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两人真打起来,许停云随岔开了话题:“都忘了问了,学弟们平时玩什么网游?尽说,没有我们不会的。”
从贺森洲的回答来看,oba类、击类、rpg类他都玩,只有顾屿面无表地回答:“我玩俄罗斯方块。”
没想到顾屿竟然不玩网游,其他人都笑,只有沈烬前一亮,拍拍他肩膀假意宽:“没事儿,只要你肯跟儿们一样叫我一声打野爸爸,我十分钟能来帮你5次。”
顾屿看他一,嘴边扯起一丝笑容:“嗯,不愧是c大第一a,孩多,能生。”
这话明显是故意的,沈烬立憋屈得和他动起手来,可惜大广众之两人拉扯不什么胜负,顾屿双手握着他怕的腰将他举回台阶上,随后才故意“脏了”的手,招呼贺森洲:“吃饭,我饿了。”
贺森洲挥挥手跟着走了,许停云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禁向沈烬叹:“我看你和学弟的关系也没差到血海仇的地步啊。”
沈烬摆手里的资料单,满脸拒绝:“别,杀人不犯法我俩早就互砍了。”
单上是顾屿的信息,一栏,填的是189。
沈烬想想自己勉180的,难免不忿地嘀咕:“正经人谁能18岁就到189?”
“过分了啊。”夕快要落山,人散得七七八八,社招呼他们,“你们几个和我一起照顾好新人,不准让人跑了。”
他拿三包最好的烟过来,沈烬和许停云被迫答应,就连秦逐都大让步:“我骂人尽量用方言。”
收拾完东西,他们到堂买了手抓饼应付晚饭,准备找个凉快的地方待一会儿。
c市是个昼夜温差不大的南方城市,地随着霞光冒上来,甚至不比白天气温低,秦逐抱怨:“别回寝室了,网吧通宵吧,用我的卡,余额再不用过期了,反正明天也周六。”
沈烬想说什么,许停云却勾住他肩膀,满脸父亲的慈:“行啊,免得我儿又得整晚睡不着,为父心痛。”
学校还没修好寝室的空调线路,也不知是技术有限还是线路问题容易在夏天复发,三人打算去网吧厮混两天,没想到后却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学们要去网吧?我能一块去吗?饮料我包。”
很显然,又是贺森洲。随之而来的,还有顾屿的一声叹气。
秦逐侧过看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学弟,照常无遮拦:“你这样的菜才需要自己买饮料,拿五杀网吧会送饮料。”
“真的?”贺森洲毫不介意,上勾起一抹笑揽住秦逐,也不他俩熟不熟,更不不,“学打哪个位置?”
“你怎么跟条狗一样。”秦逐挣扎着说,“任何游戏里我都打单——你放开我。”
“啊……”贺森洲眉沉松开手,很有被拒绝的自觉,没想到秦逐却回,问:“我都说你像狗了,还不知跟上?”
贺森洲反应过来,赶问顾屿:“你一块去还是回公寓?”
顾屿跟上脚步,说:“舍命陪你。”
贺森洲表面得逞地轻笑一声,实际尾都快摇起来了,这搞得顾屿低声吐槽:“这么喜被叫狗,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上大分的人不拘小节。”贺森洲却说,“能在分局五杀的单,别说当狗,当孙都行。”
顾屿无奈,不再和贺森洲多争辩,而是兜跟在一旁,时不时用角余光看看沈烬的表。
他本以为沈烬会讨厌他同行,可对方却没说什么,一群人很快从学校北门来,到大学城西街找了家网吧坐。
“玩《召唤之战》吧,社里活动玩这个最多。”沈烬说,“你们几个三排,我作为副社,有责任新开一个号带顾屿熟悉一。”
两个室友嘲讽他是不是想潜学弟,沈烬将他们的脑袋摁回去,心里早已打好自己的算盘:
什么是熟悉竞技游戏的第一步?那当然是熟悉怎么被各路打野了——他可是为顾屿准备好了全人真决。
沈烬在自己的专业里倾向于战术分析,如果在全国大学生城市赛上表现不错,将来很可能被一级联赛战队的教练组收编,要教育顾屿这新人,可谓专业对。
至于《召唤之战》,则是目前最火爆的5打5推塔类oba游戏,分为电脑端和手机端两个版本,沈烬带顾屿在电脑端建立新号,给自己取了个名:甜味椰泡芙。
顾屿打量他两,表质疑:“这样的名字似乎不太符合学的气质。”
“这你就不明白了,不是心理学大师取不这名字。”沈烬却分析,“这样的id通常不玩打野,然而我却秒锁难度6星的野王,你猜,队友会怎么想?”
顾屿不懂,沈烬便自信回答自己:“肯定认为画风不符,觉得我是代练并当场士气大涨,游戏后对面也会认为我是代练,心态直接崩了。”
“哦,这么厉害。”顾屿表面,实际却低声嘀咕,“甜甜的明明画风符的。”
国服野王们的id要么赶尽杀绝,要么伤难治,甜味椰泡芙的确画风奇特,顾屿意识鼠标,建立了自己的号:专吃椰泡芙。
他想,看来能克制学这样甜oga的,也只能是他了。
“你嘛?”沈烬却差呛死,“谁让你跟我取侣id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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