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员有些为难。
“这是姚容姚博士的意思。”鹿非调。
研究员的动作才快了几分,找到一间空置不用的房间:“这位校, 不是我不想接手实验,我们研究所的安保力量已经被撤走大半, 如果这些实验醒来后有过激行为, 我们没办法应对啊。”
鹿非说:“我会把他们捆得很结实。”
研究员依旧不放心,再三向鹿非确认:“我听说这些实验的素质, 足以媲阶异能者, 捆好了就能保证不会问题吗?”
鹿非明白他的顾虑, 虽然觉得没有必要,还是表示会留两个属守在这里。
研究员稍微安心了一些, 又问:“那除了提供一个地方关着他们,我们还需要为他们些什么吗?”
“……每天给他们注营养,维持住他们的机能。”
研究员又问:“就只用这些吗?”
“对,暂时就先这样。放心吧,就是在这里关几天,等上面的人腾手,就会来讨论怎么救治他们了。”
研究员关上房间大门,领着鹿非往外走去,听到鹿非这么乐观的说法,研究员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声:“他们的已经异化到了这程度,基因肯定现了严重的问题,而基因层面的变化是最难逆转的,这要怎么救啊……”
一时嘴快,等到说完这句话,研究员是恨不得用胶带来封住自己的嘴。
哎,他这张嘴啊,这么多年来他都没能再往上升一步,不就是因为总喜说些不合时宜的话吗。
只希望这个校的脾气不要太暴躁,别把他的话往心里去。
鹿非确实没有生气。
他知研究员没有恶意,也知研究员说的是真的。
事实上,他了解的事比研究员多得多。
当初还没逃地研究所的时候,他就听地研究所的人说过:
当一个实验的基因不稳定度达到 30 以上,就随时都会异变为怪,那时的他们,还残留着属于人类的意识,但照基因层面对人类的定义来说,他们已经算是另一生了。
他经历过和这些实验一样的不幸遭遇,他能清晰会到这些实验的切之痛,却又远比他们要幸运很多——
在他的基因不稳定度险些突破 30 时,他被姚博士救了来。
所以靠着基因稳定剂,他可以一步步恢复成正常人类。
这些实验却永远失去了变回正常人类的机会。
鹿非轻声:“不怎么样,这几天就要先麻烦你们了。我要是有空,会过来看他们的。”
研究员叹了气,保证:“没问题,我会好好看顾他们的。都是些可怜孩。”
离开这里,鹿非又不停蹄回到了排附近。
“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也不先回别墅睡一觉再来。”宋修平嘴里抱怨。
鹿非笑问:“这些实验清醒了吗?”
宋修平也就是抱怨一句,人都来了,还得再赶回去不成:“有几个实力比较悍的已经恢复清醒了,我带你去看看吧。”
那几个清醒的实验,正被严密看守着。
鹿非没有让宋修平跟着过去,而是独自一人走到了他们面前,在他们戒备的目光,直接盘坐到了他们面前。
“你们是所有实验里实力最的,对吧。”
没有实验回话。
他们都认得鹿非。
在之前的战斗,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以一己之力,将一半的实验放倒,他们几个也都是栽在他手里的。
鹿非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随手脱掉上的军装外,只剩里面单薄的短袖。
“我们是隶属于西南基地的正规军人,番号西南第一军。”
就仿佛与同龄朋友聊天般,鹿非的语气很放松:“别看我年纪不大,但我的军衔已经到校了,现任西南第一军主将。”
“我的实力如何,你们也知了。”
“可能我的年纪没比你们大,但是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以后你们就认我当老大,帮我好好约束那些还在昏迷着的人。”
一个看起来年纪最小,着麋鹿角的女孩瞥了鹿非一,又迅速挪开。
但鹿非依旧捕捉到了她的视线,说得越发起劲。
麋鹿女孩皱了皱鼻,终于忍不住了,尝试了两次如何发声,语气细而沙哑:“你好啰嗦。”
鹿非:“……”
这要不是个小姑娘,他已经要捋袖了。
哦不对,他昨天为了制服他们,确实朝人家小姑娘动过手。
“虽然很吵,但是我不讨厌你。”麋鹿女孩又。
鹿非笑了笑,追问:“为什么不讨厌我?”
麋鹿女孩指了指自己的睛。
从她被抓地研究所后,她见过无数双睛。
贪婪,冷漠,厌恶,警惕。
只有这一双睛是如此平和,就算是动手打她的时候,的绪也并非凶狠,而是透着淡淡的难过。
另一个半张脸满绒的虎状少年突然冷漠:“既然能控制住我们,为什么不杀了我们?”
鹿非反问:“我为什么要杀了你们?”
虎状少年的声音变得格外尖锐激昂,引了周遭所有人的目光:“你应该直接杀了我们,你以为现在这是在为我好吗,你以为我需要你怜悯我吗,如果真的这么有同心的话,你现在就应该杀了我!哦,如果你不想充当坏人角的话,那也没关系,解开我上的绳,我可以自裁!”
被引注意力的众人陆续开相劝。
“地研究所已经被一网打尽了,这意味着,从此以后你们都可以摆脱地研究所的控制,重新恢复自由了。”
“是啊,你们不想回家吗,你们的家人肯定一直在寻找你们。”
“最糟糕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你们放心吧,基地不会不你们的。”
虎状少年讥讽一笑,闭上睛没有再开过。
于是那些刚刚还在劝说的声音也复归沉默。
只有夜重的呜呜风,穿过星辰的苍茫旷野,幽幽回响。
如泣如诉。
仿佛有人在夜里,极力压抑着,却还是会不小心发哭声。
为什么恢复了自由,还会这么悲伤。
是不是,他们已经猜到了结局。
异形,异,危险……这是一场已经能被预见的悲剧吗?
鹿非不知。
他只是在想,如果连他,连与实验有过相同经历的他都不站来些什么,那这些实验在逃离丧心病狂的人|实验后,又会在他们被救的那一刻起,再次陷一场大型的舆论谋杀。
难怪今天他去找姚博士,姚博士忙到连多跟他说几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原来灾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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