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俩晃晃悠悠的好不容易才回了房。
“这风这么大,雨的这么急,船继续走会不会有危险啊?”
秦慕歌看到父俩来,看着窗外,一边让人关窗避免雨被风刮来了东西,一边有些担心的。
“应该不会,这船是常年在这条河上跑的,船家比我们有经验多了,这风雨他们应该有经验能应对。”
事实也确实如钱有福所言,船家的应对非常好,船速很快就降了来,并在最近的码停靠了来。
直等一夜疾风骤雨过去,第二天天空放晴,商船才再次启程。
接来的行程,一路都很顺利,老天爷也很给力,连续好些天都是大晴天。
虽然时间已经了十月,却好像并没有多冷。钱有福他们连最后的衣服都还没上。
“爹,前面就到青山镇了。”
一路听钱有福讲青山镇的趣事,又知爷,太爷爷太,哥哥都在青山镇,乐乐这一路上都盼着呢,听到船家让人来通知他们的船上就要到青山镇码了,小家伙很是兴奋。过来一个扒拉着钱有福,就想往岸上看。
钱有福笑着把小家伙抱起来,指着岸边的景致一一讲给小家伙听。可能是回了故乡的缘故,钱有福话里不知不觉便带上了几分青山镇这边的方言。
旁边一个同样站在甲板上准备船的年人听钱有福的方言,看了钱有福一行人一笑着过来跟钱有福打招呼,“这位兄弟是在外打拼回来过年的吧?”
上到家了,钱有福心好。被人打断也没生气,笑着,“对,回来过年的,这位大哥也是?”
“是,老哥我也是带着一大家回来过年的,这不我们青山镇现在厉害了,了好几个不错的书院吗?正好孩也到读书年纪了,把孩送回来念书……”
“送回来念书?老哥你没错吧?青山镇一个小地方,能有啥好书院啊?”旁边人听到这话觉得这位老哥有瞎搞。
老哥:“哎呦,老弟你这话可说错了,你要说咱们青山镇其他的不行,咱认,可您要说书院不行,那咱可要好好跟你说说了。咱们淮安府赫赫有名的二钱知吧?那两位大人可都是咱们青山镇的,人家就是从咱们青山镇考去的。还有周大人,杨大人,另外一位钱大人。您可别看咱们青山镇小,就咱们这小破镇就咱们大周建国到现在可是了好几位大人呢。”
“真假的?”这船上的乘客有的是外地来的,对青山镇还真不了解,一听老哥这么一说,立来了兴趣,问了老哥不少青山镇的事。也听老哥说了不少。
钱有福在边上也跟着听了不少,其这位老哥说的最多的,除了钱有福他们几个考士朝为官的,就是青山镇
的一座庙,一座从这里考去的大人们考试之前都去拜过,还在山上抓到过人贩的庙。
“这么说来,这庙灵啊?!”
“那肯定的,我跟你们说,现在只要来青山镇的,大家都会去拜拜,求学业、求财运、求姻缘,可灵了。”
“求灵不灵啊?求灵的话,我也去求一求。”
“灵,咋可能不灵呢……”
老哥一张好嘴,钱有福睁睁看着那位老哥生生把好些本来不准备在青山镇船的人,都勾的了船。
“这人真厉害?!”
“娘,谁厉害?”
安安算到他们这几天到,跟着钱鑫几个到码来接人,看到钱有福他们从船上来,立兴的冲过来。听到秦慕歌嘀咕,意识问。
“船上遇到的一位老大哥”秦慕歌抱着冲到她怀里的安安轻笑,“你们怎么过来了?在码上等多久了?”
“也没等多久。”另一边,钱有福也在问钱鑫,叔侄俩几年没见,钱有福上来先给了他三叔一个熊抱,等抱完了,叔侄俩才到一边说话。
话题主要围绕在李氏几个辈及钱鑫三个孩上,“阿义(钱有福堂弟钱有义,钱鑫儿)这几年都在什么?”
“在族学里教书呢,你也知,那孩天资一般,有你托人送回来那些资料,才好不容易了秀才,也不想再往上考了,你爷就让他去族学里给孩们上课去了。”
钱有福,以阿义的教书育人也不错。“听说镇上多了几个书院?”
钱鑫,“你念书时候私塾的小袁夫你还记得吧?有一家是他回来开的。还有一家就是之前杨秀才开的那个私塾,你们都了士后,咱们青山镇名声传去了,慕名而来的人越来越多。袁秀才、杨秀才就又找了一些人,各自办了个小书院。”
延用的还是跟钱有福他们那时候差不多的教学模式。不过现在官府重视,每年都会定期邀请县学、府学的教喻、教授们过来讲学。
他们本地书院私塾之间比拼的氛围也很好,所以他们镇的整教学平很不错,“就连咱们族学现在学生都不少呢。”这两年每年都有人捧着银过来想要他们族学附学。
“哦?”钱有福挑眉, “族学里孩们学的不错?”可是就钱有福所知,好像真正考来的并没有几个吧?
族学是钱有福士那一年正式办的,算算到现在也有十年了, 举人、士且不说,理童生, 秀才总该培养来几个吧?事实却并非如此, 更好的条件并没有培养更多的人才。
算上顺哥儿,山南村族学这十年也就培养了两个秀才,一个童生。
虽说, 钱有福当初置办族田,办族学的初衷只是希望家里族里孩不用因为念不起书而文盲, 希望所有人都能有个改变命运的机会,可是十年那么多钱, 那么多米粮去了,他肯定多少也还是想要一成果的。
钱鑫讷讷, “去年顺哥儿回来后,了些改革, 比之前好多了。”当然, 跟外面的正规书院还是有些差距,不过那些想到他们族学来上课的,主要也不是因为他们族学教书好, 更多的其实还是想通过族学里的人跟他两个在京城官的侄扯上关系。这一族里都知,钱鑫也是心知肚明,所以他爹的还是严的, 碑不好, 门风不好的,他们都拒了。
钱有福不置可否, 他没亲看到,暂且不评价。
“阿福,你这次能在家呆多久啊?去江宁府是的什么官?”之前钱有福写信回来,只说外放到江宁府为官,什么,信上也没细说。
“察使,差不多能呆一个多月吧。”
钱鑫,他常年地忙活,虽然生意上的事知了不少,人世故这些年也比之前不知明了多少,可官场上的事,他并不十分了解,还是后面把人接回去了,阿义过来,听阿义解释了一,钱鑫这才知察使是正四品官,在提刑方面比一府知府权限还大。
钱鑫震惊之后,欣喜的跑去跟他爹、他二哥分享好消息。
“真的?阿福真的当大官了?”钱存贵听了,眯着睛向钱有福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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