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未读预录消息。”
野心
此时此刻, 这个大的空间显得如此的拥挤,不断响起的报警声,闪烁着的灯光, 还有那个一直在重复着的“一条未读预录消息”……
“怎么会有未读消息?”纪随从架之间的空隙看向控制台, “这玩意儿不是应该已经静默一百多年了吗?”
“预录的, ”邢必说,“应该是有发条件。”
“什么条件?”邱时问。
“我们快把这些东西拆完了, ”邢必绕过架,慢慢走向控制台,“有人留了一条消息, 给将来拆除存储设备的人。”
“谁?”邱时已经想到了答案, 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249, ”许戒说, “或者是当初杀掉249的人。”
“要打开吗?”邱时问。
“不知会不会有陷阱设计,”邢必走到控制台前,想要再观察一, “这里我们也不熟……”
“阅读模式。”女声依旧没有起伏地换了词。
“,”邱时忍不住骂了一句,“还带制阅读的吗?不想听不行啊!”
上方的大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闪了几之后都消失了, 几秒钟的黑屏之后,现了一个画面。
一张椅放在正, 看背景像是个实验室。
“这不是基地的实验室。”许戒说。
“研究所。”邢必说。
一个人从左边走了画面,坐到了椅上, 姿态很放松地往椅背上一靠, 抬手冲镜这边轻轻晃了晃。
这人穿着白的制服, 看上去很年轻, 有些瘦弱。
“这是个人类吗?”邱时问。
“不是, ”邢必说,“这是……”
“a01,249,”视频里的人开了,“这是我的编号,我没有名字,这个编号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真正拥有的东西。”
“。”邱时低声说。
他想象过无数次249的样,但模板都是他见过的那些生化,视频里的249跟他们都不一样。
相比邢必他们这些二代生化在完范围里的随机,249看上去更像一个普通人类,并不大,也并不壮,相也不算众。
“我不知读到这条消息的人是谁,”249看着镜,“以后会知,但也没法告诉现在的我了,一会儿我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这个视频,会被隐藏在基础的数据,达到发条件时,你们就会看到。”
“发条件是什么?”邱时问。
“你们正在第二次杀死我。”249说。
“我应该回去上学,”邱时说,“他在说什么?”
“存储空间被拆除,”纪随回看了一已经被拆空了的那个架,“低于百分之五十时,就会发这个视频。”
“懂了,”邱时看着视频里的249,“他的备用藏之地快没了。”
“一周前,孙博士被带走了,”249往摄影机的右后方看了一,大概是门的方向,“我没有再见过他,之后是我的两个同事,他们都消失了,我只能默认他们死亡,那么一个应该就是我了,参与过改造计划,并且反对计划继续行的人正在消失。”
视频里的画面切了一,换了个空间很大的实验室,光线很暗,有人在调整摄像机,然后走到了镜前,还是249,但换上了实验服。
“可以了,跟着我吧。”249转往实验室的走去,镜跟着他移动。
画面两边的仪台上开始现一些透明的圆,像个缸,里面都有,整齐地排列着,都贴着白的标签,有些是空的,有些里有东西。
而这些东西,邱时看清的时候只觉得一阵恶心。
他收尸的时候也会碰到脑袋摔碎了的,只剩了半个脑袋的,脑浆糊了一地的……但如此完整的脑,他并没有见过。
这么多的被泡在里的完整的脑,他连想象都没有过。
“将军的脑也是这么保存的吧。”他拧着眉。
“回去问问李风,他估计见过。”邢必说。
“我不想问,太他妈……变态了。”邱时说。
249从这些脑间走过,转了个弯,一个装置现在画面里,看上去跟邱时用来将军记忆的那个“电椅”很像,一个生化被固定在椅上,上连接着各线。
“这是个二代生化。”邢必说。
生化上没有衣服,也没有任何发,像是刚从生产线上来的人偶,这样完全“光溜溜”的状态,让他上那新鲜的伤显得格外扎。
“第104号,昨天植,数值正常,”249站在这个“人偶”面前介绍着,“目前看来状态还可以。”
他了“电椅”旁边的一个钮,生化的像是过电一样颤抖着,过了十多秒才慢慢停止,接着生化睁开了睛。
249伸手在这个生化前晃了晃,生化的睛跟着他的手指左右移动着,神看上去有些恍惚。
“姓名。”249问。
生化有些迷茫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249拿一张卡片,上面有简单的几个字,递到了生化前:“能读来吗?”
生化依旧迷茫,但迷茫开始有了一丝慌。
“104,你对程辉这个名字有印象吗?”249问,又拿一张卡片放到了他前。
生化开始现了明显的慌和惊恐,接着开始转动向四周看去。
“程辉。”249再次叫名字。
这个生化在一阵急促的息之后终于张开了嘴,但并没有说话,而是发了一声尖叫,跟着又是一声。
一声一声的尖叫撕心裂肺,这尖叫并不像是人类发的,更像是野兽,濒死前挣扎着的嘶吼。
听得人一阵阵不适。
生化开始了剧烈地挣扎,嘶吼着挣扎着,最后停止了动作,声音也消失了,神空地看向249后的某一,失去了焦。
画面切换回了之前的实验室,249坐在椅上:“实验一直没有成功,人类想要一直,想要永远地拥有这个世界,哪怕这个世界越来越不适合他们,也不肯放弃……”
邱时的前还晃动着之前那个生化迷茫而惊恐的脸,那是个脑袋里装着某个叫“程辉”的脑的生化,那诡异的觉让他想到了邱与。
但这些人类想要的明显是比邱与那样的状态更级,更壮,更自然的状态,也更能“永生”的状态。
“人类很可怕,追求的东西会变成执念,会拉着他们走向渊,越思考就会走得越远,人类无法保持绝对的理,思考对于人类来说,是可怕的能力,”249说,“当他们发现生化比人类更能适应真菌的时候,当他们发现非全新生化的更能适应一个新大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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