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他人人喊打 - 太傅他人人喊打 第10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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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怀真低看了,嗤笑:“殿,季怀真是三个字,你只写两个,可是今夜酒喝多,数都不会数了?”

    他认得燕迟的名字,见这二字不是燕迟二字,便猜想不是什么好话,八成是什么骗贼,混之类的。

    燕迟忍俊不禁,想了一想,又写三字,又:“这是你的名字。”

    季怀真看了,这次沉默了。

    他也会写自己的名字,不止如此,他还认燕迟写一个“村”字。他从前在前线督战,需要看战报,这字经常在战报现,虽认不全,但他会让别人念给他听,久而久之,就记得这个字。

    季怀真知这三个字是什么了。

    二人看着这三个字怔神,这三个字离他们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近到只要抛一切,燕迟可以立刻带着季怀真远走飞;远到若在此时离开,会有无数人因他们丧命,余生必定日日提心吊胆,活在瀛禾追杀之,永远也无法到达这心所念所愿之地。

    季怀真突然:“不可否认,他是个好皇帝,比李峁是,比阿全是,比武昭帝更是。”

    燕迟不置可否,正要将纸笔收起,一墙之隔的地方,突然传来一声

    那又短又急的一声带着压抑的啜泣,似乎是忍无可忍,叫完一声之后便不肯再叫。

    季大人久经风月,怎会听不这动静是隔二人在办事儿,他沉默半晌,燕迟也跟着沉默了,季怀真面古怪,像是怕瀛禾听不见似的,大声:“你大哥确实是能成大事之人,连傻都睡。”

    燕迟神微妙,总觉得这话将自己也给骂去了。

    陆拾遗是傻,季怀真是瘸,还是个跟着他一路途跋涉从临安回来的瘸,难他还能丧心病狂到回来第一夜就把人睡了不成。

    拓跋燕迟修炼两年,终是没被季大人耳濡目染,在床事上修炼厚脸来,当即悻悻松手。

    正要去别休息,季怀真却将他一拽,往他上贴了贴。

    燕迟年轻气盛,上有什么反应本就遮掩不住,一就给季怀真抓到把柄,只听他不怀好意地揶揄:“你们姓拓跋的是不是有什么癖好,看见傻就难以自持。”

    第114章

    季怀真往燕迟上一吊,燕迟就伸手四平八稳地把人给接住了。只看了季怀真一,便把人放在床榻上,哑声:“休息吧,这墙薄的很,回再说。”

    季怀真便追问:“什么回再说?回再说什么?”

    燕迟不吭声了,只气,背对着季怀真坐在床榻边沿,宽肩绷,双掌着膝盖,努力平复着动后的燥意。隔二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墙不隔声,动静小了很多,只偶尔听到一两声忍耐至极的闷哼与动作控制不住时的床榻撞击之声。

    季怀真又从背后贴了上来,问:“你也纹了狼?”

    燕迟无声,耳朵却诡异地红了,解释:“在我们族,有战功的皇才能将图腾纹在上,我带兵打了第一场胜仗之后,便也纹了。”

    季怀真“哦”了声,又追问:“那是你的狼大,还是你哥的大?”

    燕迟:“……”

    季怀真一脸无辜。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句话,可上季怀真看过来时故作无辜的神,怎么听怎么别扭,老觉得他话还有别的意思。燕迟忍无可忍,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难不成纹之前还要比较一……”

    他意识到什么,转盯着季怀真,语气古怪,“他的纹你当年也只看了一,怎么记得这样清楚。”

    这一转,就恰好正怀,恰好自投罗网。

    季怀真不知何时已贴了上来,二人近在咫尺,呼,燕迟只要再往前些,再低些,便能亲到季怀真的嘴,近到他能闻到季怀真说话时的酒香。

    季怀真压低了声音问:“你说陆拾遗这样滴不漏,这事儿的时候能不能忍住,不得被你大哥折腾个够呛,觉你大哥手一掐,就能把他的腰断。”

    燕迟沉默一瞬,突然:“许大夫说你这不能再喝酒了,须得好好养着。”

    “知。”季怀真不太在意,心猿意着将燕迟给看上一遍,终是忍不住,低声哄诱,“衣服脱掉我看看,说不定再看一,以后便只记得你的了。”

    燕迟没动,结却咽了咽。

    季怀真闷笑一声,尚未察觉燕迟看过来的危险神,伸手去解他袄上的盘扣,只解开一个,便给人擒住,抬一看,却见燕迟眸漆黑,染了些,似有什么压抑已久的东西在其叫嚣,压迫十足。

    他给了季怀真最后的机会,哑声:“睡吧,你先休息。”

    季怀真没费什么力气就挣开了他的手,待袍一脱,便给前景象给震住。燕迟这些年风日晒,肩膀又结实不少,特别是背脊,块状分明,极其惹,更不提上面盘踞着的威风凛凛,栩栩如生的硕大狼

    季怀真的手摸了上去,掠过一针针刺的狼,掠过狼王那双像燕迟一样漂亮,却又充满攻击的双

    看着季怀真那心照不宣的赤神,燕迟只以为他一刻就要拉着自己倒在床上,靡之事才算痛快,可谁知他却突然抱了上来。

    季怀真的脸贴着燕迟的肩膀,怔了一怔,突然:“……不知什么时候再有机会翻一次苍梧山。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睡的那间木屋,晚上的时候到窜风,需得把被掖好,抱着睡才能和。”

    话音一落,便猛地被人抱住了。

    那双臂铜墙铁一般将他狠狠箍着,力之大,似要将季怀真活生生与之骨相容才算作罢。

    燕迟突然发了疯般亲吻着季怀真,低找寻他的嘴,抱着人在床榻上。

    两人嘴甫一相贴,便如久旱逢甘霖,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燕迟更是野蛮,直接空一手,箍着季怀真的开他的嘴,不顾他是否得上来气,不顾他是否痛了,只用这不要命的亲法让季怀真接纳他的全

    二人搂抱着在床上翻,燕迟初占上风,将人蛮横,一边亲一边,季怀真稍一退后,他就不依不饶地追上去。季怀真找准时机反客为主,翻了上去,骑在燕迟上,将他拽了起来,将他一仰,亲吻他的眉骨。

    屋响起亲嘴时的声与,与隔二人办事儿时的动静不遑多让。

    意迷之,好不容易分开,燕迟正要继续追着吻上来,季怀真提醒:“小声,这墙薄。”

    薄,却薄不过燕迟的脸

    他的耳朵又更红了些,埋在季怀真气,可不论些什么,都浇不灭越烧越旺的邪火。他胡撕扯着季怀真的衣服,哪一,他就亲吻哪一

    季怀真轻轻拉着他的发往后拽,笑着调侃:“殿,轻些,我还是伤员。”

    可为时已晚,燕迟早就给过他喊停的机会。

    察觉到燕迟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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