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时时刻刻想的都是这个,”邢必说,“控制他们的时候印在他们脑里了,被认为是指令的一分。”
“。”邱时说。
突然觉得鼻有儿酸。
之前邢必哭得那么伤心的时候,他都忍住了没跟着一块儿掉泪,这会儿却有儿扛不住了。
他转把睛压在枕上缓了缓。
“疼吗?”邢必问。
“疼,”邱时说,“最疼的就是你踩的这一脚,比他妈我十几刀都疼。”
邢必轻轻叹了气。
“那个主,”邱时说,“你是不是想起来他是谁了。”
“嗯,”邢必应了一声,手上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郑霆。”
“李风给我看了一段你的记忆,”邱时轻声说,“你介意吗?”
“关于郑霆的吗?”邢必说,“还有我老师。”
“怎么猜到的?”邱时问。
“李风那么聪明,跟这次事无关的他会给你看么,”邢必说,“这个不用猜。”
“一小段。”邱时说。
“不介意,”邢必说,“我想起来了也会跟你说。”
“你是全想起来了吗?”邱时看着他。
“嗯。”邢必应了一声。
“那他们的理解,”邱时压低声音,“你失控了,搭档。”
“嗯。”邢必。
邱时没再说话。
“我的老师,”邢必说,“是个很好的人。”
“看来了,”邱时说,“一看就不是难民学校的档次,把你教得很好。”
“像爸爸一样。”邢必说。
邱时翻了个,侧躺着枕着胳膊。
“像爸爸一样是什么觉?”邱时问。
“就是……你觉得可以依靠他,信任他,”邢必想了想,“碰上什么事儿,你会想找他,有他在,就会比较安心。”
“是么?”邱时思考着。
邢必沉默了一会儿才开:“你在想什么?”
“你不是会抢答吗?”邱时说。
邢必笑了笑:“这个不敢抢。”
邱时啧了一声。
“不一样的。”邢必说。
“还是抢了啊!”邱时说。
“比语言能描述的要复杂得多,”邢必说,“听起来可能差不多,但实际受是不一样的。”
“但是有什么不一样呢?”邱时问。
“那你叫我爸爸。”邢必说。
“啊!”邱时一就把脑袋撑起来了,看着他,“占便宜没够啊。”
邢必笑了起来:“这不就是不一样么。”
“行吧,”邱时啧了一声,躺回枕上,“但是我的确是……你在的话,我会觉得很安全,不在的时候我会慌。”
“我也是。”邢必说。
“会觉得安全?”邱时问。
“会慌。”邢必说。
“你祖宗,”邱时愣了愣,“所以是怕我死了呗。”
邢必转过看着他。
邱时觉这个话说得有儿了,伸手在邢必脸上拍了拍:“没事儿,不会死,我现在……”
这么说好像也有儿了。
“我命。”邱时说,“赵旅他们天天都觉得我要死了,我一直也没死。”
邢必也抬手在他脸上摸了一。
“那帮人谁要敢这么摸我,”邱时说,“我一脚就给踹去了。”
邢必笑了笑,手收了回去。
“他们对我来说很重要,像亲兄弟一样,”邱时说,“你对我来说也很重要,但不太一样,你懂我意思吗?”
“嗯,”邢必说,“你和老师对我来说,都很重要,也是不一样的重要。”
邱时看着他,很时间都没说话。
觉自己都开始有儿困了,他才问了一句:“你喜过什么人吗?”
“以前吗?”邢必问。
“嗯。”邱时应了一声。
“没有。”邢必说。
“搭档呢?”邱时问。
邢必看了他一:“对于我以前的搭档来说,放风筝只是一份工作。”
邱时轻轻叹了一气。
“对于我来说不是,”他说,“我很喜你。”
邢必看着他没说话。
“我以前喜过难民集市的一个。”邱时说。
“多大的时候?”邢必问。
“十岁吧。”邱时说。
“你二十五了,”邢必说,“以前就十岁的时候喜过一个人?”
“这话说的,”邱时说,“您都快二百五了,以前连一个喜的都没有呢。”
邢必笑了起来:“你继续。”
“时间很短,过了几天就不喜了,但是赵旅看来了。”邱时说。
“他这么厉害吗?”邢必说。
“所以上回他那么说,”邱时说,“我就觉得……也应该没错。”
“邱时,”邢必想了想,“你知吊桥效应吗?”
“……什么玩意儿?”邱时问。
“就是,一个人过吊桥的时候,可能会害怕,张,于是心加速,”邢必说,“如果这时候有个人跟你一起过桥……”
“,”邱时打断了他的话,“懂了。”
邢必看着他。
“你是想说因为咱俩总一块儿任务,经历那些害怕张的事儿,”邱时啧了一声,“所以我就误会我自己了,哪天不在这环境里了,也就没这个觉了。”
邢必没说话。
“那麻烦了,”邱时说,“这个世界,哪天不刺激啊,哪天不害怕啊,早上不睁都不能确定自己死没死,人就活在那个吊桥上,也没别的地儿可去呢。”
邢必笑了起来:“你真的……很可。”
虽然加之后,邱时觉自己不容易累,也不太会困了,但不知是不是因为邢必回来了,他整个人一放松来。
躺床上聊那么一会儿,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一直到半夜邢必把他从床上拽起来,他才醒了过来,接着就看到了窗外街上有晃动着的照明。
“怎么了?”他床走到了窗边。
面巡逻的驻防士兵正在往镇方向跑过去。
“有染者。”邢必说。
“被控制的吗?”邱时速度地抓过衣服开始往上。
“没有,”邢必说,“我没觉到。”
“我去看看,”邱时看了邢必一,发现他已经换好了衣服,“你……跟我一块儿吧,脸遮好,隐藏一信息。”
“嗯。”邢必应了一声。
楼的时候,一个驻防的士兵正好了超市。
“什么况?”赵一他们也起了床。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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