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想要将自己完全摘净是不可能了。
傅国公就地一跪,磕:“皇上,微臣有罪。这次选秀太过仓促,微臣失察,让一些不安好心,德行不修的女选,皆是微臣的错,但微臣真的没跟金德明、徐县令勾结,更不知她们的为人。不过选秀一事是微臣全权办的,如今了这等纰漏,微臣难辞其咎,请皇上责罚。”
金德明也跪痛哭涕地说:“皇上,此事都是小女年少不知事,瞎胡来搞来的,微臣未教导好女儿,惹这等,不关傅国公的事,请皇上责罚微臣。”
通判吴连更是跪来,连磕三个响:“皇上,微臣一时鬼迷心窍,微臣有罪,请皇上责罚!”
天衡帝没搭理他三人,而是问御史吴才:“吴御史,你怎么看?”
吴才跟吴家四姑娘吴只差了一个字。
他这样的老古板本来就有些不吴家搞这事,还有傅国公,是他要选秀的,结果连选秀女的人品、真实年龄都没查清楚。
他冷哼一声:“皇上,吴连虚报年龄,用幼女替三女选秀,此乃欺君大罪,当重罚。至于金德明、徐汉昌二人,养女不教,险些铸成大祸,当革职查办。傅国公选秀疏忽大意,事后知不报,还试图瞒天过海,如此欺君行径,不忠不义,微臣认为当革除其国公之位!”
傅家的党羽不少,但看不惯傅家的人也不少。
这吴御史就是其之一。
这逮着机会了,还不得狠狠撕傅家一块。
傅国公沉地瞥了吴才一,在心里给他记了一笔。
天衡帝微微颔首:“诸位卿怎么看?”
唐诗看了半天闹,在一旁跟瓜瓜说风凉话。
【这都证据确凿了,不会有傻大臣还来为傅国公开脱吧?】
【不过也不好说,毕竟傅国公在朝人缘很不错啊。】
傅国公听得心一凛。
他已经意识到,这次选秀皇帝摆了他一,若是这时候再让人来给他说,这些人恐怕也会被连累。
左右他是逃不掉了,没必要再把自己人搭来。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上的舅舅,哪怕是看在太后的面上,皇帝也不可能重罚他。
傅国公连忙跪表示:“皇上,吴御史说得对,微臣疏忽大意,行事不周,请皇上责罚,微臣甘愿受罚。”
天衡帝叹了气:“天犯法与庶民同罪。吴连、金德明、徐汉昌三人革除官职,永世不得录用,其女悉数遣返归家。至于徐娅娴,由刑审判。”
“此次选秀,傅国公劳心劳力,但因疏漏,险些被人蒙蔽,事发后又不曾主动代,还想掩饰欺瞒朕,降国公为慎行伯。”
傅国公底闪过一抹幽光,伏地磕:“谢皇上。”
慎行伯,好个慎行伯,以后但凡有人提起,都是他办事不周。这个封号无疑是一羞辱,他记了。
事理完毕,广全便宣布了退朝。
回到御书房,午的时候,平文栋又来了,还给皇帝带了个消息过来:“皇上,慎行伯今日了京,看方向应该是去行。”
唐诗啧啧:【瓜瓜,这算不算另类的打了小的招来老的?傅国公,应该叫慎行伯了,他这是去搬救兵了啊,皇帝这又要痛了。】
天衡帝淡淡地说:“无妨,派人盯着傅家。”
平文栋随即退。
天衡帝似乎也没了批奏折的心,他侧,目光灼灼地盯着唐诗:“太后一直忧心朕的嗣问题,这次选秀她老人家怕是很不满意。唐嫔,你说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唐诗懵了,完全不知怎么回答。
【瓜瓜,他问我这个啥意思啊?我怎么觉他有不怀好意。】
“妃怎么不说话?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天衡帝微微挑眉,笑看着唐诗。
唐诗被“妃”两个字惊得不轻:“你……你,你找人生啊,里那么多……燕嫔娘娘、淑妃娘娘、李昭容娘娘、安嫔娘娘都好的。”
天衡帝伸手抬起唐诗的,迫她直视他的目光:“妃是不是漏了一个人?你也是朕的妃,有义务给朕生儿。”
唐诗的脸瞬间爆红,心如麻。
【瓜瓜,瓜瓜,狗皇帝他不安好心,想睡我!】
瓜瓜很淡定:【宿主,你是他的妃,他想睡你也没问题啊。】
唐诗要被它的没立场给气死了:【瓜瓜,你到底站谁那边的?你快给我想想办法啊,我怕痛啊,我也不想给他生孩。】
瓜瓜:【宿主,现在是你的安全期,别担心。】
唐诗松了气:【还好,还好,实在不行,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他材蛮好的,得也帅,现在也没什么七八糟的男女关系,还净的,就当约了个小哥哥吧,我好像也没吃亏。】
她都快要将自己说服了。
谁料天衡帝却松开了手,看也没再看她一,直接对外面的广全吩咐:“让周才人今晚过来侍寝。”
第072章
什么叫帝王心, 唐诗总算是见识到了。
前一刻还跟你笑得一团和气,一刻就翻脸,真是比翻书都快。
亏得自己还差妥协了。
唐诗觉面上有些挂不住, 对着天衡帝的后脑勺了个鬼脸, 气呼呼地对瓜瓜说:【他啥意思,故意打我的脸啊, 说得谁很稀罕他似的!】
前一刻对她这样那样,一刻又说要召周才人侍寝。
呸!渣男!
瓜瓜安唐诗:【宿主,你不是怕疼又怕怀吗?这好了,晚上他让周才人侍寝,肯定就不会打你的主意了,除非他有啥不良嗜好,喜夜御两女。】
唐诗听到前半段本来还觉有理的, 可听到最后一句,脸都差绿了:【瓜瓜, 你应该好好学学说话的艺术, 大白天的, 咱们别说这恐怖故事好不好。狗皇帝要敢这么没限, 你帮我死他。】
瓜瓜都被唐诗的凶狠给吓了一:【宿主,我就说说,肯定不会啊,你看狗皇帝一副视女人若无的样,他怎么可能有这么多,我看在他里奏折都比漂亮小香。】
唐诗想到选秀的时候,那么多漂亮的小都落选了, 最后只留了个活不了几年,养老的殷书桃便觉得瓜瓜说得还是有理。
【哼, 但他这么耍着我玩,让我很不啊。】
【他要幸谁,召谁侍寝是他的事,我又没碍着他,又没得罪他,嘛耍我玩!】
瓜瓜也找不原因,狗皇帝变脸真是变得太快了。
【宿主,也许他发神经了。你也知,这当皇帝的压力大的,很容易变态,历史上变态的皇帝可不少。】
唐诗琢磨了一会儿:【还真有可能。他好歹发疯就发这么一小会儿,哪像我以前那垃圾上司,动不动就喜开会,开完了会还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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