话!赶看你的书吧!”崔凝把几上的书他怀里,“祝你不落榜。”
“二。”崔况把书丢在胡床上,起拉住她。
崔凝听他喊的如此真挚,不禁驻足回。
崔况拍拍她的手,语重心的,“何苦为难自己。”
“信不信我揍你!”崔凝嚎。
第七十一章 三斤老血(求粉红)
崔况笑着躲开,“二,你到底有没有帮我看看裴九?”
“明天就去看,你这么急吼吼作甚?要不然你随我一起去看?”崔凝。
崔况摸了摸,“近乡怯的觉你懂吧?”
“不懂。”崔凝不明白看个姑娘有什么好近乡怯?
“罢了,不该对你还存一希望。”崔况摇摇,“反正你帮我先看看吧,若是歪了,你先同我讲一声,我好有心理准备。”
“哦。”崔凝懒得去他这些七八糟的事儿,转言问,“你可知浑天监?”
崔况怔了一,“怎么想起问这个?”
崔凝,“我回来的时候正遇上浑天监女生徒行的车,大晚上也不知去哪里。”
“难不成你考虑要考浑天监?”崔况往胡床上一躺,大爷似的,“如果是,赶断了这个念想吧。”
崔凝又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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