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旁人不解缘由,柳如慧却太清楚。
因为这微妙的竞争关系,除了妹俩本人,旁人谁也受不到。明明她是,却不如柳如妍。妹俩只要一同现,她永远是不贴的那个。同样错了事,她永远是挨骂的那一个。爹娘对她说过的最多的话,就是‘你怎么不如你妹妹懂事’!
每次柳如慧被批评,柳如妍就在旁边仿佛一个胜利者朝她‘落落大方’地笑。
她嫁太府后,两妹自觉地断了联系。六年都没通过信,柳如慧实在想不明白为何会柳如妍会给她写信?
翻看了两,信还厚。
她不由嗤笑了一声,不解柳如妍凭什么有那么多话跟她说。
信里写的还亲密,拉拉杂杂说了一通家里最近发生的事和父母的状况,以及她因为断躲过了选秀的事。柳如慧就知她不会去选秀,断躲过去太正常不过。毕竟柳如妍大小就最是心气傲,绝不会愿意卑躬屈膝地祈求皇族男人的垂怜。
柳如慧泛泛地看着,翻到后面才看到了兴趣的。
柳如妍竟然拜托她,请她想办法替她查一个人,想要这个人的所有信息。柳如慧以为看错了,仔细看了两遍发现没看错。心气傲的柳如妍真的在求她帮忙。
柳如妍想找的这个人是个年纪不大的女人,估摸十七八岁,凉州府临安县清河镇。叫什么名儿不清楚,听说家颇有些资产,资助过学赶考。样貌什么样儿也不清楚,只依稀知得还算不错。柳如妍拜托她,一定仔仔细细调查清楚。
若是柳如慧能帮她这个忙,她必定会永远记住这份恩,往后十倍偿还。除此之外,柳如慧发现信件夹杂了好几张百两面额的银票。
柳如慧看着这封信,不禁笑了声:“柳如妍啊柳如妍,你该不会是看上哪个穷书生了吧?”
看上的穷书生另有心上人,瞧不上你是么?
柳如妍你可真可怜……
心有诡异的愉悦与畅快,柳如慧难得生了帮她一把的好心。她此时书也不想看了,闹剧也不想看了,啪地一声合上书便袅袅婷婷地回了屋。
袁嬷嬷与氏争执一番,氏又占了上风,总算是得袁嬷嬷想办法让主爷见她。
明明已经告诫过氏,见不见不是她一个婢能主的,必须得主爷愿意见她才行。这氏却仿佛没将这句话听去,笃定了袁嬷嬷能安排她见到萧衍行。
也算是凑了巧,正好袁嬷嬷这边也得到了消息,主爷要见氏,明儿一早送氏上山。袁嬷嬷脆借机答应了这事儿。
氏得了肯定的答复,喜不自禁。
当也不计较王姝为何两天一夜未归,喜滋滋地回主屋了。
毕竟王姝只是个妾,主爷不在府上的时候,这妾室跟个野丫似的到跑。她尽了心去教,是这府上的老婢拦着不让的。若是了什么事,又或者跟外哪些男私奔,那就是别人的问题。氏觉得自己这般置当真是聪明极了,兴得当就开始挑衣裳。
“挑那最亮最衬肤的衣裳。”氏不好,常年脸上惨白。胭脂粉遮不住她脸上的病气,还得靠衣裳提气,“明儿是我跟爷一回见,可得好好挑选。”
人们自然是打起十二分的神去这事儿。毕竟能不能挽回爷的心,成败在此一举。
萧宅这边各有各的闹,王姝却觉得自己快被喂吐了。
这疯男人绝对是吃药了!绝对吃药了!
正常人哪有这么多力的,不怕纵而死吗?王姝打死没想到他俩昨夜在竹林闹了两回,回屋一觉睡到大午。用了些吃,去外转悠一圈。回来就又被人给拖上了榻。
“爷你该不会是明天就要死了吧?”别怪王姝嘴臭,说话如此的‘动听’。实在是她从未发现萧衍行的望如此过,这人的能力离谱了吧?她虽然魄壮,但了睡,睡醒了又,累了又睡,睡醒了又。是不是有过了?!
这还是那个碰一都皱眉的主爷么!
“爷,你的厌女之症呢?”王姝发麻,呼凌,“总不能被我给治好了吧?你的病要不要这么好治,我怎么记得别人都没那么好治的?”
萧衍行差没被她给气笑了:“安心,爷没病,会活得比你久。”
王姝呼停滞了一瞬间,顿了顿,才开:“……那可不一定。我比你小,你绝对死我前。”
萧衍行:“……”
“也就只有我,一般人怕是得猝死在你床上。”
“嗯。”萧衍行笑了声。
……
这回确实是闹得有些过火,两天一夜,萧衍行难得有这么放纵的时候。他的人生素来都是克制且冷的,这回算是把年少都没过的荒唐事都给了。
不得不说,人荒唐起来,确实舒坦。
不过萧衍行是当天傍晚离开的,悄无声息地回了山上。
莫遂见自家主爷难得满面风,上破天荒挥之不去一糜烂甜腻的气息,用脚趾猜都知晓爷去找了谁。心里狠狠给王姝竖了一个大拇指。
他立将上的僧袍脱来,让人备送厢房。
萧衍行沐浴更衣以后,才端坐到案几前理起公务:“明日氏会过来,你吩咐去,安排一。”
“是。”
莫遂立即从窃喜清醒,应诺退去。
次日一早, 惠风和畅,天朗气清。是个十分适合行的好日。
氏因为孱弱,血气不足, 早起会犯之症。她每日是必须睡到完全睡饱,起来后再靠上一刻钟的。今儿为了见素未谋面的夫婿,氏特意起了个大早。哪怕被人半抱着继续假寐, 她前依旧一阵一阵的泛黑。丫婆给她吃了几粒补气的药,脸上依旧惨白无一丝血。
“再上胭脂,”许是因为起得太早, 已经超过了氏平日里能承受的最早时候,此时她的脸十分难看。就算边伺候的人都瞧不去, “再的红些。”
丫婆们一通忙活, 可算是把自家主给收拾个人样儿。
氏捂着几次呕,起得太早了,心里直犯恶心。被人半抱着半架着给扶上了车, 她靠在车的榻上便又闭上了睛。是难受的, 氏的心里却难掩雀跃。许是心理上的愉悦压过了生理上的难受,随着车跑起来。渐渐地, 她也不觉到难受了。
“妈妈, 你注意护着我的发,可别了。我小睡一会儿。”氏靠着枕躺了来。自个儿这会儿不乐意动, 让娘替她护着发。
娘自然是尽心尽力, 这发梳起来可繁琐了。几个人了个把时辰才好的。
“婢省的, 主睡吧。”
说起来,氏对于自己这个夫婿还是很满意的。虽然废太已经被贬为庶人, 但这个庶人跟一般庶人可不同。皇帝既然还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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