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兰端着小竹筐往后退了一步:“免了,瞅你上埋汰成啥样了,给你个破碗都能直接去当乞丐了。我给你去烧……”
杨睿军咧嘴:“你给我找衣服,我去澡堂那边洗,我这上太埋汰,在家洗,怕是得烧好几桶。”
安兰给杨睿军找齐衣服,又翻自己的洗洗澡的香皂:“你快去快回,我这边熬个粥、炒俩菜,等你回来咱就吃饭。”
杨睿军拿着衣服就往澡堂跑,火急火燎地洗了个战斗澡,好在他知安兰有洁癖,虽然洗得快,但该搓的灰是一儿没落。
等他拎着装脏衣服的小木桶回家,安兰已经把馍菜汤都端上桌了,杨睿军是真饿了,狼吞虎咽地吃了三个大包,喝了两碗粥,肚里不空落落了,才放慢了吃饭速度,边吃边跟安兰说话。
任务要保密,安兰也没多问,只问顺利不。杨睿军:“还算顺利,带去的兵虽然有受伤的,但好歹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多亏了临走时你给我的那些药,要不然,我们这趟的折损不少人。媳妇,你那个止血药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上面估计会找你谈话。”
安兰皱了皱眉:“找我谈话?是希望我把药方上吗?这药方是我外祖家的家传秘方,要上的话问我外公。对了,你说主动上秘方,我外公和小舅算不算有重大立功表现?回你问问呗,我这边有不少好药好秘方,要是能给我外公他们平反,我都可以无偿捐给队。”
杨睿军明白安兰的意思,吃完饭,他从安兰这里拿了不少的好药,连夜去找团政委去了。
安兰拿手的药效果都不一般,关键是这些药的原材料是田间地随都可以找的,成本低效果好,队首很快就报给上面的大领导。
安兰外公其实问题不大,他家解放前的确是资本家,但战争年代捐款捐资,解放后更是把家里的药厂药店都捐给了国家。因此就算是资本家,他也是红资本家。
很快他们父俩就被平反了,查抄走的家产全归还。刘文泽赶回海市负责整修老宅,清家产。
刘瀚老两住了军区家属院,一来是舍不得外孙女,二来是刘瀚被军区新组建的药厂聘请为止血药粉等药品生产的技术指导。
刘瀚知安兰捐献秘方换他们一家平反时是不愿意的,但安兰的话说服了他:“外公,你觉得我是说这药方是我在废品站淘来的一本古籍里看到的,有人信,还是说是咱们家祖传的有人信?
大不了,从今天开始它就是咱们家祖传的。以前咱们家的药厂药堂,您当初不也是说捐就捐了嘛?这药方放我手里没多大用,捐给队也算是尽其用。那我捐了这么好的方,提一儿小小的要求不算过分哈……”
李雪莹了安兰的脑袋对刘瀚说:“老,我知你是觉得占了囡囡的便宜,以后加倍补偿囡囡也就是了,咱们家留的那些东西都给囡囡……”
安兰赶拦了:“别别别,还是都留给小舅吧,一把年纪了,连个媳妇都没有……”
刘瀚和李雪莹忍不住哈哈大笑:“回你小舅来了,你就这样跟他说,看他会不会不跟你急。”
安兰嘿嘿直乐,她小舅之前也是风华正茂好青年,要不是这场运动,追他的姑娘能排到南京路去,只可惜他们家事后,那些寻死觅活闹着要嫁给她小舅的姑娘一个个跑的比兔还快。
刘文泽把海市的家产都理掉了,他们家的房产虽然都还回来,但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本没法搬去住。
如今形式还不明朗,暂时也没心去整修,就先放着,等以后再说。
考恢复后,安兰考上了首都医药大学,而她小舅刘文泽则摇一变成了她的老师。
刘瀚老两也跟着来了京市,安兰考前刚生了宝宝,带娃上学不现实,刘瀚辞去了药厂的工作,跟李雪莹一起专心带娃。
如今老两的调理的吃嘛嘛香、倍,别说同龄人,就算是比他们小十来岁的都不如他们好,带孩那是绝对没问题的。
孩生时杨睿军正在前线战场浴血奋战,等他从前线撤来时,小家伙已经能倒腾着小胖跑的飞快了。
“臭小咩,你给我站住,嘿你个臭小还敢往外跑……”
杨睿军刚走到家门,就被一个嘟嘟的小团给抱住了。安兰拎着掸从屋里跑来,看见傻乎乎呆愣在门的杨睿军,激动扔了掸冲过来扑到他怀里:“阿军,你回来啦……”
小团急了,嗷嗷大哭的着喊妈妈抱,那模样真是伤心极了。安兰抹抹泪把他抱起来,小家伙把埋在安兰怀里,直接给杨睿军一个。
杨睿军从安兰怀里接过他颠了颠:“臭小吃的可不轻,瞅瞅这乎乎的小脸小手……”
小胖墩别看小,却很聪明,杨睿军嫌弃他胖这事儿他记了,父俩正式开启相相掐互黑模式。
第104章 九零恋脑前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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