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雨琛拗不过叶思存,没有再多说什么。饭局散了之后,罗雨琛帮叶思存打了车,跟司机师傅确定好目的地,看着叶思存一个人上了车,又看着胡平的车驶往反方向之后,才放心地打车离开。
然而胡平的车,刚驶过一个街区,就掉了,往叶思存酒店的方向驶去。
……
天已晚,酒店里亮灯的房间也不多了。叶思存了车,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扶着栏杆,颤颤巍巍走了酒店。
还好他没醉到不认识房间,摇摇晃晃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刷卡后猛地推开门,展开双臂喊着:“小白!我回来啦!”就跑了房间。
房间里一片漆黑,叶思存以为李月松已经睡了,便摸索着上床,虫一样蠕动着钻被,想给李月松一个“酒香扑鼻”的吻。
可从床这钻到床那,也没摸到李月松的人。
李月松压不在房间里。
他正在摄影组办公室开会。孙乾说,他记得有一场戏,小象耳朵上有伤,起初他以为是化妆师故意化的,没想到是小象真的受伤了。
因为全片都围绕小象的治疗展开,所以如果有一场戏,确实有没注意到的伤的话,会导致电影严重穿帮。所以得找到那场戏,看看是赶补拍,还是用后期特效解决。
但孙乾已经记不清是哪一场戏了,所以得把所有小象相关的镜从到尾看一遍。
拍过的镜太多,一个一个仔细查过去的工作量很大。可叶思存忙着别的事,李月松就主动担这个工作,带着摄影组的所有人一起查,可能一整夜都没时间睡觉了。
……
胡平的车随叶思存到了酒店。
夜里,胡平迅速车,影隐在酒店旁的坛边。
于钦站在灯影外,给胡平手里了一张房卡。两人之间没有一句对话,胡平接过房卡,微微一笑,压了压鸭帽的帽檐,转上了楼。
“滴”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一光从门钻来,胡平走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他没有开灯,稳步走了房间,窗外投的月光惨白,大致能看清房间的格局。他缓步走到床边坐。叶思存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胡平从包里取一支白蜡烛,用打火机燃,他一边把蜡烛小心立在床柜上,一边说:“叶思存,你是让我等得最久的一个。”
跃的烛火把胡平的脸照得一半亮,一半暗。
叶思存还穿着刚刚酒局上的衣服,胡平浅浅一笑,说:“其实你想回报我,可以直接给我房卡,没必要再转一手。”
叶思存在熟悉的地方睡得很安稳,对胡平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借着烛光,胡平从包里取手铐和脚铐,分别铐在叶思存手脚上。这手脚铐一是金属的,一是柔的。胡平手法轻柔,叶思存在睡梦任他摆。很快,胡平把叶思存呈大字铐在床上。
他的指尖抚上叶思存的脸颊,激动得连气息都颤抖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去解叶思存的纽扣,拉来的时候,叶思存迷迷糊糊醒了。
酒劲儿还没过去,叶思存动了动手脚,发现动不了。恍恍惚惚看不清脱他衣服的人,意识以为是李月松,便笑:“嘛?玩新样啊?”
“也不算什么新样。”
陌生的声音让叶思存猛然酒醒。他抬起狠狠盯着人影,问:“你是谁?”
“是我啊。”胡平凑近叶思存,烛火照亮了他的脸。叶思存惊慌,挣扎着喊:“你怎么会来的?!”
“不是你叫人送房卡给我的吗?”胡平说,“说是为了回报我给你电影项目。”
“没有!我没有!”叶思存喊着,“你放开我!”
“嘘……小声。”胡平无助叶思存的嘴,冷漠地盯着他,“这酒店隔音一般般。”
叶思存挣扎着,手铐碰在床垫上,没发任何声响。酒店的床没有床,胡平应该是把手铐的另一端扯绳绑在了床上。绑得很,叶思存没能挣脱。叶思存急得圈通红,带着央求的语气,说:“如果你想要回报,我可以用别的方式回报你,求求你放了我。”
胡平没有回答,伸手去包里拿什么。叶思存焦急地继续说:“你这是犯罪!一旦败,不会有好场……”
话未说完,就被胡平用胶带封住了嘴。
胡平把胶带往旁边一扔,凑到叶思存耳边,说:“那么多人从我手里过,还没有一个敢说什么的。”
叶思存慌地挣扎着,却只能发“呜呜”的声音。
胡平单手在叶思存的,把他牢牢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拂过叶思存的脖颈,笑:“你的脖,真的很漂亮。”
叶思存杀人般的双死死盯着胡平,胡平却不为所动,浅笑着,手一路。
而另一边,摄像组的会还没结束,李月松全心扑在工作上。
夜,酒店悄然无声,似乎没有人发觉,某个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昏暗的室, 床柜上烛火颤动。
叶思存不明所以地看向胡平。他正在烛火上烤着一枚条状的印章。印章是金属的,已经被他烤黑了。
房间里氤氲着一丝蜡烛燃烧后的味。胡平看了叶思存一,脸上挂着慑人的笑,说:“我喜这个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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