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甚至在乔简小心翼翼地问夏不苦能否减少过来的频率后,夏不苦也笑着答应了。
乔简心里觉得愧疚,又总是在想自己是不是想太多,冤枉了夏不苦。
可说到底,心底还是害怕夏不苦只把自己当成好用的对象。
见夏不苦答应,心里的张反而褪去了许多。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隔天,夏不苦竟然从医院给他打来了电话。
“乔叔叔,我骨折了。”
乔简惊得不行,心惊胆战地冲到医院,才发现原来年轻人是骨折了。
仔细问了一,才知原来是白天去和朋友打球的时候,因为脚上的伤还没好,疼痛跌倒后,摔伤了手臂。
看着右手被打了石膏的年轻人,乔简仿佛也能受到夏不苦的疼痛似的,皱的眉就没放松过。
“不苦……”犹豫了几分钟,见夏不苦一直嫌弃护工、决不要护工的样,昨天还说着“接来几天我工作可能会忙,所以可能没空陪你”的男人主动:“要不然,你先搬到我这里来?”
“这样好吗?”夏不苦一副超级为乔简担心的样:“乔叔叔你不是工作很忙?会不会耽误你?”
男人老实归老实,也确实不愿意把人往坏想。
但事实上,其实乔简已经猜到夏不苦不要护工,就是为了能常来他这里的目的。
毕竟,实在是太明显了。
只是年轻人确实受了伤,也确实需要人照顾。
总不能真的留他一个人。
乔简摇了摇:“没关系的。”
顿了半晌,又地叹了气:“你这孩……”
晚上的时候帮夏不苦洗澡不方便,请求乔简帮他背。
乔简抓着淋浴,小心翼翼地避过年轻人打着石膏的手,拭着夏不苦壮的后背。
照之前和夏不苦同居时,年轻人的习惯,乔简总怕一秒夏不苦就回,把自己在墙上这样那样。
但好在,担心的事终究是没有发生。
就算拭到最后,年轻人真的起了反应,竟和乔简了歉,还礼貌地请了他去。
就这样过了几天,乔简心里终于慢慢放了对夏不苦的防备。
定决心,从此以后,真的不会再多想什么,真的只把夏不苦当成自己的弟弟。
毕竟,他真的从夏不苦上受到了从没在家人上受过的温。
被年轻人依赖,亲近的觉,真的很好。
两人的关系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样有分寸,但在这分寸之上又是令人到舒适的温馨气氛。
他开始再次为夏不苦到骄傲起来。
像个兄那样。
而放戒心的后果就是更加的溺。
将自己丰富的,却无施展的对待家人的温全用在了夏不苦上。
乔简知自己或许可能就是别人的“奉献型人格”,但,能为别人些什么的觉真的很妙。
尤其是,这次,夏不苦会清楚的记得他的每一个好,每一个心思。
-
“我不喜吃青椒。”
吃完饭后,乔简去洗碗,夏不苦则臭着一张脸,站在旁边,看着乔简。
知他是在撒,也清楚年轻人的无害,乔简便也不怕他这凶神恶煞的样,用筷夹着盘底剩的青椒,往年轻人嘴里送。
年轻人躲来躲去,仿佛看到大蜘蛛、唯恐避之不及的样更是让乔简觉得有趣。
便起了玩心,说什么都想要把青椒到夏不苦的嘴里。
夏不苦先是笑,却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收起了笑容。
他用仅存的完好的左手用力拽了一乔简的手臂,一把乔简困在了洗手池和他的之间。
乔简忍着笑:“好了,叔叔知错了,我不……”
话说到一半,却猛地顿住。
因为乔简注意到,夏不苦盯着他的看的神,直勾勾的,像是燃着一团火。
没等乔简研究明白那团火究竟代表着什么意义,意识想向后退。
但一秒,年轻人就低来。
像是能把人灼伤一般的亲吻,嘴里是又又痛的。
乔简慌地伸手想要去推开夏不苦,可却对上对方的神。
年轻人写满了渴望,和再也捺不住的急切。
不知怎么的,推搡的手变成了抓住年轻人的衣襟。
另一只手也勾上了年轻人的脖。
理智在这个炙又黏糊的吻几乎全化成了飞灰。
腰碰到后面冰冷冷的洗手池的台面时,乔简才堪堪抓住一未燃烬的理智:“不苦,别,松开叔叔。”
夏不苦却不肯听。
一啃咬着乔简的,不论是哪里。
就连仓皇伸的去捂住年轻人的手掌心,都被印上了牙印。
的越来越明显,好在年轻人的手受了伤,并不方便,不然,乔简真的怀疑自己的衣服能被他立刻扯烂。
可是乔简忘记了年轻人的缠功有多好。
没几个回合,乔简终于败阵来。
他妥协:“去卧室。”
得到了允许的年轻人像是什么野蛮人落的酋一样,竟单手把他扛起在了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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