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嫁到别人家当媳妇也不自由,很多公婆不愿分家,把持着家里的财权,挣的工分,卖的东西,一年的收都掌握在公婆手里,媳妇手上是没几块钱的,就是想孝敬自己的父母也有心无力。
宋书玉不可能让自己落这境地。
和母亲都青年丧夫,辛茹苦地将她拉扯她,她一定要让她们有个幸福安康的晚年。
所以嫁人是不可能嫁人的。
至于她的婚事,从昨天早上醒来,恢复了上辈的记忆开始,她就一直在思量这事,如今心里也大致有了思路。只是这想法有些惊世骇俗,保守的和母亲是肯定不会同意的,所以还是别说来吓到她们了。
宋书玉避重就轻地说:“这事以后再说吧,要是没合适的,我不会招赘上门的,你们就别担心了。至于我为什么想跟赵家退亲,,妈你们也看到了,赵家是什么样的人,跟这样的人结亲不是一件好事。虽说赵文军是招赘上门,但你们也说了,他很孝顺老实,两家隔这么近,咱吃好的,他不孝敬他爹妈啊?他爹妈有什么事不找他啊?”
“妈,我看书玉说得对,赵文军虽是个好的,但架不住他家里人不像话。葛慧玲是啥样的人你都看见了,她两个儿不使唤,一有事就往咱们家跑,使唤我们家书玉。还有他们家两个儿半兄弟谊都没有,完全不赵文军,回有事指望不上他们家,他们家有事铁定跑来喊书玉和文军,这样的亲家还是别结的好。”刘桂芝本来就很看不惯葛慧玲,如今女儿既已萌生了退亲的想法,她说话也不用有什么顾虑了。
苗秀英:“哎,就是可惜了文军那孩,老实勤快又孝顺,怎么摊上这么个家,一家啊,就他最老实。”
宋书玉低垂着,勾起,讥诮一笑,老实吗?男人只有没其他优,才会被人夸老实,之所以老实,很多时候还是因为没本事,有本事未必还老实。
“妈,这就是他的命,有什么办法。你别叹气了,我明天就去找媒人,跟赵家说清楚,省得有什么事,葛慧玲就往咱们家跑。”刘桂芝是个利落的,说就。
但宋书玉却拦住了她:“妈,这事不急,咱们别提,等他们家提来。”
苗秀英和刘桂芝都有些诧异,不解地看着她:“为什么?”
“,妈,赵文军之所以答应赘咱们家,说到底还是他们家穷,别说彩礼,连房都腾不一间给他结婚。咱们这要退了亲,他的亲事也不好办,依葛慧玲的格,肯定去胡说八,给咱们家泼脏,所以退亲这事得让他们家提。”宋书玉冷静地给她们分析。
当然,这都是借,被人说两句又不会少块,宋书玉并不在意。
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回给赵文军治病的那笔医药费。
在农村,男女双方定亲后,如果男方主动退亲,定亲的彩礼钱是不退的,如果是女方主动退婚,则要退这笔钱。
赵文军是赘,自然没有彩礼一说。
但宋书玉送他去过三次医院,每次的看病的钱都是宋书玉的,加起来有二十多块。
在七十年代,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城里普通工人一个月也就二十几块的工资,农村人的收更低,碰上年景好的时候,一年到也只能攒个几十块钱。
挣钱不易,没理不要回这笔血汗钱。
想要回钱,就得赵家主动提退亲才行,不然依葛慧玲那不要脸的格,绝对不可能还这笔钱。
苗秀英和刘桂芝想到葛慧玲难缠的,觉得宋书玉这话也有理。
“只是他们家恐怕不会主动退亲。”
宋书玉先前也没把握,但今天不是看见了齐丽吗?而且齐丽好像也重生了,她上辈后悔放弃了赵文军,这她给齐丽一个机会。
她有信心,赵文军会主动退亲。
宋书玉笑:“,妈,这事你们就别了,他们会提的。不过在这期间,还要你们应付应付他们,估计明天早上葛慧玲还会来找我,到时候你们继续说我还病着就行了,要是旁人问起,就说我这次病得很严重,大不如前,赵家肯定不想摊上一个病怏怏又穷得叮当响的亲家。”
刘桂芝懂了,睛发亮:“书玉这法好,我这就去借痛粉。”
她还得向乡里乡亲地好好说说,她家书玉“病”了,问葛慧玲借两包痛粉都不可借这事,免得以后退亲了,赵家把脏都往他们上泼。
赵大看着葛慧玲一个人回来,放烟杆问:“书玉呢,没跟你一起过来?”
葛慧玲不兴地摆手:“别提了,说是冒了,不舒服。你说一个女娃娃,大清早地就跟着宋建国他们去查看村里的房,别人家的事这么上心,自己男人的都不,像什么话。”
赵大心里也不痛快,瞥了一老二的房间,斥:“你小声,别让文军听到了。”
“听到怎么啦?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谁家的女娃这么野,早知就不说她们家。”葛慧玲故意了音量,声音大得隔的邻居都能听到,更别提屋里的赵文军了。
赵文军木木地坐在床上,神晦暗,手不自觉地握成拳。
自从他受伤回来,他就成了人人都不待见的累赘。
“行了,别嚷嚷了,文军的药吃完了,又开始痛,还是想想怎么送他去医院吧。”赵大磕了磕烟杆,目光落到大儿和小儿上,明显是想这两个儿站来表态。
但赵老大和赵老三都不吭声,这么厚的雪,去县城来回五十多里地,谁想受这个罪?
而且看病不需要钱啊?谁这笔钱?
葛慧玲心疼两个儿也心疼钱,撇嘴:“宋书玉一向很好,一小冒,应该过一晚就好了。明早我再过去找她,文军以后可是要帮她和娘养老送终的,给文军看病就是她们家的责任。”
“对,宋书玉力气比男人都大,事又利索,她送文军去县里,当天就能回来,要换了别人肯定得在县里住一晚上,又得浪费不少钱。”赵老大为了推卸责任,连忙说。
赵老三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一直是她带二哥去看病的,什么况,她最了解,旁人去了也搞不清楚况,医生问起咱们也不知,还是她去最合适。”
赵大想想也有理,就同意了。
赵家打好了如意算盘,只是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第二天天刚亮,他们家还没吃饭,刘桂芝就哭哭啼啼地跑来了,一边用力拍门一边扯着嗓门大喊:“亲家,亲家,书玉生病了,烧了一晚上,现在烧退了一,可痛鼻咳嗽,况很不好。家里的钱都给文军前阵看病用了,如今手实在是,亲家帮帮忙,借五块钱给我吧,我去卫生院给书玉包药。回手里有钱了再还给你们。”
声音大得左邻右舍都听到了。
隔的嫂正在饭,听到动静,在围裙上了手,蹬蹬蹬地跑了来,关切地询问:“桂芝啊,书玉这孩怎么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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