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嫌疑人霍总”已经来不及关灯了。
岁聿无奈极了,在上前确认了霍川骛没事后,这才重新帮他把床的灯又轻轻地关上。他坐在床边,和霍总讲理:“你睡之前,我是不是就和你说过,有什么事都要叫我?不是几,不我有没有睡着?”
霍川骛掩耳盗铃失败,只能睁开一双琥珀的睛,用最后的倔和岁聿据理力争:“我已经成功回来了,就差一。”
要不是错误预估了椅、石膏和床角的间距,没有踢上去或者能忍住不发声音,他就“暗度陈仓”成功了,本不会吵到岁聿。一生要的霍总如是想。
岁聿不得不佯装生气:“你之前还觉得我在和你客气,但现在你这样,不也是在和我客气吗?”
岁聿觉得霍川骛不叫他,是不想大半夜的麻烦他。但他们是夫夫啊,照顾生病的一方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还是说霍总有什么偶像包袱?
霍川骛却不假思索的回:“不,我只是不想你活儿。”
他舍不得,哪怕岁聿这样是为了照顾他。
用林军师的话来说,霍川骛没救了,这就是标准的妻思维。自己当可以,老公一丁的活都心疼的不行。
霍川骛振振有词的在心里想,对啊,他就是心疼,他家岁岁已经很辛苦了,面对镜当了一晚上的解说不说,刚班还要因为他的受伤提心吊胆。如果这个晚上再不好好休息,第二天会没有神的,他是那么的期待棋王杯。
岁聿:“……我已经请假了。”在确认霍川骛没事之前,岁聿是不可能回棋院去的,他会一直担心他,两边都不好事。
这也是让岁聿心惊的原因之一,他和霍川骛才结婚多久?他对他的就已经这么了吗?
霍川骛:“!”霍总一度怀疑自己是现了幻听,因为他很清楚岁聿对启棋的喜有多,在还没意识到自己喜上岁聿的时候,他已经放弃了去和启棋争夺岁聿的注意力,他也从没有指望过岁聿会为了他而放弃启棋。
很显然,岁聿这不是放弃,他只是觉得启棋可以随时,没了棋王杯第一期还有第二期,如今还是受了伤的霍川骛更需要照顾。
但霍川骛可不这个,他在心里幼稚的想着,他终于赢了,他比启棋重要!他……
激动的再也睡不着了。
岁聿叹一气,不知为什么说着说着,霍川骛怎么反而更神了。但生活白痴岁,实在是没什么哄睡经验,最后也只能参考他从电视剧里看来的剧,掀开了霍川骛绸缎被的一角,示意他:“可以往里面挪挪吗?”
霍川骛都傻了,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不!
不是不是,它现在都必须是了!
打着石膏的霍总灵活且积极地给岁聿让开了一个位置,不过并不大,因为他的大床另一边还趴着正在熟睡的土土呢。这小家伙的睡眠质量的不可思议,从霍川骛起来到岁聿过来,这么多的动静来来回回,它都始终没受半影响,该怎么趴在枕上睡大觉还是怎么睡着。
其实霍川骛也可以直接把土土挪到更远,那完全不会吵醒这只贪睡的栗小狗,但,霍川骛为什么要这么呢?
霍总为数不多在恋里的明,大概都有用在了这一刻。
“我们挤挤?”他小声附在岁聿的耳边征求意见。
岁聿如今已经几乎整个人都被搂在了霍川骛宽大的怀抱里,他充满实肌的膛如今就贴合在岁聿的后背上,仿佛他们天生就该维持这样的姿势。他们靠的是那样的近,又是那样的自然,就好像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略显局促的相拥而眠。
事实上,在数年前,不算大的公学宿舍单人床上,他们也曾这样相拥。在某个闲适的午后,亦或者在某个静谧的夜晚,或光明正大,或偷偷躲着舍监,总之,他们拥有彼此。
这个和岁聿想象的哄睡不太一样的狭窄姿势,理论上应该不算舒服的,但是在实际作,却让岁聿受到了一前所未有的安心。他很难解释这是为什么,也很难形容自己那一刻的心,他只能说,那是他自父母去后,他再没有受过的惬意。
温的肌肤,熟悉的气息,以及再舒服不过的床枕……
岁聿与霍川骛十指相扣,因为霍川骛告诉他,只有这样握着手霍川骛才能睡着。岁聿把自己的两个手都握了上去,别提多认真了。不是岁聿傻到连这鬼话都相信,而是他希望霍川骛能到开心,无论他想要什么,他现在都愿意帮他达成。
岁聿本还想和霍川骛说什么的,但是很快他的脑袋就变成了一团浆糊,上打着,直至彻底黑甜的梦乡,他什么都再也想不起来。
只有霍川骛叹了一气。他就知会变成这样,他低轻轻地碎吻了几人的后颈,认命似的想着,但我还是乐此不疲,并甘之如饴。在过去无数个这样与岁聿相拥的夜晚,都注定会是一个无眠之夜,可霍川骛的心里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
岁聿再醒来时,他整个人都有不知今夕何夕的怔愣,他的视线一聚焦,看着前和他的寝室装修迥异的房间,大脑好一会儿才重启成功,把昨晚发生的事重新加载到了他的记忆里。他半夜起来了,折腾到了这个房间,被霍川骛抱着一起共枕而眠了一个整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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