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哇……”
男人嘴里呜哇声,激动的说不话来。
周季燃看到他腔剧烈起伏,显然是愤怒到了极致。
心脏有问题的人切忌大喜大悲,绪一旦过激,极有可能会危及到生命。
何况他如今只剩了半条命,一旦诱发心脏衰竭,药石无医。
周季燃却觉得这样的刺激还不够。
他与周丰年在血缘上有着斩不断的羁绊,可他心里的恨意,并不比姜岁莳的少。
对了,姜岁莳。
周季燃尖过后槽牙,神里透几分嗜血残忍的野来。
心理医生说,他的暴戾的,也是麻木的。
他共不了别人的痛苦,别人越痛苦,他的快就越烈。
“还有一件事,”他用双臂撑着俯去,与周丰年四目相对,“我觉得应该告诉你,让你在临死前听到真相。”
周丰年脸发青,白都快翻来了。
他想象不,这个小畜生嘴里还能说怎样恶毒的话。
“两年前,你的新婚夜,你还记得吗?”他一字一句地问,声音像是冬的风雪,刺骨而凛冽。
不,不只是声音,还是他的睛。
周丰年觉得他的睛里冒着丝丝寒气,这寒气浸到人的骨髓里,像一尖锐的针,密密麻麻的刺去。
“你……想说……什么……”
他艰难声,底纵火,烈焰。
“那天晚上你喝多了,人事不省,上的人并不是姜岁莳。”周季燃轻笑,嘴角似挑非挑,“我让徐琛给你找了个小,人漂亮,是西街会所的牌。”
“你……”
周季燃打断他,把话说完:“你跟那个小了半夜,我跟你的小老婆了半夜。”
他压着绪,说来的话是轻飘飘的语气。
周丰年却是牙都要咬碎了,满腔的怒火烧得他理智尽失,额青暴起。
可如今,他除了骂几句发发之外,其他的却什么都不了。
当初,他就应该掐死这个小畜生……
卧室里回着咒骂的字,来自于一个父亲对自己亲生儿的憎恨。
“我先去了,你要是不嫌累,就慢慢骂。”周季燃站起,看着偌大的床上躺着他孤零零一个人,忽然又:“不过你自己在这里,应该会很寂寞吧?”
周丰年恶狠狠的瞪着他,睛发红。
在上了一世,如今却落个这样的场,他不甘心极了!
周季燃伸手拉开床柜的屉,从里面取一个银白的相框。
相框里的照片,是周晚意十二岁生日那天,和黎莺的合照。
他将相框摆放好,正对着周丰年,一双狐狸轻眯,笑容凉薄骨:“有她们陪着你,这样是不是就不寂寞了?”
床上的男人看了,恐惧的惊叫:“不、不要……拿开……”
“为什么要拿开?”周季燃看了看照片,是兴奋的神,“她们可是你的妻女啊,你不想看到她们吗?”
“不要……拿开……呜……”
周丰年想要往旁边退,僵的却动弹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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