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机营的人,已经在这座山里摸排了好几天,可以断定,除了这一千士兵,没有其余军队镇守。
看来哪怕是最厉害的造反,‘老巢’也是松懈的。
陈庚年一气:“工兵组带着没良心炮动,动作一定要快,赶在敌人察觉之前把炮埋。让宝来那边好准备,适当放一批士兵离开,永州天祝山外,一定有各方人在盯着。不是祁王的人,还是朝廷的探,有士兵离开,一定会被他们拦截到消息的。”
县太爷一声令。
工兵组当即带着没良心炮冲去,在距离军营百米开外的一草丛里,挖掘炮坑,急预制发炮。
他们特地找了一遮挡后,一开始,巡逻的天祝山士兵甚至毫无察觉。
可挖土的动静有大,还是难免惊动了敌人。
一队巡逻的士兵察觉到不对劲,蹙眉朝着这边赶来,瞧见一群士兵竟然躲在草丛后面,神大变:“敌袭——”
一刻。
砰!
砰!
数声枪响过后,这群天祝山士兵应声倒地。
火/枪的声音,霎时间惊动整个军营,士兵们纷纷冲营帐。
“不好!军营外,有人杀了过来!”
“怎么可能有人杀天祝山,对方多少人?”
“暂时不知。”
正在军营里烦躁等待‘乐’的万永安也被惊动。
他急匆匆走营帐,听说有敌人杀了来,先是一惊,随后狂喜:“好啊,什么人如此大胆,敢来祁王的地盘撒野,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兄弟们,建功立业的机会来了,随我杀去!”
万永安迅速集结士兵去迎敌。
一来才发现,对方竟然有上千人,而且竟然还凭空现在了他们军营外面。
这简直令人骨悚然!
而且,这群人是谁,究竟从哪里冒来的?
万永安本能的觉得危险。
但他还是勉稳住心态,朝对方呵斥:“何方宵小,胆敢来——”
可他话还没说完呢,对面先开了。
语气比他更冲,更义正言辞!
“大胆反贼,还不赶束手就擒!本官乃江县县令陈庚年,于梦应陛征召,奉旨平叛!祁王狼野心,欺君犯上,竟敢谋逆造反,实在罪该万死!本官给他过檄文,他仍旧不知悔改,既然如此,本官就只能兵了!尔等作为祁王爪牙,同样罪不容诛!现在立刻放武缴械投降,否则别怪本官不客气!”
啊……啊?
万永安愣住了。
对面气势真的太足了,喊话也十分有杀气。
以至于他稍微被震慑住片刻,才反应过来,对方自称是……江县县令陈庚年?!
县令?
什么玩意儿!
这实在太荒谬了,荒谬还透着诡异的冷幽默,哪怕此等危机时刻,万永安都没忍住‘噗嗤’一声笑来。
他一边笑,一边问旁的亲兵:“他刚才说,自己是谁?”
“江县县令陈庚年,没听说过。”
“哪里来的痴傻小官,就凭他,也代表皇帝?笑死我了。”
“哈哈哈哈,什么东西!”
见万永安笑了。
他的亲兵们也都没忍住,一个个忍俊不禁。县令征平叛,平叛对象还是祁王,这事儿怎么看怎么荒谬搞笑。
“别怪你不客气,那你说说,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啊……”
听说对方是个县令,万永安瞬间不慌了,他一边调侃对方,一边在心里想,待会儿把这人抓起来拷问一番,问问他是怎么来到天祝山的。顺便也能借这个蠢县令,去祁王那边邀功行赏,最好能离开天祝山这个鬼地方。
然后他就真的‘离开’了天祝山。
因为他死了。
在天祝山士兵们一片哄笑的时候,江县这边——
“埋好了吗?”
“好了。”
“火。”
一刻。
轰!轰!轰!
三门小型没良心炮骤然开火,距离如此之近,炮火又是对准了军营。
因此,三发炸药包丢去,原本还在哄笑的天祝山士兵,瞬间被恐怖的爆炸声淹没,泥土四溅、炸声震天,整个世界都仿佛在震颤。
士兵们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继而转变成惊恐。
因为有一个炸药包在万永安附近炸开,众目睽睽之,被炸的耳朵嗡鸣的万永安跌跌撞撞后退,嘴里惊恐骂:“竟然是火药,怎么可……呕……”
骂到一半,他开始呕血。
再接着,鼻,睛、耳朵也在血。很快,在士兵们惊恐的注视,万永安就这样七窍血倒地而死。
一个照面,己方最将领就这么死了!
那可是万千,祁王的心腹啊,就这么被杀了。这个江县的县令,竟然还有火药,他究竟是怎么冒来的啊!此前从未听过这号人!
普通士兵们惊恐的后退。
因为有一些同伴,在爆炸过后,陆陆续续七窍血而死。
对面县令冷冽的声音继续传来,带着森然的杀意:“缴械跪地投降者,不杀!”
这次,没人敢笑了。
“不许投降,投降者杀无赦,祁王也不会放过你们——”
万永安的亲兵们,也因为千的死而震惊,但震惊过后,试图站来挽救溃散的军心。
然而——
砰!
一发弹打过来,正此人眉心。
士兵们越发惊恐。
万永安的亲兵们更加老练,知此刻不突围,怕是真的要死在这里,于是纷纷刀剑。
迎接他们的,是一恐怖的火药箭矢杀。
砰!砰!砰!
随着箭矢爆炸,亲兵们瞬间死伤大半。
这不是打仗,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围杀!
亲兵们神大变,不再尝试突围,而是从各个方向逃窜。
普通士兵们也趁逃离。
“杀!”
看敌军已经军心溃散,江县的士兵们杀了过来。
两侧,还有裴宝来带队拦截。
翠绿漂亮的山林里,瞬间被战火喊声充斥,江县这边的士兵,是敌军整整一倍,再加上士气足,所以迅速取得压倒胜利。
负责围剿的裴宝来,没有放过万永安的亲兵——这些人都穿着铁铠甲。
至于普通的士兵,则是在一番追逐之后,故意放,‘漏’了十几人去。
天祝山很大,这群慌不择路的士兵各自逃命。
祁王如今被整个天关注着,天祝山重地被多方探监控,都在想办法打探消息,却无法得知其幕。
直到这天——
山脚,不同方向,不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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