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孙乾吓得语无次,“你如果敢真的打我,我就曝光你!让你在娱乐圈混不去!”
叶思存不屑地笑笑,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先解决的事。”然后冲场务们扬扬手,“兄弟们,瞅肚什么的柔的地方打,不容易留外伤。”
话音刚落,孙乾就语速飞快地喊起来:“叶导!叶导!叶导!我错了我错了!”
可叶思存只当没听到孙乾的求饶。其一个场务看叶思存没有阻止他们打人,便一拳打在孙乾肋。烈的疼痛让孙乾窒息了两秒,随后像回魂一样,猛地了一气,涕泗横地求饶:“放过我!放过我!叶导我错了!”
叶思存暂时让场务停了手,探着问:“我刚刚说什么来着?”
孙乾调动了前所未有的聪慧,上回忆起刚刚叶思存说的话,忙喊着:“我好好拍!我好好拍!别打了!别打了!”
场务们看向叶思存,叶思存笑笑说:“赶把孙老师放吧,他不是说好好拍吗?”
四个抓着孙乾四肢的场务直地站着松了手,孙乾跌落在地上,被鹅卵石硌得生疼。
叶思存蹲来,盯着孙乾,说:“剧组里都是我朋友,在我的剧组里,最好别耍什么大明星的脾气。容易吃亏。”
孙乾今天是见识到叶思存有多么嚣张,知在剧组里得罪不起,就不不愿地了。
“这样就对了嘛。”叶思存笑得像个反派,拍了拍孙乾的肩膀,站起喊:“继续拍!”
孙乾不敢再提一丁反对意见,叶思存叫他怎么演,他就怎么演。就算每踩去一脚,都有钻心的疼,也得努力保持表自然。
……
晚上沈周邀请叶思存一起喝酒,不过这次的主题不是吐槽导演就多难,而是“大快人心”。沈周喝得脸颊绯红,笑:“叶思存我就说你行的!”
上次他们一起喝酒,正是沈周在拍摄现场被孙乾压得不过气来的时候。当时她对叶思存寄予厚望,说:“叶思存,我看好你,你一定得成起来,改一改娱乐圈的这些坏风气!”
当时叶思存没有多想,痛快地说:“好,我答应你!”
没想到几经波折,居然这么快实现了他们的目标,回忆起来好像就在昨天,可想想间经历了那么多坎坷,又觉得恍如隔世。
沈周挲着自己的小平,说:“看来我可以开始蓄发了。觉看到希望了。”
“那就再回去导演,拍自己的作品吧。”叶思存鼓励。
沈周哈哈一笑,说:“以后我也要拍正剧,不再听投资人的,用什么量演员了。要想投资我的戏,就得听我的。”
“没问题,我相信你。”叶思存跟沈周碰杯。
沈周把杯酒一饮而尽,话一转:“这次虽然解气,不过啊……你这次得成本有大。只是为了解气,把一电影给赔了去,可惜了。”
叶思存摇摇,说:“我不是为了解气。更不会把一电影给赔去。”
“可是你找孙乾来男主角,他的脸本撑不起大荧幕。”沈周说,“到最后片上映,票房不会太好。”
叶思存莞尔一笑,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孙乾男主角。”
“可你合同不是都已经签了吗?”沈周好奇。
“签合同只是为了让他组。”叶思存说,“后面怎么实施,事在人为嘛。”
“那现在,当初给你穿小鞋的仇也报了。你准备解约?”
“我费这么大劲把他组里,可不单单是为了当初穿小鞋那小事。”叶思存垂眸喝酒,“这才是我跟孙乾认识之后,结的第一个小仇,后面的路还着呢。”
……
其实叶思存让孙乾不好过,孙乾也不是善茬,他也在想办法让叶思存不好过。只不过话语权在叶思存手里,孙乾反抗不了。于是接来几天,都乖乖拍戏。
叶思存每天到片场,看到孙乾乖乖表现,都怀疑是不是自己一开始手太狠,直接把孙乾打怕了。甚至还犯嘀咕:“如果就这么轻易认输了,可没意思了。”
不过庆幸的是,孙乾只是在隐忍蛰伏。他的戏份拍了三分之一的时候,就开始反击了。
本来当天的计划是拍摄赤脚医生跟小象的互动戏。这场戏是电影后半分比较大的一场戏, 需要全的演员在场。可景已经搭好,所有演员也都化好妆到场的时候,孙乾却不见了。
沈周打电话过去,于钦接的电话, 给的理由是孙乾脚受伤了不了地, 今天要请假一天。
这人多的戏, 无论是人力成本还是资金成本, 都是一戏里面的大,不能任何差池。有一个人掉链,就得全剧组的人为他兜着。
沈周当场就爆发了, 吼:“昨天晚上定通告的时候,他怎么没说脚不舒服?现在全工作人员都已经到位了, 你给我突然玩这?”
于钦打着哈哈,说:“这也没办法啊,乾哥一直赤脚演戏,脚受伤演不了也很正常。”说罢就挂了电话, 完全不给沈周发脾气的机会。
然而沈周挂了电话,表上从愤怒变成了毫不在意。这些天导演组为了防止孙乾突然搞什么幺蛾,每天都是准备两份通告, 今天可终于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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