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兰故意逗她:“这衣服咋啦,净朴素,虽然是半新不旧,但洗的一尘不染……”
王月巧气的大气,安兰摸摸鼻:“我这不是怕新衣服脏了您发火,想着吃完早饭再换嘛。”
王月巧有气无力的指了指:“祖宗,赶换了去,穿那一你自己新的,换上回力鞋。把你那个窝好好拾掇拾掇,记得编成你之前梳的那蜈蚣还是蝎辫。”
安兰应了一声,赶跑回房间,王女士已经被她撩拨的在爆发的极限了,她还是见好就收吧。
原主底好,加上安兰过来后,每天都往她家缸里添灵泉,她更是奢侈的每天晚上都在空间里用温泉泡澡。
别看她连雪膏都不,但肤却白皙的像剥了壳的。
换上裁剪合略收腰的褂,蓝劳动布背带,脚上白底红线的回力鞋,发松松的编成辫垂在背后。
从房间走来,在王月巧前转了一圈:“您的要求我可是不折不扣的完成了,咋样,满意了吧亲的母亲大人?”
王月巧满意的,又皱了皱眉:“今天你少叭叭……”
小系统悠悠的在安兰耳边叹了一声:“卿本佳人、奈何嘴!”
安兰挑挑眉,不认识的人,想让她叭叭都难,当然这要取决于那位跟自己相亲的男士他到底不。
上午九,在王月巧的翘首期盼,男方在媒人夏大姑的陪同来了。
安兰还来不及看清楚那男的啥样,就被她妈打发去了厨房烧开。
安兰老老实实的蹲在炉灶前,烧了半锅开。起到她妈刷的铮亮的壶里,照吩咐,还撒了两把白糖,晃了晃拿了几个碗送到了堂屋。
堂屋里宾主尽,聊的那叫一个火。安兰目不斜视,把壶送到茶几上,又给几个人倒了白糖。
夏大姑拉着安兰笑着给她介绍:“这是你前杨家堡的梅香婶儿、这是你杨叔这是你正军哥,去年从队转业回来在县公安局当公安。”
安兰暗一声我艹,这杨正军不是女主李晴的前任吗?合着这是前任遇见前任了呀!也不知现在李晴是不是已经跟杨正军好上了?
安兰心里波涛汹涌,面上却是丝毫不显的乖乖叫人。杨正军他娘宋梅香拉着安兰的手一顿猛夸。
杨正军他爹杨国庆跟安兰老爸夏国良是一起扛过枪的战友,复员回来凭自己的努力双双成了村里的领羊。
隔三差五就一起去镇上和县里开会,经常在一起喝个小酒,着实不一般。原本有些不愿女儿这么早就相亲的夏国良,看到是老战友家的儿,立开启夸夸模式。
安兰被宋梅香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神往旁边瞟了一稳重沉默的另一位当事人,觉得这次相亲估计有儿悬。
可能会让王女士失望了,这哥看着有儿老成、有儿酷啊,难现在他已经跟女主一见钟、再见倾心了?也不是没有可能,女主嘛,天赋异禀、人见人很正常。
这么一想,安兰不免有些意兴阑珊,越发的自在了,反正这次相亲只是走个过场。等到夏大姑提议让她带着杨正军去后山逛逛时,她非常脆的就领着人走了。跟一个陌生男人去逛逛,也好过留在屋里被一群人品论足的要好。
现在的婚姻比起古代盲婚哑嫁好一,但其实也是撞大运。现在是先订婚再恋,虽然家们都说相不合适了可以退婚,但实际上在他们这里订婚后因为不合适退婚的极少。就算是有,也是男方那边变卦。
安兰家离后山不远,安兰直接领着杨正军走小路去了后山。考虑到走在前面有些不礼貌,安兰往后退了一步跟他并排。俩人就这么傻乎乎的走了半路,谁也没说一句话。
最后还是安兰受不了这沉默是金,主动找话题:“听婶儿说杨同志在公安局工作,那平时工作是不是很忙啊?那你平时有假期吗?”
杨正军翘了翘嘴角:“假期不多,但还是有的,安兰同志,我比你虚几岁,那我往后就叫你兰兰吧?”
安兰扯了扯嘴角:“你开心就好,其实我觉得安兰同志就好的。”
杨正军促狭的摇摇:“那显得多生疏,毕竟我们这也算是对象了吧?你也别叫我杨同志了,叫我正军和正军哥都行。
我先介绍一自己,今年二十六岁,去年从队转业到公安局工作,工资是副科级,每个月八十七块五。我们结婚后,我的工资会全上。
我不烟、不喝酒,没有什么不良嗜好。我家兄弟三人,我是最小的,两个哥哥都已经分家去另过”
安兰猛地回:“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这就算是对象了?我以为这就只是相看额,我的意思是万一你已经有喜的姑娘”
杨正军一脸正:“我如果有喜的姑娘就不会来相亲,当然在见面之后我觉得我们很合适,既然合适那我们就算是对象了对吧?”
安兰想再挣扎一:“这会不会太突然了?我是说万一你以后遇上更好的姑娘,那到时候你会不会后悔决定的这么仓促,所以我觉得人生大事你还是要慎重考虑一的。”
杨正军直视她的睛:“我觉得你是在质疑一个曾经的军人的责任和担当,我杨正军从来都不是见异思迁的孟浪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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