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就等于吃过!
看的次数越多,越馋。
恨不得彻底留在江县参军,见过人家的伙,才知自己以前吃的都是‘糟糠’。
原来这世界上还有士兵们能活的这么快乐!
当然,俘虏们不知的是,这是县衙故意馋他们的。
为的是以后能收编他们。
江县缺人啊!
从一路发展到现在,江县一直在缺人,缺劳动力,缺士兵,缺消费市场。
现在局面凶险,将来指不定江县得正面对上祁王、皇帝两猛虎,人家的军队数量可是以万来计算的!
所以,只要能收编的士兵,江县都要尽力收编!
“老师,县太爷说,这次虽然已经拿定州,但以目前的形来看,我们不见得能顺利驻定州,因为皇帝那边一直在保持沉默。”
县衙、办公房。
一戎装的裴宝来神严肃,他看向富,说:“所以县太爷的意思是,想尽快接您去定州商量对策。其余人暂时留守江县,等局面稳定住以后,再谈接定州一事。”
听到这话,众人因为拿定州的振奋表都有所收敛。
确实,拿定州容易,可怎么把定州握在自己手里,才是真正的难题啊。
“好,事急,稍后我便随你去定州见主公。”
富,神凝重。
胡铭则是叹了气:“江县的百姓们,最近都盼着赶接收定州,重启停工的厂和作坊,打开定州的贸易输送链呢。”
厂和作坊一直停工,也确实不是个事儿。
“放心吧,既然已经打定州,主公也不可能轻易再把定州去。我们想要发展,想要自保,就必须守住这座州城。胡铭,你负责安抚好百姓。李泉再观察一段时间,没问题的话,尽早把那七千俘虏收编。杜勤在苍县练兵,那两千士兵,也要抓时间训练。随着士兵越来越多,县衙的支也会越多,银钱方面,孙成多加把控。”
富因为要去定州,临行之前开始给学生们代各项事宜:“等打开定州市场,钱财方面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还有,兵工厂里的武也要抓时间继续制造,这事儿徐焕你要一直盯着。我总觉得,接来咱们的日不会太好过。”
撕开‘神经兮兮’的伪装,江县的实力一暴,相当于明牌了。
明牌就算了,关键是又不像祁王和皇帝一样拥有‘王炸’护,那这妥妥就是被动挨打的命啊。
所以面对这刺激的局面,饶是富都觉得很有挑战。
听闻富的话,李泉、胡铭、孙成等人也都意识到事的严重,各自开始去忙碌。
县区里百姓们还在畅想着拿定州后的好生活。
但县衙的人,已经在拼尽全力暗备战。
富则是和裴宝来一起,急赶往定州。
他料到局面会比较凶险,但没料到会这般凶险——因为刚到定州,富便收到了消息,大晋皇帝命陈庚年金州,白面圣。
白面圣!
这便是要革掉官职的意思。
富闻言脸微变。
随后促裴宝来:“快,带我去见主公。”
-
陈庚年收到这封命令他‘白面圣’的密旨以后,也有些惊疑。
皇帝没有回复他那份捷报,只让他褪去官服,自行金州面圣。这猝不及防的传召,还真令人心惊。
这是怎么个意思?
对他起了杀心吗?
【叮!恭喜宿主获得皇帝陛传召!主线任务成功推!经过您不懈的努力,终于打名声,被天百姓和皇帝认识。】
【发主线任务提示:宿主面圣后,只要能获得陛赏识,就有几率升官为一方知府。届时,小县令系统也会随之升级为小知府系统哦!】
这是陈庚年最近唯一一次听到系统的提示音后,松了气。
主线任务还在正常推,没有危险提示,那么照这破系统的逻辑来看,去金州面圣是安全的。
至少,皇帝并不是想杀他。
若是皇帝对他没有杀心,那这次面圣,还是得去。
因为去了还有的谈,不去的话,就相当于直接和皇帝翻脸。
现在是祁王在打江县,皇帝在沉默。
要是陈庚年和皇帝翻脸,从‘应梦贤臣’变成‘反贼贼’,那这等于狠狠了皇帝的脸面,还是让全天看笑话那。
愤怒的皇帝绝对不会放过陈庚年。
届时,他就要面对皇帝和祁王的混合双打,更别提定州一战,陈庚年还狠狠得罪了倭人。定州的定河,系直通南方沿海,很难不确保睚眦必报的倭人,不会卷土重来报复。
可,现在金州是个什么局势?
去了以后,又该如何应对?
陈庚年很疼。
好在,裴宝来带着富终于从江县赶了过来。
“先生。”
瞧见急匆匆走定州知府衙门的富,陈庚年准备让他先缓一缓,老年纪上了岁数,一路快赶来,脸瞧着都有些憔悴。
“属无碍,事急,稍后再休息。”
富伸手,搀扶住陈庚年,目光忧虑却又定:“主公,属思来想去,这金州,您得去啊。”
后跟着来的裴宝来闻言急了。
他声音:“老师,你说什么胡话呢,县太爷绝对不能去金州!”
这个时候,谋臣和将臣的思路就是完全相悖了。
照裴宝来的意思,那就是打。打不过再说打不过的事,他不可能睁睁看着陈庚年以犯险。
但富思量的更多。
他要顾全整个大局,要替陈庚年、替江县求胜,杀一条稳妥的生路。
“宝来,稍安勿躁。”
陈庚年其实也知,此行非去不可。他伸手安抚住裴宝来,看向富:“先生可有妙计?”
三人在衙门厅堂里坐。
富说话之前,谨慎问:“隔墙有耳,这定州衙门……”
裴宝来正憋着劲儿呢,闻言一声冷笑:“恒哥他们早就里外清理排查了一遍,谁敢来县太爷住的地方撒野,我不死他。”
自从立起来以后,他这几年也逐渐成熟,很久没这么‘耍’了。
见裴宝来哽着脸,一副谁都别来惹我的表,陈庚年和富互相对视,都笑了。
裴宝来被笑的更加生气:“笑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行,就我脑不好使,没有你们懂的多,金州那危险的地方,你都要去——唔唔。”
没等他把话说完,陈庚年从桌上拿起一个心,直接他嘴里:“不许和先生无礼,听听他怎么说。”
裴宝来嘴里被了心,吃也不是,吐也不是。最后多半自己也觉得刚才说话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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