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池穹打断了。
池穹:“也对,你眉心灵光无法释放能量,要不要本座了那条四脚蛇的,挖契还给你?”
云曦光:“……”
四脚蛇指的是赤螭吧?
他连忙:“还是不要了吧,赤螭是我母亲的灵兽,还救过我们一命。它需要靠着我的契才能摆脱《灵兽谱》的束缚。而且覆难收,已经失去的东西也没办法再回归原位了。就算取回契,那也只是我八岁时的契,它没有随着我一起成,已经无法再适合我的份和灵魂了。还不如让它继续留在赤螭,发挥它最后的作用。”
池穹盯着云曦光,一张藏不住心事的脸上写满了“还是好想它的啊”“契不给他用给我玩也行啊”“好吧,暂且饶它一命”等毫不掩饰的想法。
云曦光:“……”
池穹为鸟时心思就已经很好懂了,一个“啾”声都能读很多话,化为人后,表更加丰富,变得更好懂了。
决定饶过赤螭一命后,池穹:“无妨,本座有本座自己的方式。”
说罢,云曦光看到池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在云曦光震惊的神,池穹将贴在了云曦光的眉心。
八岁之后,便从未与人类有过肢接的云曦光呆住了。
他甚至忘记了抗拒,任由一阵霸的“啾啾啾”声自眉心钻他的脑海。
池穹以接眉心为桥梁,用自己的力量,暂时替代了云曦光的契。
很快,涌云曦光脑海的“啾啾”声,化为池穹的语言。
“你在想什么?”池穹问。
云曦光心念一动,想法化为话语涌池穹脑海:“我在想,你这么大,可能不需要灵契师。”
灵契师本质上是灵兽的媒介,是灵兽无法在世间施展力量,无法独立存活,才需要依赖的存在。
可池穹没有这样的困扰,越来越的他,不需要云曦光。
“啾!你很聪明,你知本座足够大,既然你明知本座如此大,不会被沼泽所伤,为何还要分力量保护本座?”池穹问。
他是在说方才,云曦光因树的音波攻击坠落时,明明自己受重伤,还是用一团火焰护住小灵鸟,让池穹不会落到沼泽。
云曦光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但灵魂是无法掩饰心想法的,他的想法不受控制地涌池穹识海。
“我当然知你不会受伤,可是你会被脏不是吗?”云曦光暴了心真正的想法,“上次我的厨房爆炸,你虽然毫发无伤,但上变得黑乎乎的。这次你也不会被酸腐蚀,但羽沾上酸和泥,黏糊糊的很难受吧?你可是我每天拭得净净茸茸乎乎的小灵鸟,每次看到你茸茸的样,我就想亲一,你要是变脏了,我会很久不想亲你的。”
云曦光:“……”
等等,灵契是如此毫无保留的契约吗?他这些不为人知的想法,真的不适合让池穹知啊!
他以为池穹会很生气,没想到脑海却传来一阵愉悦的“啾”声,宛若百灵鸟在唱歌。
“本座就知,你觊觎本座的许久了,真是放肆。”池穹用异常满意的语气说着看似不悦的话。
云曦光很想解释不是这样的,但他的灵魂背叛了他,诚实地通过眉心接表达了自己的意思:“是啊,我总是希望你不是大的神兽,你要真是一只小黄就好了。我就可以好好保护你,护你,每天给你梳,每天拨动你的呆,然后把你亲秃……”
不行,不能再这么去了!
云曦光挣扎着,拼命摆脱了池穹的嘴,抬手捂住额:“烛照圣神,你我现在都能说话,就不需要用这方式了!给彼此留一丝空间吧!”
池穹“哦”了一声,愉悦得几乎要将鼻翘到天上,尽全力压抑着开心的绪说:“叫什么烛照圣神,你不是叫我小黄吗啾?”
尾音就不要带“啾”了,会让他忍不住把前英俊若天神的男和小黄为一的,到时候会大的!云曦光捂着额有些崩溃地想着。
“我们先不要讨论这微不足的小事了,你说你的耳边一直回着‘烛照’二字,像是有人在呼唤,是谁一直在呼唤你?”云曦光努力转移话题。
提到这件事,池穹饶有兴致的语气一冷淡来,淡淡:“本座收回四凤翎,又有‘烛照’二字作为提醒,倒是稍稍想起了一事。能够呼唤本座的,除了幽荧,还会有谁?”
“幽荧便是兽本源的第二力量?”云曦光。
池穹了。
云曦光忽然想到,池穹是在背靠烛照灵契学院的两仪山上苏醒的,也就是说,冥冥之,太烛照正是在烛照灵契学院。
既然如此,太幽荧,会不会也刚好在幽荧灵契学院?这虽是巧合,但也有可能是两大学院受烛照与幽荧的力量影响,不自觉地以二者为名了。
云曦光:“上一次拥有凤翎的阮书,正是幽荧灵契学院的学生。幽荧灵契学院的灵兽多以海底、地底生为主,这次叶蚁也是地生,而我们又在此看到了兽,你也听到了幽荧的呼唤,也就是说,这一次的凤翎也是被幽荧所得。
“灵气九分,起码有两灵气落幽荧手,幽荧制造的兽又有吞噬灵气的能力……难你的灵气九分,和幽荧也有关系?或者说,幽荧在收集你的凤翎?”
“我的记忆不太清晰,不过我想,单凭世界法则,最多只能让灵气九分,但没办法阻止我收回力量。”池穹正。
这世间,也只有与太烛照力量相同相克的太幽荧,才有能力让池穹无法收回自己的力量,将九凤翎行压制在世界各地。
敌人,不止天一个。
云曦光猛然想到,海若波的蜃属于海底生,而海若波本,也自于幽荧灵契学院。
也就是说,想要除掉白泽,是幽荧的意思。
可
“幽荧是个什么样的灵兽?”云曦光问。
池穹认真思索片刻, 才摇:“没有印象。”
在上古神话,太烛照是一个黑的球,太幽荧则是一个白的球, 两者皆非传统意义上的灵兽,与其说他们是神兽, 倒不如说他们是一概念上的存在。
云曦光忽然意识到,烛照和幽荧或许原本只是两个和天法则相似的存在, 特殊的不是幽荧,而是烛照。
他有自己的格和喜好, 化为自己想要的样, 还有了烛照以外的名字。
而幽荧,或许还是概念上的太幽荧, 凭着本能事。
“如果收回更多的凤翎,你会恢复更多的记忆吗?”云曦光问。
池穹原本连梦的呼唤都听不到, 很多记忆都被封锁了。可随着凤翎的回收,记忆也逐渐恢复了。
云曦光清楚,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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