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没什么好菜,你放开吃,别客气。”叶思存说着从电饭煲里挖了一勺饭,给虎添上。虎也是一个人北漂,平时为了跟踪拍摄,吃得都很随便,这会儿突然被这么地招待家常菜,他有动,吃着吃着里闪烁起来。他迅速清清嗓,把这份动咽去。
叶思存看到虎发上的杂草茬和枯叶碎,再看他狼吞虎咽的样,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来北京的时候,便说:“你也是从外地来北京工作的吧?我也是。一开始都不容易的。不怎么样,吃饱穿。”叶思存说着又给虎夹了些蔬菜。
虎本已经咽去的动,又重新涌了上来。他缓缓说:“其实……我准备今天拍完就不拍了的……”
因为他已经拍到了有用的东西,他跟了叶思存大半年,终于拍到了叶思存在草丛跟自己的助理接吻,还手拉手一起看日落。这重大又劲爆的照片,足够他换个好价钱,也足够扳倒叶思存,断了他在娱乐圈的前路。
所以他在被叶思存喊的时候,才会慌忙逃跑,生怕拍到的东西,被夺了去。
可一顿饭柔了虎的心。他看得李月松是很谨慎的人,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他。他想用这样的方式,给他们一暗示。如果他们识破了,删掉了照片,就算是他对这顿饭的回报。但如果没懂暗示,他就把照片发给雇主,拿了钱,后面的事就与他无关了。
果然李月松听到他以后不拍了的话后,一双睛森森地看着他,问:“是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所以不准备再拍了吗?”说着就要站起来。
可万万没想到,叶思存了一李月松的肩膀,让他坐来,责怪:“说什么呢?”然后语重心地劝虎说:“有梦想可千万不要放弃啊!北漂不就是为了实现梦想吗?叫我说,你就继续拍……不是说只对我哈。而是想拍就拍,想拍谁就拍谁。”
虎沉默来,埋吃饭。叶思存的厨艺很好,得饭菜很好吃,只是他心虚得越来越尝不到味。
趁着虎去洗手间, 李月松压着声音,严肃说:“他肯定拍到了什么,不然不会说那些话的。”
“不会的。如果真的拍到什么,就不会主动送我们回来了。”叶思存心思单纯, 总觉得乐于助人的人, 心都不坏。
“人不可貌相的。”李月松恨铁不成钢地叹了气, 看到虎的相机放在茶几上, 就要去偷看他有没有拍到什么。
叶思存猛地拉住李月松,说:“这样不好。他不像坏人。”
“狗仔跟踪、偷拍,能有什么好人?”李月松皱眉, 甩着叶思存的手。叶思存却抓住李月松的手腕,说:“你这是有镜!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李月松怒意上涌, 盯着叶思存,说:“你这么善良,迟早在娱乐圈被害死。”
叶思存却嬉笑脸,说:“被害死不可怕, 只要能死在你怀里就行。”
“呸呸呸!”李月松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叶思存的嘴,恨恨地说:“我不你了。”说完一个人了房间,把门关上。
虎从洗手间来, 看到李月松不在了。
“助理小哥呢?”虎问。
“他累了,我让他先去休息了。”叶思存说,“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
其实虎在洗手间听到了李月松响亮的关门声, 大概猜到两人起了冲突。他看看叶思存, 想不到娱乐圈里真的有人能善良至此。只是他顺路送他回家, 他就选择这么相信他。虎难免歉疚起来。
虎摆摆手, 说:“我吃饱了,多谢款待。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带上自己的相机了门。
到了楼坛边, 虎了一烟,在清凉的夜风里默默地完一烟之后,打开相机,把傍晚拍到的照片全删掉了。删完之后,他觉全畅快,顺手打了个电话,说:“于钦,我后面不拍叶思存了。跟了大半年也没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这个人太净,没意思。”
挂了电话,虎笑了笑,这也算是完成了拍完今天就不拍了的目标。还吃了一顿味的“庆功宴”,完满。
虎走了之后,李月松几天都没睡好。生怕虎转就把他和叶思存在草丛接吻的照片发到网上去。李月松夜里总忍不住刷搜,有些营销号喜凌晨发大八卦,杀人个措不及防。
可一连等了几天,也没等到什么消息,李月松终于安心了些。因为叶思存主演的电影上映在即,这个时候的宣传铺天盖地。狗仔连这个度都没有利用的话,说明是真的没拍到什么。李月松看了看旁边熟睡的叶思存,放手机,把他揽怀里,轻轻亲了亲他的鼻尖,说:“看来你的善良冥冥之给你带来了好运气。”
……
夏天到来,叶如荼也开学了。为了迎接叶如荼的到来,李月松把小卧室收拾来,给她添了化妆桌和办公桌。可买床上四件的时候却犯了难。他边没有什么女生可以给他一参考意见。问了晓琳,晓琳一双大睛从鸭帽和罩的隙一惊讶来,看了他两秒,只说了两个字:“黑灰。”
李月松,却完全是不准备采用她的建议的表。毕竟像晓琳这整日一黑,沉默寡言的女生,跟活泼的叶如荼不是一类人。于是去网上询问网友意见,最后选了一蓝的简约四件,早早洗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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