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季燃，你怎么
来的？”
姜岁莳一步步往后退，可退了没两步，双
就抵到了浴缸上。
她分明记得，自己来时把卧室门上了锁……
“瞧你这话问的，”周季燃伸手掐住她的肩膀，“小妈，这里是周家，我我自己家的房间，还不是轻而易举？”
“我要洗澡。”姜岁莳
气，不敢跟他来
的，只能忍气吞声，“你能不能先
去？”
“我都来了，你说，我会去吗？”
“……”
周季燃搭在她肩
的手掌轻轻一拨，将她挡在
前的浴袍拨到了地上。
于是，女人一丝不挂的
完全展现在了他的
底。
姜岁莳咬
牙关，莫大的屈辱冲击着心，可偏偏
，她又毫无反抗的余地。
“你就不怕，你爸突然回来吗？”
“怕什么，”周季燃哼笑声，浑然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他现在正在安娜的床上呢，我可是亲看着他们了酒店，怕是今晚都不会再回来了。”
周丰年门前接到的那个电话，正是他让安娜打给他的。
那女人对老
余
未了，那正好，他成全他们。
成全了他们，也就没人再来打扰他跟姜岁莳了。
后者双手扶在浴缸边沿，双
得几乎站都站不住，“周季燃，我毕竟是你小妈，你……啊……”
话音未落，被他一把拉到了后。
姜岁莳一个趔趄，浴室地
，差
摔倒在地。
周季燃拧开
龙开关，把浴缸注满温，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扔去。
“哗”的一声，浴缸里的溅了不少来，洒在地板上。
姜岁莳张的心脏
悬，坐在浴缸里动也不动，男人见状，不禁挑眉：“怎么，要我给你洗吗？”
“不，不用。”她低，连与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我自己来就行。”
豪华的浴室布置
，墙
上嵌着一整面镜，比像素的摄像机清晰万倍，清清楚楚的映照着浴室里发生的每一幕画面。
周季燃看着她低眉顺的样，心涌过说不的兴奋。
第一次让他产生这
兴奋
的时候，是在他十岁那年。
那年盛夏，他放了学跟周晚意一起回家，校门有几个染着黄
的混混，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混混们对她
哨，言语挑逗，甚至拉扯、动手。
周季燃睁睁的看着他们扯掉了周晚意的上校服，他觉得兴奋极了，从书包里拿术课用的裁纸刀，直接冲上去拉过其
一个小混混，将他的手掌戳了个对穿。
那个混混当时
了很多的血，他看着满目的红
，觉得
的血
都沸腾了起来。
他将裁纸刀
来，又扎在了他的大上。
可惜当时对方人多势众，他很快被人摁在了地上，是周晚意死死护住他，为他挡了那些拳打脚踢。
后来，类似的事发生了无数遍。
他挨个找到那些人，一刀刀扎在他们的上、拿着砖往他们上一次次砸去、让他们跪在地上求饶、把他们的摁
桶里、放火烧了他们的家。
旁人的恐惧和悲伤，都是他兴奋的来源。
他不会
死他们，只会伤残，大不了就是给赔偿，反正周家有得是钱，赔得起。
这样的况持续了半年，后来周丰年实在忍不去了，就把他送到了医院。
医生陈述病的时候他听见了，好像是说，他是什么病态的反社会人格。
那时他才十岁，还不太懂这个词的意思，只是在周丰年瑟瑟发抖的影，猜到了一些暗喻。
真可笑，他的父亲竟然也怕他。
他也觉得他是个怪
，对吗？
周季燃想着想着，双眸里又涌现失控的赤红。
他一件件脱掉上的衣服，也了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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