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那时顾屿怕是急坏了,整颗心都以为他真的不要他了。
可当年的沈烬却觉得自己只不过是泪发达,人总不能真的喜上自己的死对吧?
所以没过两周他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去招惹顾屿,以至于对方买的东西都没来得及送手。
此刻,alpha的声音明显有些发涩:“……学明知故问。”
一个拥抱猝不及防包围过来,沈烬骨都要被勒散架了也任由对方抱着,哄:“好啦,学都知。”
灯光温,alpha的呼沉在他耳边,悄无声息将他包围。
他轻轻对方漆黑柔的发丝,假装没发现这个alpha都快气哭了:“原来小草莓那么早就发现学喜紫了?我看应该奖励一朵大红。”
顾屿松开怀抱后,好不容易才把声音压到平稳,自然是不承认:“你连涂卡笔都要在一堆黑里挑紫笔杆的,太明显了而已。”
沈烬可不听他的,反而一副弱弱的样倒向他大:“连学的涂卡笔都记得,凸显了的纯洁真挚,再奖励一朵。”
顾屿躲闪不及,结翻着更说不什么话来,只好搂着他的腰,以免他够不着。
枕了好一会儿,沈烬总算放过他,拿起了另一边散开的盒。
里面有几幅卷轴一样的东西,一时间很难辨认。
那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笔字,落笔苍劲锋利,一看就是顾屿的书法作品。
顾屿虽然平时写字常常快而潦草,但认真起来也是在五·四青年节才艺展里得过书法奖状的,沈烬看着一行行漂亮的行书,很困惑:“都是汉字,怎么读不通?”
唯一能看懂的,是上款里写了沈烬的名字,说明这些都是送给他的。
他仰寻求答案,alpha却从背后圈着他,耳朵通红:“练笔玩的……容不重要。”
既然顾屿都这么说了,容肯定很重要。
“该不会是在骂我吧?”沈烬假装低琢磨,“也不像藏诗啊……一会儿我拍照发到群里问问有没有人能看懂。”
“……不准。”顾屿果然一搂他,蹭得他耳朵发,“是写给你一个人看的。”
要不是沈烬契而不舍追问,顾屿肯定不会承认,这是几年前他跟风书写的诗经的诗名句。
听班上同学讨论,网上说把这些全写完送给心上人,就能得到圆满结局,永远在一起。
当然了,那个无恶不作的沈烬学可不是他心上人。
他把这些诗句倒着写了一遍,只求这辈离沈烬远远的,永远不要在一起。
略一看,几卷诗加起来起码上千字,这傻事都能跟风,完全不像沈烬印象的顾屿。
“你……”沈烬听得傻,“对不起,是我低估我们之间的伟大了。”
背后的alpha只剩一句辩解:“明明是学欺负我,我不得学离我远。”
沈烬嘀咕着“也不知是谁上大学了都甩不掉”,又问:“能正着重新写一遍送我吗?”
“不能。”顾屿果断拒绝,“这没用的东西就该拿去烧掉烤火。”
“哦。”沈烬知这是可以的意思,于是回敬般蹭了蹭顾屿发的耳朵,“再不听话让你抄本资治通鉴给我。”
他可不alpha有多委屈,而是低又翻了翻箱,想看看还有些什么。
但比起七八糟的包装盒,忽然现在手边的两张纸片反而让他目光一顿,没敢相信自己的睛。
那居然是三年前在圳举办的世界总决赛场券票,看颜还是场心区域。
由于那年是世界赛第一次选择国场地,这票自然是吃十个黄都抢不到的。
“我艹。”这一让沈烬沉默了好几秒才说话,“……你怎么买到的?开挂了?”
当年抢票系统崩溃的全网哀嚎犹在耳边,搜都占了六七条,顾屿却不以为然:“去提订单就买到了,很难?”
这家伙的运气果然不是开挂能比的,沈烬觉心绞痛快犯了:“这也是以前打算送我的?”
那年他最喜的选手dk曾在圳湾育心斩获世界冠军还拿了vp,他宁愿自己没看到这票,顾屿还傲着呢:“测新电脑能的时候跟风抢的票,本来我打算积德行善顺手放到你课桌里,谁让你途回来喝还问我是不是想害你的。”
沈烬张张嘴,仔细一回忆便想起来了:“……那次你鬼鬼祟祟的,我还以为你打算往我杯里毒。”
顾屿抱着他嘴闭,好不容易挤几个字:“嗯……就该哑药,免得你每天来烦我。”
沈烬捂着额半天才缓过来,甚至有吃醋了:“那,你最后是跟谁去看了?”
两张票,不顾屿回答谁的名字,他都得学着闹了。
如果是宋以知,他能三天不理顾屿,结果顾屿却说:“我那时候对电竞类游戏没有太大兴趣,所以打发天天来找我和好的江澜陶晏了。他俩好像还拍了几十个g的照片,你想看可以问他们要。”
“别,我怕看完被当场送走。”沈烬呼一,又力不支般倒向顾屿,“次和他俩见面我要dk的全清□□原图。”
“……一会儿我就让江澜把dk的照片都挑来删了。”顾屿摇晃他“脆弱”的躯,嘟哝,“学还没看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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