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闹归闹,却也只敢耍耍小手段,不敢什么太过分的事。
当天晚上,趁着叶思存开导演组的会,孙乾一个人来了。他穿着拖鞋,有模有样地向叶思存展示了一自己的脚。脚看起来白净,只有泡留的红印。他带着笑意,说:“我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能继续拍摄了。明天先拍我的戏份吧。”
叶思存憋着笑,倒是答应得痛快:“好呀,没问题。我晚就把通告发来。”
孙乾得到满意的答案,兴兴离开了。
李月松却有看不懂了。他疑惑地盯着叶思存,说:“你一会儿好说话,一会儿不好说话的,这是跟孙乾玩‘擒故纵’还是玩‘晴不定’?”
叶思存微笑着摇摇,说:“都不是。”
趁着散会,大家都离开之后,叶思存问李月松,说:“你记不记得,当时我演师父的时候,是男二,被孙乾给删戏份,改成了边缘角?”
李月松瞬间明白了这些天叶思存的所作所为。他找孙乾来拍戏,其实一开始就准备好了要让他经历从男主角落到边缘角的落差。而为了让孙乾自己走到这一步,他才为难孙乾。他知孙乾不是好欺负的主,被穿了小鞋不会轻易妥协。叶思存便顺势找来新演员,直接把孙乾挤成边缘角。
“怎么样?我的计谋一环扣一环,走得还不错吧?”叶思存得意,故意“嘿嘿嘿”笑得像个反派。
“你啊,真是有闲心。”李月松溺地戳戳叶思存的额,“光是导演的工作还不够你忙的,让大家一起跟你玩复仇游戏。”
“哎呀,是呀……”叶思存仿若无骨靠在李月松上,“导演好忙,好辛苦。忙到现在,上觉一力气都没有了。”
李月松把刚刚开会的文件整理好,一边略有意地看了看叶思存,笑:“你已经没力气了?”
李月松把文件放在一边,勾住叶思存的腰,凑近他,几乎鼻尖贴着鼻尖,说:“我本来还想着,如果你不是很累的话,今晚跟你一些心舒畅的事呢。”叶思存忙往前凑,想要捕捉这个吻。可李月松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故作遗憾地说:“那算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叶思存忙勾住李月松的脖颈,重新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说:“有有有!我有的是力气!”
《日救赎》的拍摄顺利行。
但似乎跟孙乾没什么关系了。
上次叶思存虽然跟孙乾达成了一致, 说要让孙乾继续回来拍戏。可一连几天,通告单上都没有孙乾的名字。而剧组的工作人员也适应了孙乾不在,没有一个人提起这戏还需要孙乾的。
孙乾便在没有通告的时候,也来了拍摄现场。
刚好是个雨天, 叶思存趁着雨拍摄雨戏, 小象跟熟悉的村民们一起在雨撒。
乡间的雨淅淅沥沥, 小象和村民们在雨玩闹, 一片和谐景象——除了叶思存这里。
叶思存在临时搭的雨棚里放了监视,导演组就在雨棚里工作。孙乾气冲冲跑来,带着浑都汽, 指着叶思存,质问:“这全村人都在的戏, 为什么通告上没有我?”
叶思存盯着监视,也没抬,说:“今天的飞页你没看吗?村民们说你脚受伤了,没能来, 大家都还遗憾的呢。”
“可我的剧本里明明就有这场戏!”孙乾翻着自己的剧本。
“这可是拍摄现场哎。”叶思存扬了扬手里的飞页,也带嘲讽地说。
拍摄期间,经常有临时改剧本的况。编剧会把改掉的剧本打印成页, 发给所有需要剧本的工作人员,被称为“飞页”。在飞页和剧本都在的况,以飞页为准。这是在剧组工作的人所备的常识。
孙乾赶问于钦要今天的飞页。于钦直接去找了编剧, 除了今天的飞页, 编剧还把这几天孙乾不在的飞页都给了他。
翻遍了所有飞页, 孙乾看明白了。自从他跟叶思存请假, 叶思存就直接把他上的戏,全改到了新来的演员上。现在他所有的戏份加起来, 别说男主角了,连男二都算不上。
“你为什么删我的戏?!”孙乾把所有飞页摔到监视的桌上。
“因为有人演得比你更好,还更敬业。”叶思存瞟了孙乾一,“你天天请假不来,还有什么资格在这儿指手画脚?”
“你!”孙乾指着叶思存的鼻,怒不可遏。
叶思存拍开孙乾的手指,轻笑:“我什么我?现在戏份删了,还不是怪你?指着我,我就能给你改回来吗?”
看到叶思存笑,孙乾反而冷静了些。他想起来当初删了叶思存的戏份,心明白过来,说:“叶思存,你这是公报私仇呢!从一开始叫我来,就没安好心。”
叶思存索不装了,大咧咧说:“是啊,不然呢?你把我从端拉来,我又好不容易重新爬上来,间吃的苦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指望我以德报怨不成?”
“费尽周折用自己的电影报这仇的,我还是一回见。”孙乾又愤怒又想笑,“叶思存你有病吧?”
叶思存无所谓地挑挑眉,说:“我就是有病,怎么了?”
戏份被删,孙乾想指望这电影转型是没有希望了。他抓起叶思存的衣领,怒:“叶思存,你跟我玩无赖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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