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车队越来越近,崔凝不禁睁大睛——那三个少年得可真好看!跟仙人似的!
崔姑娘的词汇匮乏,看见好看的人就是一句“像仙人”,再没有别的说法了。
可这回,就连颇有文采的崔净也说不能够得上此三人的赞话来!
白上的少年剑眉星目,顾盼之间神采飞扬,仿佛这天地间所有的俊秀都集于一般,他看见门站着人的时候便是一笑,净而璀璨;枣红上的白袍少年乍一看不如那白上的少年耀,可是细细看去便觉十分清俊,那眉平和清澈,端是个清风朗月、君如竹;而旁边那位黑衫少年,年纪轻轻便已经生的如渊沉,一张初显棱角的脸上凤目威严、眉鬓,在那里便是渊渟岳峙。
崔凝顿时觉着这几天的罪没白受,为了迎接这般俊秀的人,确实是需要认真些。
“大,二,快吧。”崔况抄着小手幽幽。
崔凝忙抬手摸了摸嘴角,崔净没有上当,却被他说的俏脸一红。
饶是颇见过些世面的凌氏也有那么一瞬的失神,这三人这般年纪就已然成如此风姿气度,将来更是不可想象。
距离有段距离的时候那几人便已经,着月白袍服的少年把缰绳扔给旁边的小厮,大步往这边走来。
崔氏已经认那正是外甥凌策,一时心切,便迎至大门外。
“姑母。”凌策站定,规规矩矩施礼。
崔氏忙伸手虚扶起他,“几年不见策儿,险些认不来,都是大人模样了!”
车队略迟一步过来,看向另外两名少年。
“姑母,这两位是外甥在学里的同窗。”凌策一一介绍,“这是符兄,单名一个远字,这是魏兄,单名一潜字。”
白衣少年是符远,黑衣少年是魏潜。
“小临时起意前来,未曾事先请示,还请崔夫人恕罪。”符远施礼。
魏潜未曾说话,跟着施礼。
“无妨的,学里那些兄弟们若是听说你们三人一同前来不知要多兴!”凌氏笑着。
这时车上来一个十来岁的女孩,生的居然与凌氏有几分相像,若是与崔净站在一起更似亲妹。
“这可是茉儿?”凌氏问。
“姑母!”凌茉提着裙小跑过来,蹲行了一礼,笑眯眯的问,“几年不见姑母,姑母还是那么年轻丽!”
“古灵怪的丫。”凌氏将她揽过来,两人半不生疏,接着又跟几人介绍自己的儿女。
两厢见过礼后,凌氏领着一群人到厅说话。
崔凝知凌策就是表哥,可是却止不住多看了几符远。单凭相来说,三人在伯仲之间,只是崔凝觉得他真像二师兄。
符远察觉了她的目光,微微脸看过来冲她温然一笑。
这样一笑就更像了……
崔凝眶一红,别过脸去。
符远微微怔了一,安城里上到二十八到八岁的姑娘被见他笑之后反应各异,却不外乎羞怯喜,他没料到自己竟然把小姑娘给笑哭了!
崔凝移开目光正看见魏潜,那人垂眸端了一盏茶,修的手指分外好看,她不禁多看了两,谁料那人一抬,险些没把她吓的。崔凝忙低,过了一会儿仔细想想却也没觉得方才他的样有多吓人,只是没有什么笑意,那眸白的像朗朗乾坤、黑的如斩不开的夜罢了。
一屋人聊的火朝天,气氛颇好,就连话和表一样少的魏潜也都时不时的说上几句,只有崔凝一会儿挪一,神不知往哪里摆才合适。
坐在那儿一直跟老学究似的崔况终于看不去了,凑过来小声,“二,椅上有针啊?”
崔凝瞪他,“聊你的,别我!”
这时屋里最耀的凌策总算注意到她了,也不避讳两人的婚约,问,“二表妹?”
崔凝正纠结,忽然被到名字,也没仔细分辨他说的何意,开便回,“嗯,我就是二表妹。”
这满屋一静,每个人都在隐忍住大笑的冲动,他们都是极有教养的人,且刚刚到别人家里客,不好太随便。
崔净一见连那个不笑的魏潜都翘起嘴角,简直很想挖坑把自己埋了,亲妹丢人跟自己丢人有什么区别啊!
凌氏抿了抿,最终没有嘴。
凌策冲崔凝友好的笑笑,继续与凌氏话家常,并把家书和礼单都给凌氏。
崔凝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闹了笑话,不过这对她来说本不是个事儿,以前闹的笑话比这多的去了,也没见少块!崔凝摆一张严肃脸,学崔况端坐。可也只老实了一小会儿就又坐不住了,她自以为很隐蔽的挪了一,忽然发觉有人看她,一抬便迎了上了符远的目光。
符远正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怎么办?越看越像二师兄……崔凝忍着扑过去的冲动。
“姑母,这次来游学之前老师给我们三个都取了字。”凌策。
凌氏,“是嘛,这可是喜事,快与姑母说说。”
他们三人师同门,老师乃是大唐有名的大儒,名叫徐达,山东士族,曾经是两代半的帝师,十五年前致仕在安定居。虽然他作为帝师教的那两个皇帝一个赛一个的萌,但他也曾教授过当今圣上,只是没有名分罢了,当今对他老人家十分敬重。有了个份,徐达简直是天莘莘学最向往的老师。
天才俊都争相拜名师,而这些大儒们也以收到的学生为豪,因此哪年都少不了一番争抢,徐达七十龄,可是手又快又准,两年功夫便先后把凌策、符远、魏潜三人划到自己跟前,并宣称这三人是关门弟,此后再不教授学生。
是人着睛都看这三人的不凡,徐达为自己一生画上了一个辉煌有力的结尾。他为人师的生涯也如一篇锦绣文章,凤、猪肚、豹尾。
“我的字是信。”凌策的名字是一个“策”字,策,谋也,凌策人如其名,心自有丘壑,因此徐达不调让他奇谋划锦策,而是期盼他谋有信,不要走歪路,一生有信,个坦的君。
凌氏,“果真是好字。”
“符兄字庚,魏兄字渊。”凌策。
鱼龙潜渊,可见徐达对魏潜期望最,凌氏学问不错,可想不明白符远的字有何意,“为何偏偏符外侄取了庚二字?”
第六章 书
凌策迟疑了一,看向符远,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符远倒是不在意,笑答,“老师的好友智一大师曾言我是短命之相,老师便赠庚二字,盼我命百岁。”
“大师可说了破解之法?”凌氏关心。
符远,“大师说修养便可破此相。”
凌氏,“这便好。”
崔凝心黯然,与二师兄这般相似,可不就是短命吗?
常言,人多有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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