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瞻,你就是这么照顾常端的女儿的?”黎青执把人放开,看着常瞻问。
常瞻大惊失:“你是什么人?”
黎青执:“张知府已经知临湖县的事了,安排了苟县令去临湖县查探……”
黎青执说到这里就不说了,让常瞻自己去脑补。
常瞻也确实脑补了,觉得黎青执是因为去了临湖县查案,才知他们家的事的。
原来张知府已经知临湖县的事了?
原来苟县令真是个好官,还去临湖县查案了?
黎青执这时候又:“我妻是金叶绣坊的金掌柜,昨天我刚从临湖县回来,就在家门捡到了你侄女儿……”
常瞻面红耳赤:“我不是故意的……”
“你跟我回去吧,翠翠他一直哭。”黎青执。
常瞻之前想跟苟县令同归于尽,但在得知张知府已经开始调查临湖县之后,立刻就不想死了。
他还要为家人申冤!
不过常瞻也好奇:“你是怎么认我的?”
黎青执:“我见过常端,你跟他很像。”
常瞻不敢置信:“我跟我哥像?”他哥从小就胖,像他爹,他就不一样了,像他娘。
不过黎青执见过他哥……常瞻立刻就觉得亲切起来:“你是我哥的朋友?”
黎青执:“我算是你哥的朋友吧……你哥瘦来之后,跟你很像。”
“我哥什么时候瘦过?”常瞻问。
黎青执:“被送去挖笠湖石之后,就瘦了。”
常瞻脸大变,想要追问,但这时正好有
人从他们边走过……他只能闭嘴。
他们已经走小巷,来来往往的人非常多,一直到常瞻跟着黎青执来到金叶绣坊,他都没有提疑问的机会。
但他隐隐的,有了一些猜测。
他哥死了之后,他们压没见到尸……他一直以为那是因为他哥死得很惨,被那些人毁尸灭迹的缘故。
结果……他哥当时并没有死在监狱里,而是被送去挖笠湖石了?
从小生活在临湖县的常瞻是知笠湖石的,临湖县一些穷人为了生计会去挖石,但往往不了多久,就会受不住。
黎青执带着常瞻回到金叶绣坊的时候,那些女工们正在吃饭。
黎大黎二已经从学堂里回来了,金小叶见他们喜给翠翠喂吃的,就让他们给翠翠喂药。
这会儿,绣坊后面的院里,金猫儿已经把自己的药一饮而尽,然后敬畏地看着翠翠一小一小地喝药。
黎大和黎二用勺给翠翠喂药,这在金猫儿看来,就是酷刑!
药多难喝啊!就该一喝掉。
翠翠真的厉害,被这样喂药竟然不反抗……
翠翠其实也难受,只能一边喝,一边哄自己:“翠翠乖,等叔叔,翠翠乖……”
黎大和黎二不知翠翠是哄着自己才能把药喝去的,他们这会儿也很佩服翠翠,黎大更是:“妹妹,你真像我爹!”
“妹妹是不是爹生的?”黎二也发问,这药,也就只有他爹喝。
正好来的黎青执和常瞻:“……”
安排
黎青执确信自己没有生孩的功能, 正想说什么,就听黎大:“爹是男人,不会生孩。”
黎二:“可她像爹啊, 她喝药!”
“是啊。”这个的话,黎大也是认的。
黎青执轻咳了一声:“大二, 爹回来了。”
“爹!”黎大黎二兴地喊起来,黎二还:“爹你看妹妹, 她喝药!”
黎青执:“……”他真没看来常翠哪里喝药了。
而常翠这时候, 已经朝着常瞻冲过去了:“叔!”
常瞻看到自己侄女儿,眶都红了, 立刻就想上手抱, 但黎青执疾手快,抓住了常翠没让常翠扑到常瞻上去。
一把抱起常翠, 黎青执对常瞻:“你先去洗个澡。”
常翠哭起来:“叔,叔……”
黎青执:“你叔叔太脏了,让他先去洗个澡。”
常瞻和常翠前些日肯定宿街,两人那叫一个脏。
金小叶昨天好不容易才把常翠洗净,现在可不能又脏了。
等着抱侄女儿的常瞻:“……”
黎青执把常翠放在小椅上:“翠翠, 你一把药喝了,然后乖乖吃饭, 在这里等你叔叔,知吗?”
常翠一边噎,一边乖乖, 还抢了黎大手上的药就“咕咚咕咚”一气给喝完了。
“真乖。”黎青执夸了她一句, 然后对常瞻:“我带你去洗澡。”
常瞻连忙跟上。
家里的饭已经好了, 黎青执让常瞻自个儿去烧,然后上楼找了一自己的旧衣服给常瞻穿。
锅还温着, 再加上洗澡不用将烧开……常瞻很快就烧了一锅,去洗澡了。
而等常瞻洗完来,黎青执常翠他们已经吃完午饭。
常瞻个没有黎青执,黎青执的衣服他只能卷起袖穿。
巧了,常翠的个也没有黎大黎二,她同样卷起袖穿黎大的旧衣服。
两人这衣服,还都是去年稍稍有钱之后金小叶的,用的布料一模一样。
这叔叔侄女,看着特别像。
“叔!”常翠这次冲去找常瞻,就没人拦着她了。
而常瞻一把把侄女儿抱在怀里:“翠翠别哭……”
说完,他自己“哇”地一,大哭起来。
常瞻今年才十七岁。
他年幼时家境富裕,每天都过得开开心心的,在家里事前,他整天调捣惹父亲生气的。
结果家里突然就事了!
他成了家里仅剩的男人,接到以前没接到过的底层生活。
前两年他们租住在小巷里,他嫂得又好,总有地痞无赖上门……他学会了骂人,学会了打架,学会了一些以前的他压用不到的生存技能。
他一直想着,等他大,就能保护家里人了。
那天他其实兴的——有个酒楼的后厨愿意用他,他要有活儿了!他还抱着翠翠去那家酒楼看了看。
结果看完回去,他娘他嫂已经事了,还是邻居看他可怜早早截住他,他才没有自投罗网。
之后……
他等那些人走后,收敛了自己母亲和嫂的尸骨,然后就带着翠翠逃了。
翠翠一直很害怕,整天哭,他呢?他面上看不什么,心里其实也是怕的。
他之前拿着刀去找严县令的时候满心仇恨,光想着白刀红刀,但现在缓过来……他怕极了。
常瞻哭得太大声,以至于常翠都不哭了,只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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