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本省考线的划分,许危衡考分数恰好过了一本线。
虽然不算特别,但这个分数对艺考生来说,已经是个非常亮的成绩。
许危衡对自己有清楚的定位。
他途辍学两年娱乐圈,后来重新回归校园,他学得很吃力,是在不少同学和老师的帮助才慢慢跟上来。所以能得到这样的成绩,他已经心满意足。
反正肯定能去华戏!
发了条微博与粉丝们分享喜讯,许危衡和姚容开始了为期半月的环球旅行。
才刚回国,许危衡先是收到了华戏寄来的录取通知书,又接到了闻秋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闻秋先是喜。
等叙完旧,闻秋问:“你最近有档期吗?有没有兴趣来我主演的电视剧客串。”
“演什么?”
“演我儿。”
许危衡:“……”
闻秋哈哈笑:“你演太,我演皇帝的妃,这辈分没错吧。”
许危衡:“……”
“行了行了我不逗你了,剧本等会儿发你,你要是觉得合适就接来。”
就凭两人的关系,闻秋还真不会坑许危衡。
虽说角辈分细究之有儿坑爹,但这剧是闻秋所在的影视公司,为了庆祝成立十周年而拍摄的古装权谋大戏——
《紫禁》。
剧本几经打磨,剧组集齐一众老戏骨相互飙戏,年轻一辈的演员也都是以演技著称的,许危衡若是能加到这样的剧组里,肯定能从学习到很多东西。
而且闻秋推荐给许危衡的角,戏份虽然不算很多,但确实算是全剧最彩的角之一。
要不是之前定好的演员了事,一时半会儿许危衡还真找不到比这个更好的剧本。
看完剧本,许危衡也不在意什么辈分的问题了,立给闻秋打了通电话。
“我很喜这个角。”
“那太好了!我给你地址,你明天直接飞剧组吧!”
“不需要试镜吗?”
闻秋这么快,倒是让许危衡措手不及。
“试什么镜啊,你是不知,这个角导演一开始属意的就是你,但那会儿你在准备考,选角导演才没联系你。现在那个演员有事来不了了,导演立请我联系你。”
闻秋一顿吐槽,把导演的老底都掀翻了。
“那好,我明天过去。”
姚容正在侍她的昙,听许危衡说了《紫禁》的事,她放洒壶。
“我跟你一块儿去机场。”
“去送我?”
“不是。你去剧组,我去a市。我打算在a市买一房。到时看心,要是想住在钢混凝土的城市,就去a市;要是想念田园风光,就回这边住。而且买了房之后,你平时除了住学校,也能多一个去。”
许危衡还是第一次知她的这个打算:“你打算在哪里买?”
“就和你章姨在一个小区,觉怎么样?”
“没问题啊。”
以后他会变得越来越忙,大学期间认真学习,寒暑假可能要组拍戏,他妈和章姨住得近,两个人无聊了还能一块儿去逛街旅游、外踏青,平时也能结伴去容院、健房。
这样的生活多好啊。
他不需要他妈围着他一个人转,也不希望他妈只能守在这个幽静却也冷清的民宿里。
她理应走去,看更广阔的天地,而非被“母亲”的份限制在客厅、卧室与厨房的方寸之间。
次日,姚容和许危衡一块儿前往机场,又在机场分扬镳。
午,许危衡抵达剧组。
闻秋今晚要拍夜戏,听说他到了,兴兴迎了去。
两人从《沉埃》庆功宴一别到现在,已过去一年多时间。
许危衡与闻秋打完招呼,就跟她一块儿去见了导演。
导演是个面容和气的年人,一见到他就笑了,指着他对扮演皇帝的老戏骨单学名:“我们的太殿来了。”
老戏骨单学名是皇帝专业了,上有不怒自威的气质。不过一笑起来,那严肃就瞬间被和气取而代之。
单学名拍了拍许危衡的肩膀:“这还是我的学生。你大一有一门选修课,老师就是我。”
“提前来跟单老师报。”
单学名顿时乐了。
彼此过介绍后,导演和气:“状态怎么样?需要休息几天找找觉吗?”
许危衡摇:“不用。导演,我明天就可以开始工作。”
临时换了演员,他这个角肯定堆积了不少戏份,还有很多之前的戏份都要重新拍。
早一开始总是好的,免得误了开学。
导演对他越发满意:“那明早来造型拍定妆照,后天开始安排你的戏份。”
随后,闻秋和单学名先行离开,开始准备今晚的戏份。
许危衡不急着回酒店,找了个角落围观他们演戏。
像这近距离观察老戏骨飙戏的机会可不多,也就是这大制作里才能遇到。
导演途休息时,余光瞥见许危衡坐在小板凳上认认真真学习的模样,不由了:年少成名,还能如此不骄不躁,确实难得。
许危衡倒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难得的。
这些事是他习惯了的。
只不过以前是靠着拉电视剧电影来学习,现在是现场直接观。
这毕竟是他第一次拍古装剧,还是在这样大的剧组里,要想表现得好,再怎么用心努力都不为过。
刚开始两天,许危衡还有些吃力,可在他厚着脸请教闻秋、单学名这两个跟他对手戏最多的人后,他以飞快的速度状态。
这样的天赋,就连单学名都起了几分惜才之心,在许危衡请教时不免多说几句——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学生。
有闻秋、单学名的帮助,再加上许危衡时不时给所有人甜品解暑,他在剧组里如鱼得。
短短半个月,他就拍完了大半的戏份。
不过接来,许危衡遇到了真正的考验——他要开始拍这个角最彩的两场大戏了。
第一场大戏,是玄武门前怒斥儒生。
这些儒生,是维护他正统地位的矛,也是阻碍他锐意改革的盾。
他要用他们,也要痛斥他们。
为了这场戏,许危衡准备了整整一个星期时间。
开拍前,他以为自己会张,但当真正站在镜前,他忘却了所有杂念。
雪满京都。
百位儒生跪伏玄武门前请愿。
少年太青衣墨发,披大氅撑伞而来。
他微抬伞沿,从起初的平静,到隐隐质问,再到松手掷伞雪溅起于衣摆的愤怒,以及笑怒的重归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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