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告诉大家伙,业绩了,咱们发发菜发心,照业绩发过年红包,到时候人人都有份!”
胡金凤自然是一叠声:“我明白,今天确实累得够呛,但大家伙一个个都兴!”
晚上十多时候,商场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红莲首饰行盘算账,一算之,大家都兴奋得飞起来,今天这销售额已经平时半个月的销售量了,这简直是想都没想到的!
孟砚青:“现在才大年二十五,这庙会一气到正月初六,咱们这小门票会陆续给咱们送量,现在黄金又涨钱,我估计接来顾客也少不了。”
王招娣有些担心:“咱们这货够卖吗?大过年的,我们去哪儿货?”
孟砚青听这话:“放心好了,我已经提前给圳首饰公司打电话,订来一批货,我估计这两天就得到了。”
啊?
大家一时惊诧不已,她竟然早早就订货了。
孟砚青:“是,提前和大家说了,白白让大家心罢了,所以我没说。其实从我谈庙会的门票承印开始,我就再次找圳订了一批货,我们接来销量会非常大,他们那边给我们了预料,会全力给我们供货。”
当然,这些也不是谁都能有这个面的,还是之前她抓贼的事,和那边打了好关系,才能有这么好的供应。
胡金凤叹:“砚青,我真是服了你!神机妙算,一切都在你掌握之!”
孟砚青笑:“也没什么,只是提前好规划而已,这次大家过年都得辛苦一些,咱们一气卖个够,等回有功夫,论功行赏!”
大家全都笑起来,连声叫好。
看差不多十一的时候,孟砚青让司机小赵安排车送大家回家,她这里正安排着,就见一个颀人影上楼了。
商场里有空调,和,他脱了大衣搭在胳膊上,只穿了家常衣,不过他一来,周围不少服务员全都看过去。
孟砚青一时也是惊讶不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之前不是说初三初四才能回来吗?而且早上时候,他给自己打电话,他完全不透一风声啊!
她想了想,很快明白了:“早上时候,你不是在国外?”
不然不可能转就蹦到跟前来了,他回国坐飞机怎么也要十几个小时。
陆绪章走到孟砚青边,笑:“是,早上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其实刚飞机,本来要说的,不过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就没说,知你今天忙,我也恰好过去单位理工作的事,现在忙完了,正好可以休息了,就过来接你了。”
孟砚青也是没想到,她看着他眉间温煦的疲惫,无奈:“你来这里嘛,还不如回家休息去呢,这还有时差呢。”
陆绪章反问:“我不来接你,你怎么回去?”
说着,他和旁边王招娣几个打了招呼:“你们孟总是忙起来不要命的,我估计大家跟着她也受累了吧?”
他这么开一说话,简直是让人如沐风一般,现场一的。
胡金凤笑着:“我们都不觉得累,柜台是我们大家的,为柜台,就是为我们自己!”
其它人也都笑:“对对对,为自己活挣钱,不怕累!”
几句说笑后,司机小赵过来了,孟砚青让小赵挨个送大家,还有两个和她顺路的,就让陆绪章顺送。
那两位服务员上了车后,都小心翼翼的。
她们没坐过这么好的小轿车,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官。
关键是陆绪章又年轻又好看,还那么随和,让她们觉遥远又亲近,这是她们从未接过的世界。
孟砚青笑:“不要这么拘谨,不知的还以为你们被绑架了呢。”
其一个服务员不好意思地笑:“陆先生可是大官……”
她说完这个,突然自己也觉得太傻。
大家听着,一愣,之后都笑了,她自己也忍不住笑。
陆绪章:“什么官不官的,在你们这里,我就是家属。”
几个人说笑着,陆绪章也问起两个服务员过年的打算,两个人说打算过年加班。
陆绪章:“这样会辛苦吗?”
两个服务员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辛苦,可有钱挣,反正咱过了那么多的年,少过一个也没什么!”
陆绪章赞同:“对,过年档你们好好卖,估计能平时几个月的销量。”
这么说话间,两个服务员到了家附近,她们谢过孟砚青陆绪章后,车走了。
一时车上只剩陆绪章和孟砚青,陆绪章笑看着孟砚青:“累了吧?”
孟砚青:“还行,反正比你。”
她好歹不用倒时差。
陆绪章便笑了:“确实有些累,不过现在工作该待的都待了,也没什么心的事了,接来可以休息了,过了年后再去上班吧,这样想,就觉得舒坦了。”
孟砚青听着:“是吗?那敢好,我最近可是正忙的时候,你正好在家好好饭!”
陆绪章正:“也行吧,还能接你上班,全心服务于你。”
孟砚青哑然失笑:“说得你多牺牲奉献一样!”
陆绪章:“不过过年时候,我可能还得过去一趟,你怎么想的?”
孟砚青:“我怎么想的?看你了,你觉得合适就去一趟,不合适就算了。”
陆绪章试探着:“那就陪我走一趟吧?好歹面,大家会惊讶,不过也不好问什么,这件事就算是应付过去了,等过年后,玉芙把王府井的房装修差不多,我们就考虑结婚搬过去?”
虽说婚期本就在筹备,但是没想到他三言两语就把事都给安排妥当了。
她笑:“可以,看你的,不过结婚后,我还是想清净着,毕竟现在心的事多的。”
陆绪章明白:“放心,家里的事,还有一些别的,能挡的我尽量挡就是了。”
孟砚青:“嗯。”
这么说着话时,孟砚青看着窗外,天已经不早了,不过北京城依然是华灯璀璨,满城通明,因为要过年的缘故,各家商都亮起灯,街上还挂着红灯笼,有些地方还特意装饰了彩灯泡,就那么挂了一树。
路上并没什么人,就连电车都已经歇了,只偶尔看到一两个骑着自行车的晚归人,迎着风闷奋力地骑着。
她看着那些人迈力的样,突然笑了。
陆绪章侧首看她:“怎么了?”
孟砚青:“你说刚才那个人,为什么这么晚没回家?”
陆绪章想了想:“也许上夜班,也许从医院赶回家,也许在亲戚家打牌打过了?”
孟砚青笑:“估计吧。”
他那么努力地骑着车回家,也许是急着赶回家老婆孩炕,也许是赶回家免得被媳妇打骂,谁知呢,但他用力骑车的样,真实鲜活,这就是活着的气息,这就是在拼命奋斗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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