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提同居哦。”曲奇眨了眨,坏心地挤兑,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那你现在又习惯了?”
库洛洛只能苦笑,“我后悔了,曲奇,是我的错。”
“你后悔什么?”曲奇不依不饶地问。
库洛洛表无辜又无奈,“我昨天和你说过……”
“好吧,那换个问题。”曲奇低看着他盖在她手上的,那白净修的手。
“你问。”库洛洛顺着她的视线,本能地又抓了一些,牢牢地住了她的手,生怕她突然就会挣开。
“你以前真的没有喜过其他女生吗?”曲奇好奇问,“你还看书学习怎么和女生往吗,什么书啊。你来偷我能力前,偷偷补的课吗?”
库洛洛:……
虽然确实如此,但不知为何,这话从曲奇说来,总觉哪里怪怪的。
“是,没有。”库洛洛飞快地,“就是恋的书,侣相……你知,我在计划的时候都会比较认真准备。”
曲奇没想到他这么坦诚代,突然就觉得有好笑,想象一幻影旅团的团在打算偷她能力前,竟然还熬夜功课……怎么想怎么都觉得有趣。
“你多大了?”曲奇笑。
库洛洛十分合地用无辜的表回答,“今年二十七了。”
“二十七都可以当爸爸了。”曲奇又坏心地。“我爸二十七的时候,我都能打酱油了。”
言之意,你都老大不小了,连个女朋友都没谈过,还需要看书学习。
她该说,不愧是学习的学霸库洛洛吗。
“曲奇,你是嫌弃我年纪太大了吗?”库洛洛顿时有些委屈的表,然后正,“你知这些年,我没有心思和女孩相。我把所有的力都在了……在了寻找那些人的上,以及变,不断地变,才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咳咳,没有。”曲奇连忙摇,“你也就比我大四岁,而且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
不过这话曲奇倒是有谦虚了,她和库洛洛一样,也了一张和实际年龄不符的娃娃脸。若说库洛洛此刻成熟的打扮像是刚刚大学毕业,那她整个人看上去就是还在读大学的学生的样。不怎样,都是小了四岁。
库洛洛虽然娃娃脸,但经历的事要比她多得多,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她看起来比较小。
“好了,时间不早了。”库洛洛笑了笑,看着窗外太落的余晖,转移了话题,“我们去吃东西吧?听说这里本地的家常菜味不错,不知你吃不吃得习惯。”
他说着从床沿上站起,顺手把一旁的曲奇也拉了起来。
这时,曲奇才发现,从刚才到现在,自己的手一直被对方牵着没有松开半分。
她在心里叹了一气,决定遵从自己心的想法,悄悄地回握,十指相扣。
库洛洛愣了一,刚踏的脚顿时僵在了原地。
“怎么了?”曲奇奇怪地抬,“你不是说要去吃晚饭吗?怎么还不走……”
“嗯……”库洛洛,“走吧。”
说着,他便又重新迈开脚步,牵着曲奇的手往门外走去。
“库洛洛。”走在他后的曲奇在踏小旅店大门的时候突然开,“你的耳朵怎么红红的。”
“有吗?”库洛洛意识地了自己的耳朵。
“有啊。”
曲奇促狭地,就在她以为对方会找个什么借说天太的时候,却见他突然回过,特别认真地看向她,笑,“可能是因为兴的吧。”
瞬间,曲奇觉自己的耳也「蹭」地一红了,甚至有往脸颊和脖蔓延的趋势。
“曲奇,你也兴吗?”库洛洛眨了眨,也坏心地。
曲奇当抿了抿嘴,有些羞恼,“快走,我饿了。”
没办法,谁让她二十三了,恋经验也为零呢!脸红不是很正常吗,太正常了!
只是两人可能太过于兴了,都没有发现旁有一辆黑的轿车从旁驶过。
此时,刚完一单杀人委托的伊路米坐着自家车一路开回家的时候,就看见了街上这一对腻歪的小侣。
原本还黯淡无神的黑眸,瞬间便亮了一,又有生意上门了。
只见他掏手机,快速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西索,我有你要的消息了。”
“嗯哼?”电话那的西索惊讶地挑眉,“你刚才不还说你在旅团的弟弟也不知团去了哪里吗?”
“嗯……”伊路米坐在车里,一双大而无神的空眸看向车窗外飞速倒退的景,淡定,“老规矩,转账给我。”
“好吧……”西索无奈地用手机转账过去,然后才又接通电话。“你看看,转过来了哟,快告诉我吧……我可的妹妹和妹夫,到底在哪里?”
伊路米无视自家好友那奇怪的称呼,而是在看见钱到账后,才眨了一他的大睛,“我刚才回家的时候,看见他们了。好像是在我家这里观光旅行,哦,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两人应该是从一家旅店里走来,我把那家旅店的地址发给你。”
电话那的西索顿时有些沉默,幽怨,“为什么我找到半天没有找到人,你回个家就能看见?”
“你其实可以给你妹妹打电话的。”伊路米。
“不,她才不会老实告诉我库洛洛在哪里呢。”西索状似伤心地,“我这个哥哥在她的心里已经不如郎了呢。”
伊路米瞬间表示同,想想要是换奇犽……不,他一定不能让奇犽这样的朋友。
“次给你打八折吧,西索。”伊路米安。
然而电话另一的西索完全没有被安到,“你难不是一直给我八折的吗?”
伊路米沉默了片刻,直接挂掉了电话。
就当听不见吧。
另一边幽怨看着手机的西索:……
嗯哼,他看起来很像冤大吗?
……
“杯。”
枯枯戮山山脚,一家本地的餐厅,曲奇和库洛洛碰杯后,抿了一手里的酒。
“好郁的果香,我第一次喝到味这么特别的酒。”曲奇看着杯淡粉的酒,“而且还是粉的!”
“这是这边一特殊的香制成的酒。”库洛洛笑着和她科普,“只有在枯枯戮山附近才会生这。它的外形也很特别,像是一颗颗粉的珍珠,所以酿的酒也带着非常漂亮的粉。”
“原来如此,不知这个好不好吃。”曲奇再次抿了一酒,有些好奇地问。
“听说很甜,但这个季节应该吃不到,因为只有每年的冬季才会有。”库洛洛说,“有机会的话,等年底,我们再过来吧。”
“好。”曲奇笑了一,又专心品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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