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莳陷在柔的大床,那任人摆布的恐怖又来了。
她挣扎着想要起,却被一条手臂压住了肩膀。
周季燃禁锢住她的,让她动弹不得,他修的手臂仿佛一座牢笼,将她死死的困在了里面。
姜岁莳冷冷盯着他,一字一句提醒:“你爸可是才刚去世。”
“不,他已经去世六天了。”周季燃纠正她,潭底的森冷让人不寒而栗,“追悼会开完了,现在骨灰都凉透了。”
事不关己的语气。
仿佛死的只是一个无关要的外人,而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够冷血,也够自私。
姜岁莳睛慢慢充血,目光里充满愤恨:“周季燃,你就是个禽兽。”
“对,我是。”男人低笑声,附和着她的话,“你尽骂吧,你现在骂得有多狠,待会儿我你就有多狠。”
她没有接话,眸底的憎恨、厌恶藏都藏不住。
周季燃俯来,拍了拍她的脸,“小妈,今天给我乖乖听话,要是我兴了,兴许能轻一,要是惹怒我……我那里可是有许多新奇的,你要不要试一?”
……
姜岁莳脑里一窜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周丰年好,但并无特殊癖好,所以他们之间没有玩过那些七八糟的东西。
但没吃过猪,也见过猪跑。
她心尖微颤,黑白分明的睛里翻涌着张不安。
周季燃看她的张,又笑了。
他似乎很笑,但笑意却从不达底,那双睛里永远像装着一潭死,冰冷、寒凉、无温。
“如果害怕,那就听话一些。”他缓慢声,嗓音是溺死人的温柔,“要是再惹我不痛快,我可不会对你手留。”
姜岁莳目光收敛,缓缓垂眸。
周季燃用两手指住她的,微微抬,盛气凌人的命令:“现在,把裙脱掉。”
他目光顺着往,看到她今天穿了条黑的碎裙,裙摆过双膝,将的半截小衬得更加白皙。
姜岁莳僵着,放在床上的双手没动。
周季燃看着她漠然的脸,神一寸寸冰冷去。
她不听,他也没再要求,一只手落到她颈间,揪住裙领,骤然用力——
“嗤”的一声,碎裙从领被撕开,裂到了腹。
“周季燃……”姜岁莳一凉,脸却了起来,慌忙住他的手,“你非要在这吗?”
这是主卧,她跟周丰年住过的房间,床上还摆放着他的遗照。
她知周季燃不常理牌,可在这间卧室里,心里还是觉得怪怪的……
“是啊,我就喜在这。”周季燃指尖扫过她前细腻的肌肤,手掌再度用力,“当着周丰年的面她的小老婆,觉格外刺激。”
裙被彻底撕裂,到她的脚面,了如般白皙又前凸后翘的胴。
姜岁莳上仅剩一件黑丝文,和同的安全。
文只裹住了一半,另一半袒着,形状饱满浑圆,随着她短促的呼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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