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请太后娘娘定夺。”
慎行伯看到这一幕,跟傅太后换了一个得逞的神。
随后,他也跪说:“太后娘娘,如今皇上落不明,请您暂时主持大局。”
傅太后在柳嬷嬷地搀扶,站了起来重新坐回椅上,一脸伤心地说:“皇上一定会没事的。不过你等所言也有理,慎行伯、闫凯成,哀家命你二人接手禁军兵权。闫凯成带兵前往天秤山救援,一定要救回皇上,剿灭这些犯上作的贼。慎行伯,五城兵司指挥使孟江不在,你接五城兵司,并调三万禁军城,各大城门戒严,带兵搜查,将潜伏在京城的逆贼全诛杀。皇上不在,京城绝不能。”
傅太后这一招完全是学天衡帝。
天衡帝前段时间便是打着铲除刺客的名义打击傅党。
她今日不过是照搬,京城那些不听话,老跟他们傅家作对的狗东西们也该去陪那个白狼了。,省得后面坏她的事。
此外,将各大城门掌握在手,若那白狼没死,派人回京救援,他们也可提前得知消息,将计就计,在大臣们都没发现之前,死那白狼。
慎行伯显然明白了太后的用意,立即:“是,微臣遵旨。”
其他大臣也觉得目前这是最好的安排,纷纷:“太后圣明。”
“母后圣明,若儿臣有个好歹,倒是不用担心京城起来了。”一清朗的男声从外传来。
大臣们齐刷刷地回望去。
只见天衡帝一黑绣金龙的常服,后是殿前副指挥使邵鹏天和乌压压的侍卫,气势人。
有大臣喜极而泣:“皇上回来了,皇上平安回来了!”
但傅党却齐刷刷地变了脸。
慎行伯不可置信地上打量着天衡帝。
他不是遇刺了吗?为什么?他这样可不像是受了伤。
傅太后想扯一个笑容,却有些艰难:“皇儿,你回来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天衡帝冲傅太后行了一礼,然后不等她说免礼便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旁若无人地端起茶杯喝了一:“让母后担心了,儿臣无事,只是钓了一条大鱼。”
说完冲邵鹏飞了。
很快,侍卫带着四名男和两尸上来。
这四名男上都残留着黑褐的血迹,衣服上还被划开了好些,脸上也带着新鲜的伤,非常狼狈,至于那两尸,更是数刀,其一还着三箭。
慎行伯看着那数箭的尸,登时脸煞白,一跌坐在了地上。
天衡帝笑了:“看来舅舅是认来了。朕也没想到啊,姚远竟会对朕手。朕打算给他封侯,待他也算不薄吧,舅舅,你说他为何要带兵伏击朕?”
慎行伯额冷汗直冒,嘴哆嗦,支支吾吾:“微臣,微臣不知,他……他竟敢伏击皇上,不忠不孝,千刀万剐也不足惜。”
天衡帝眯看着慎行伯:“可惜,他已经死透了,这千刀万剐之刑只能舅舅代他受了。”
慎行伯两瞪大,惊恐地看着天衡帝:“不,皇上,不,微臣不知,跟微臣没关系啊,皇上饶命……”
傅太后也从震惊和剧烈地失望回过神来,侧看着天衡帝说:“皇儿,此事乃是姚远所为,跟你舅舅没关系。你舅舅的为人你是最清楚不过,他胆小怕事,怎会这等大逆不的事。”
唐诗都服了太后的睁说瞎话。
【慎行伯还胆小怕事啊?勾搭别人老婆,贪污赈灾银,谋杀皇帝……这还叫胆小,我都不知什么叫胆小了。】
【她不会以为现在还能糊过皇帝吧,狗皇帝等这一天可是等许久了。他们看到姚远的尸就该明白,垂死挣扎是最没用的。】
又是这声音,傅太后心神一震,目光从天衡帝边伺候的人和侍卫上过。
是不是因为有她相助,所以白狼才能逃过姚远的伏击?
天衡帝笑看着傅太后:“母后,儿臣自是不会冤枉舅舅,这四个活都是随姚远回京的将领,他们就是人证,至于证嘛。”
他还没说,唐诗代他说了。
【皇帝在姚远上搜到好几封书信,慎行伯别想洗脱罪名了。】
天衡帝有成竹地看着傅太后。
姚远那么谨慎的人,怎么可能随携带这些信件,其实这几封信是他命人模仿慎行伯的笔迹藏在姚远上的。
他说来,慎行伯可能还会垂死挣扎,否认这一切。
但由唐诗和瓜瓜说来就不一样了,不是慎行伯还是在场的大臣,他们都会意识地认为这信是真的。
果然,慎行伯绝望地在地,失去所有的斗志。
他这副样,无疑是证实了他跟姚远有勾结。傅党一个个面如土,忠于朝廷的大臣则全恨得牙的同时又无比庆幸:“皇上圣明!”
傅太后知大势已去,用充满恨意地神看着天衡帝。
但她越是恨,越是气,天衡帝就越是痛快。
傅家傅太后加诸在他上十几年的痛苦,今日总算是还给他们了。
欣赏了一会儿傅太后脸上的绝望,天衡帝这才旨:“葛经义,将慎行伯府、姚家……打天牢,严加审讯,朕明日就要他们同党的名单。”
葛经义站来:“是,微臣遵旨。”
最重要的事办完了,天衡帝起,看也没看傅太后,只是旨:“太后娘娘不适,需要好好静养,以后无朕旨意,任何人不得到万寿打扰她。”
听到这话,傅太后没有死里逃生的庆幸,只有无边的恐惧。
痛痛快快地死亡有时候并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傅太后死死盯着天衡帝:“萧瑾,哀家是你的母亲,你要囚禁哀家吗?”
这是她目前唯一的依仗了。
天衡帝回,冲傅太后淡淡一笑:“母后,你怎么连儿臣的名字都忘了,儿臣是萧宁啊,平顺安宁,不求富贵但求一生安宁的萧宁啊。”
傅太后恍然大悟:“你记起来了,你全都想起来了。”
天衡帝冷冷地看着她:“杀母之仇,从不敢忘。”
大臣们全听傻了,恍惚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置信。
唐诗早有猜测,但还是忍不住震惊:【瓜瓜,皇帝果然都记得。天哪,当时他才四岁还是五岁,每天面对杀母仇人,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喊对方母后,我简直不敢想象。】
【不求富贵,但求一生安宁,这是皇帝亲生母亲的心愿吧。哎,要不是傅太后的野心,谁也不会注意到他们这对小透明的母,她的愿望说不定还真能实现。】
【皇帝真可怜。小小年纪就背负血海仇,还要认贼作母。】
天衡帝垂眸,不这样能怎么办?
他不想死,他也怕死,他还有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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