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燃没有再来,而是留在了里面。
他阖起双眸,官在那一瞬间冲到极限,颤抖着将的洒在了她温的。
“嗯……”
姜岁莳抓床单的手无力松开,闷闷地哼声。
持续了数十秒,等完最后一滴,他掐她腰的手才放松,劲腰缓缓往后撤退,将从她的小里了来。
的仍旧立着,没有半分疲的迹象。
姜岁莳的趴在床上,红的私一片淋漓光,已经被他得惨不忍睹,随着的离,渐渐有白的淌了来。
周季燃将她成一滩的翻转过来,放平在床上。
然后将指尖抵到她的,挑了一送她的嘴里。
“嗯……”
姜岁莳抵的皱起眉,却本没有挣扎的力气。
周季燃将手指戳她的咙了两,然后来。
“宝贝,你面这张小嘴儿真的很,好想再一遍。”他轻啄了她的,眸闪烁着邪恶的光:“可又担心,会把它给坏。”
“不要……”姜岁莳痛苦地摇,嗓音嘶哑:“不要再来了……”
周丰年在世时,周季燃就有恃无恐的欺负她,所以他死后,她想过他会更加变本加厉的针对自己。
正是因为想到了,她才急着想要离开周家,急着摆脱这个乖张暴戾的继。
她已经好了心理准备,可直到有些事发生之后,才发现心理准备少了。
沉沦过后,理智回归,姜岁莳怆然的视线扫过四周,这分明是那个住了两年的卧室,她却觉得自己陷炼狱。
没有回路了……
周季燃翻躺到她侧,摸过烟盒掏了支烟。
他用指尖着,蹭一簇幽蓝的火苗来,上烟后,闭起帘了。
痛快的发过后,男人心愉悦,此时仿若置云端。
姜岁莳缓了缓,忍痛意坐起,她双手撑在侧,觉麻木的间慢慢恢复了知觉。
方才穿的那条裙已经被他撕坏了,她了床,来到衣帽间,从里面重新拿了崭新的衣服。
周季燃盯着她穿衣服的动作,“你要去哪?”
“你答应过,放我离开。”
“我答应的是过了今晚。”他掐了烟,一把将她拉过来,“小妈,这一晚还没过去呢。”
姜岁莳被他拉得趔趄,差栽到他怀里,“周季燃,你已经完了。”
“谁告诉你,我完了?”周季燃着她柔的小手,轻笑:“一次只是我的开始,可不是我的极限。”
刚才要不是看她那样可怜,他本不可能停……
可怜?
同一晚上,这个词第二次窜了他的脑海里。
周季燃心里有些烦躁。
他不喜这七八糟的绪,他也不想同谁、可怜谁,他只需要别人畏他、惧他。
姜岁莳站在原地,红未褪的小脸上依稀可见局促不安。
周季燃站起,看着她刚刚换好的衣服,扶住她的双手稍稍用力,又一把将她推了大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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