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周昌这个人证的现直接戳穿了周家三的谎言, 也揭穿了周茂的份。
周茂一个平民冒充有功名的人,甚至连皇帝都骗,这可是欺君的大罪, 只这一桩就够他们家掉脑袋了。
知大势已去, 为了少受折磨,一顿板还没挨完, 周茂便嚎得跟杀猪叫一般:“我招,我招,别打了……”
周老爷心疼儿,也喊:“茂儿什么都不知,都是我的错,我的错不关他的事啊……”
现在知心疼儿了,那死有息的大儿时怎么不知心疼?
葛经义是等周茂又挨了十板才喊停。
父俩的招供很快让案清晰起来。
周老爷年轻那会儿, 有一次去爬山游玩,跟朋友走散, 摔到了山坡, 天黑加上雨, 又冷又饿, 周老爷都快绝望了,是路过的周夫人听到喊声,去请了山的和尚将他救了起来。
被救起来时,周老爷因为发烧已经昏迷了过去,因此也没见到自己救命恩人的真容。
等他病好了些,他便迫不及待地派了小厮去打听那天有哪家的女眷留宿山上。正好查到了他后来娶的原唐氏上。
唐氏母亲久病不愈,唐便去了寺给她祈福, 那几日刚好在寺。
于是周老爷也没去求证便迫不及待、天喜地的跟家里人表示想娶唐氏。
两家门当对,家风也没什么大问题, 这门婚事很快便成了。
过六礼,成亲,一切都很顺利,婚后一开始夫妻二人也很好,直到后来周老爷有次无意提起哪日傍晚雨的事,唐氏毫无印象,他方才知自己认错了恩人。
可明明是他自个儿想当然,搞错了的,最后却赖唐氏上,觉得是唐氏欺骗了他,开始冷落苛待唐氏,将这一切归咎于唐氏。
然后又千方百计去寻他的救命恩人,最后找到了如今的周夫人。
但周夫人是猎之女,寒微,唐氏又无过错,还刚好怀了,而且那时候周家了事,需要唐家帮忙,在那当家里人都不同意周老爷纳妾,但他仍不死心,私底跟周夫人来往。
没过多久,周夫人也怀了。
不能娶门,他就只能委屈自己的救命恩人当外室了。
然后他又开始自责,不能给心上人和儿名分,还将一切都怪罪到唐氏上,觉得是唐氏阻碍了他们俩,成了他们俩路上的绊脚石。
更令他郁闷的是,他哪怕倾斜了不少资源,价把周茂送去知名书院,师从名师,周茂的学问仍旧一塌糊涂,而他不待见,也不怎么的周默却学业众,天生就是读书的料。
这一切仿佛在打周老爷的脸。
但周老爷这样自私自利,善于从别人上找病,将问题责任都推给别人的家伙,怎么可能承认自己看走了呢?
再加上还有周夫人在一旁枕边风,卖惨,他心里的天平毫不犹豫地偏向了周茂。
甚至认为周默跟他早死的娘一样,都是来克他的。唐氏阻了他的,周默又拦了周茂的前程,这极致的偏心,加之担心以后周默有息了,觉得是他苛待了他们母,对他不好,周老爷索一不二不休,生了李代桃僵的想法。
这样,他们一家三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团聚了,他最宝贝的儿也有了前程,一举两得。
所以在周默参加完最后一场会试考试后回到家,周老爷就给了他一份大礼。
周老爷以周默考试辛苦了为由,让人备了一桌好菜好酒。
周默哪想得到父亲会给他酒药,毫无防备地吃了掺了剧毒的酒,当天晚上就七窍血而死。
人死后,周老爷借考试太累周默在家休息,锁了他的房门,第二日又发卖了家的仆,在后园挖了个坑,将周默埋了去,然后将周茂悄悄接回府。
这样就没人知周茂是个冒牌货了,而周茂也是个有功名的人了。
若是周默这次能,那就更好了,殿试不淘汰人,即便在里面表现不佳,殿试名次靠后,以后也一样能授官。而且他们这些刚的大多外放,去外地几年官回京,谁还能认周茂是个冒牌货?
可惜偏偏杀张士昭这个程咬金,坏了他们的全盘计划。
刑审讯的官员和衙役知这事的前因后果都觉不可思议,天底怎会有如此恶毒的父亲。即便再不亲近,那也是自己的亲生骨啊,为了给疼的小儿铺路,为了将家产都留给宝贝的小儿,他竟能毫不犹豫地对大儿手,简直禽兽不如。
欺君和杀人两项罪名,足够让他们全家整整齐齐上刑场了,这也算是成全了周老爷的一片,不能同生那就同死吧。
唐诗看完心里真是跟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恹恹的,连最喜的心都没兴趣了,饭也没用多少。
天衡帝看着她扒了几饭就放筷就知她心里还不舒服。
今天还没朝她就开始在心里骂周老爷,足足骂了小半个时辰不带歇的。但她吧,又骂不什么新鲜的词语,翻来覆去就是“恶毒”、“混”、“蠢货”、“禽兽不如”这类的。
刚开始瓜瓜还搭理附和她几个“嗯”、“对”,后来连瓜瓜都不吭声了,估计是被她整无语了。
天衡帝挥手让伺候的女太监都退,然后冲唐诗招了招手。
唐诗心不大好,不不愿地挪过去:“皇上有事?”
天衡帝指了指旁边的碗筷:“坐吃饭吧,朕一个人吃东西没什么胃。”
【那你看我吃就有胃了?什么病!】
唐诗心里暴躁,面上又不敢反抗,磨磨蹭蹭地坐了去,抓起筷,夹了一块排,发似的咬了一,咬得半边脸颊鼓鼓的,像个鲜多的包,让人很想咬一。
天衡帝跟着夹了一块排骨,淡淡地说:“要不要去刑大牢看看周家三?”
唐诗咬排骨的动作一顿,狐疑地看了他一。
天衡帝微笑着说:“估计他们现在已经用刑了。”
也就是很可能被打的开绽了。
唐诗听了心里舒服了一,但一更不妙的觉涌上心。
【瓜瓜,我怎么觉他知我在想什么。】
瓜瓜已经被她磨得没脾气了:【就你什么都写在脸上的样,谁还看不来啊。】
是这样的吗?有可能,皇帝心这么多,要看穿她的想法太容易了。
唐诗想了一,还是没打采地摇:“算了吧。”
看了又怎么样?还是改变不了什么,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天衡帝瞥了她一,还不开心?那只能换一招了。
“前几日易州贡了一批珍珠上来,听说还不错,一会儿你替朕把把关,赏你一斛。”
要以往唐诗肯定兴得在心里不停地喊瓜瓜了,但今天她却兴致缺缺地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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